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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緩下來,回頭瞅向隱在拐彎處不見了的房門,他知道秦小欣會躲在門縫裡一直看著他,更知道她一臉的不捨中,神情中似乎還包含著一抹恐懼終於還是一咬牙,頭都不回地下了樓,走到秋姨面前才停下來。
“秋姨,我要暫時離開幾天,欣欣,就拜託你了。把她交給你,我放心。”
秋姨依舊一臉無波的表情,對葉景桐的話,她只是淡淡的,不冷不熱的回了句:“應該的。”
葉景桐頗覺無趣。
這是秦小欣的家,秋姨算她的半個孃家人,她們結婚這麼大的事,孃家人都不知道,從情理上說,這是他缺了禮數,從情誼上說,人家沒有想要接納你這個女婿,給點臉色再正常不過。而他卻偏偏內外不分地要將人家的親人託付給人家,他就有點狂妄了。
但葉景桐畢竟不是個會拘於小節的人,更是個不會輕易在人前低頭的人,能和顏悅色地跟一個與秦小欣沒任何血緣關係的人說話,也只是看在她這二十多天來日夜不離地照顧著秦小欣的份上,一種形式上的順從而已。
如果秦小欣這一生都恢復不了記憶,秋姨,也是她除了陳渝堂兄弟之外唯一記得她過往最多的人。
天黑的時候,從墓地回來的路上就不見了蹤影的陳開遠也回來了。
別墅的大門鎖著,他的車剛到門口,原本光線昏暗的大院內突然亮起一抹亮光,緊閉的大門啟開。從耳牆旁邊的一棟二層小樓內飛快地跑來一個年輕人,迎著陳開遠的車子,老早地就停住了腳步,雙手側立站在一邊。
陳開遠下了車,正準備替他去泊車的年輕人用一口地道的本地方言說:“陳少爺,秋姨出去了,她走的時候說,如果你回來,沒吃飯的話冰箱裡有現成的,筍尖和小炒肉都是為秦小姐做的,其他的你可以隨便,如果想吃了就請你自己熱一熱,她今晚就不回來了。”
“秋姨還說,秦小姐晚上一個人會害怕,請陳少爺晚上不要離得她太遠。”陳開遠自從回來後就一直住在這裡,跟院子裡這些突然多出來的安保人員都已經混了個臉兒熟了,淡淡地笑了一下,輕聲地問:“小姐還在房間嗎?”
年輕人很快地接上話:“小姐在後院盪鞦韆,由四哥和偉子他們四個護著。
陳開遠說了聲“知道了”便邁步向後院而去。
這個院子,是秦叔叔十年前買的,他向來做事低調,即使是陳家的一幫兄弟,如果不是陳渝庭走漏了訊息,也鮮見得有幾個人知道他其實生意做得很大。但是那年他卻一反常規很高調地置辦了這處房產。
只是那時這個院子比現在乾淨比現在安靜,除了定期前來維護花草的工人和隔日前來打掃的家政人員,這處院子幾乎就象是個空置的公園。
而現在,明山暗牆處,卻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些建築,看著跟院子原本的風格格格不入,有些礙眼,卻又不得不存在。秋姨說,那些建築都是安保人員的監控崗。
陳開遠雖然不清楚秦叔叔的生意做的到底有多大,但在國外的這些年,他接觸過的那些海外的巨賈首富們,的確會在出門時帶上一眾保鏢,也的確有在自己家周圍設暗哨的。但秦家的實力,不管從哪方面的條件衡量似乎都離首富或者鉅富有一定差距,更何況秦小欣離開國內數年,在國內應該宿敵不多,也鮮有多少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卻配備著如此高階別的安保陳開遠真的疑惑了。莫非,他離開的這幾年,秦家惹上了什麼黑道人物?
陳開遠住進來的當天,秋姨告訴他,在這個院子裡總共有十二個安保人員,每天分三班輪流負責保護秦小欣的安全,這些人是秦叔去世前就存在的,那時候,人員比現在多。秦叔去世後,那些人被裁掉了三分之一。
十二個人,一個加強班的兵力!
如果按嚴格的警衛標準來判斷,這院內的十二的安保應該只是全體安保人員中的一部分。如果這批安保人員來自地方的安保公司,那麼安保人員數的配備應該會遵循二近一遠或者一近兩遠的配置方式。
這樣算來,按秋姨所說這院內的十二個人輪值守在秦小欣身邊的,那應該就是貼身警衛,也就是負責替被保全人擋子彈的,負責在發生突發事件時用身體掩護目標任務迅速撤離現場的人數。安保領域是個特殊而又系統的領域,所以在近身警衛的外圍,應該還會配備有一個實力更加雄厚的隊伍來做一些協調控制工作,負責檢查外圍和中心控制區域的安全漏洞,預案制定情況,協調各部門統一工作。
如果真是這種規格標準,那為秦小欣提供安保服務的人員少說也得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