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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的面容上一雙寶石般的眼眸脈脈含情地望著林沉淵,眼角春光無處可藏,顯然是被愛情給無限滋潤了,而且瞧她那目凝水臉含嬌的害羞模樣估計滋潤的不僅僅是心,身應該也被狠狠滋潤了一把。
雲盡在心中對林沉淵豎起了大拇指,真男人,在這種敵我不定的情形下,在別人的地盤上竟然硬是把人家寶貝女兒給上了,真他孃的有兩下子。
昨日在她最危難的時刻迫不得已伸出援手的公子坐在孟建德右下首,他旁邊那個公子面容和他非常相似,雲盡暗想看來昨日之人應是孟梓英,而坐在他身邊的自然便是孟梓明。
最後看向上首正座的孟建德,老頭年紀與爹爹相仿,臉容亦如爹爹般慈祥和藹,雲盡回想了一下她見過的幾位長輩,原來長輩們竟都有一副如此和藹可親的容貌,只可惜在這容貌下隱藏的心卻都是叵測的。
孟建德端起茶盞輕啜了口杯中濃茶,“林公子,現在北邊已經打了起來,你那皇帝表兄本不是個急功近利之人,卻不知如今做的什麼打算?”
林沉淵恭敬答道:“皇帝哥哥這麼多年的心血瞬間化為烏有,自是要出一出心中的惡氣。”
“哦?林公子此話怎講?聖上貴為天子還有人敢觸他黴頭不成?”
“據說聖上最得力的部屬行動時因疏漏導致死傷慘重,皇帝哥哥怎能咽得下這口氣。”
孟建德哈哈笑道:“此事老夫倒也略有所聞,聖上苦心培養的暗衛中一個身份極為尊貴之人在與其他人接頭時暴露了行蹤,盯梢之人對暗衛本就恨之入骨原想將其一網打盡,不料卻獨獨跑了那身份尊貴之人。”
“對皇帝哥哥來說此事倒不見得是壞事,那些個暗衛本也無甚能耐怎可重用,奈何聖上一意孤行反而忽視了朝中眾多文可安邦武可定國之人,現如今他必是要重新審視一翻,究竟誰才是可信可用之人。”
孟建德又是兩聲大笑,瞄了一眼雲盡道:“蘇姑娘的蠱毒可是解了?”
林沉淵道:“蘇姑娘並非中了蠱毒,而是服了忘憂丹。”
孟建德微一點頭,沉吟半晌原本柔和的目光卻變得銳利如鷹隼,“林公子,你說你那兩位姑母可曾後悔當初將宮中所藏陰陽合和心經的上卷給了你父?”
林沉淵輕輕一嘆,臉上笑意淡若微風拂面,“兩位姑母怎會後悔,他們還盼著小侄將武功練到天下第一,到時自可幫助皇帝哥哥保住無限多嬌的萬里江山。”
銳利的目光緊緊盯著林沉淵,孟建德又慢條斯理地問道:“林公子可是有意於小女?”
如水般溫柔的眸子移向孟建德身後婷婷而立的孟嫣然,林沉淵唇邊含笑,答道:“在下曾聽蘇姑娘唱過一首曲子,裡面有一句詞此刻倒是想送給嫣然。”
孟嫣然嗔他一眼,含羞低下頭去,林沉淵一雙深情眼眸卻始終在她微垂的嬌顏上徘徊。
孟建德大笑一聲,“你們小兒女的私情老夫的確不該問得如此詳細,怎奈老夫對這唯一的女兒偏生寶貝得緊,倒想聽聽那詞究竟是什麼?”
“拱手河山討你歡。”
孟嫣然聞了激動得整個人都瑟縮起來,長長的眼睫輕輕顫動,一雙黑眸越發得柔情似水。
目光定在一派閒適的林沉淵身上,孟建德忽然拍掌連道了三聲好,爾後卻又面容嚴肅地道:“林公子,風雲山莊富可敵國,不知公子欲拿何物做為小女的聘禮?”
“心經上卷,不知孟莊主可否中意?”
孟建德表情沉穩,盯著林沉淵道:“老夫知小女亦有心於林公子,既然如此老夫又怎好再加刁難,待林公子將心經上卷送來老夫自會允你們訂親,不過嫁娶之事卻是要等公子將心經下卷交到老夫手中之時才可論及。”說話間孟建德目光悠然變得銳利無比卻是掃向了林沉淵身邊的蘇雲盡。
孟嫣然聽了爹爹的話心中焦灼不安,伸手挽了孟建德胳膊柔柔地喚了聲,“爹爹。”
林沉淵拋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給孟嫣然,面不改色地答道:“蘇姑娘若非天水門掌門獨女,便是裘敵訂下的新婦在下也會雙手奉上,如今卻是要斟酌而行。”
蘇雲盡憤恨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卻暗自慶幸好在她有個如此有分量的爹爹,要不自己今日可就要像東西一樣被他當做孟嫣然的聘禮送給風雲山莊了,虧她昨日還望著他能與孟嫣然雙宿雙飛白頭偕老,真是好心沒好報。不過他說要斟酌而行又是何意,難道他還真打算把自己當做聘禮送出去不成?
孟建德掃了一眼滿臉悲憤的蘇雲盡又緩緩將目光調回林沉淵,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