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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蘇雲盡也早已確定自己是真的懷上了,雖然宇文氏復國是遲早的事,但聞了這個訊息,她仍舊免不了喜憂參半,堂堂王爺,當今皇上唯一的親弟弟,三妻四妾豈非平常得很,而她,只要想想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就有一種崩潰的感覺,何況還是一個自己深愛的男人,所以最近她十分憂鬱,非常憂鬱,極度憂鬱,滿腦子都在想如何能讓他先把自己娶了,然後再想什麼辦法杜絕他迎娶那成群的妾室,最後思考的結果是按兵不動,等他回來再做打算。
憂心忡忡地等了十來天,這日聽夏婆婆唸叨著小少爺今日就能回來了,她聞了心中一喜,樂呵呵地衝出凝華園,向蒼月教正門跑去。
現今已是初冬時節,在教門前傻坐了一上午也未等到林沉淵,被凍得哆哆嗦嗦的蘇雲儘想回凝華園去加件衣裳,但又怕他偏巧趕在此時回來了,猶豫良久,終於決定先去住得離正門比較近的宋翔飛那裡借件厚衣披。
剛走出幾步便見司徒印環迎面而來,雲盡對她無甚好感,勉強擠出一抹笑容,算是打過招呼,剛想離去,她卻笑吟吟地擋住前面去路,幸災樂禍地道:“蘇姑娘,如今沉淵就要回來了,也不知你和孟嫣然究竟誰能坐上正妃的位置。”
雲盡看她一眼,繞過她身邊,直接向宋翔飛的住處走去,“那是他的事,與我何干。”
司徒印環嗤地一笑,“蘇姑娘現在說的輕鬆,等到真的丟了正妃的位置,估計就不會這般冷靜了,呦,你瞧我這記性,倒是險些忘了,姑娘一定還不知道孟嫣然此刻也在教中吧。”
見她身形果然遲疑了一下,司徒印環又接道:“若是不信你便去她以前常住的地方看看。”
雲盡轉頭,唇邊噙著三分冷笑,“司徒姑娘,我與孟嫣然究竟誰坐正妃的位置倒也不勞你惦記,姑娘的年紀也不小了,難道不應該關心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嗎?或者姑娘想撈個側王妃什麼的做做?”
咂了兩下舌,她又續道:“怕你是沒什麼希望了,那日我與沉淵說近親結婚不好,他說他壓根就沒喜歡過你。”
說完,她解氣地扭頭就走,司徒印環一張小臉卻已脹了個通紅,盯著她的背影,惡狠狠地咒罵了兩句,才勉強平息了怒火,慢慢向教外走去。
雲盡嘴上說的全不在意,心裡卻被她的話弄得七上八下很不安穩,在宋翔飛處拿了件厚重的披風,出來時腳便不自覺地往孟嫣然以前住的地方拐,到了那處院落,只見大門緊閉,她猶豫片刻,一個飛身縱上了牆頭,低低地伏著身子,放眼一看院子中央立著一抹熟悉的身影,正是許久未見的孟嫣然,她身後站著一個婢女打扮的丫頭,那丫頭似在說著什麼,雲盡凝耳細聽,方才聽得明白,原來是在反反覆覆地勸孟嫣然小心著涼,還是先到屋子裡去等,林沉淵回來後定然會到此處看望她。
雲盡聽得無趣,便從牆上躍了下來,此時再想去教門前等待,卻又提不起什麼精神,於是慢悠悠地往凝華園踱,從院牆處拐過,她靠著牆根穩了穩心神,忽然聽到院門開啟的聲音,她心中好奇,又回身瞟了一眼,不看還好,這一看心立刻涼了大半截,眼睜睜看著滿身風塵的林沉淵直接進了院子裡,她垂下頭,低低嘆了口氣,然後快速回了凝華園。
雖然披著厚重的披風,但她仍然被凍得哆哆嗦嗦的,回到屋子便立刻鑽進了被褥裡,耐心地等了良久,直到晚飯時分林沉淵才回來。她也不說話,只是鑽進他懷裡閉著眼睛假寐。
二人心中各有所思,一直在床上躺到月上中天,林沉淵才撫著她長髮道:“風逐與風鈴下月成親,明日我讓裘敵送你去睡蓮島,從西番國回來我便去找你。”
雲盡一愣,急忙坐起身子瞪著他道:“你去西番國做什麼?”
“皇兄交待我去辦些事情。”
皺了下眉,雲盡不滿地躺回他懷裡,極不是味地道:“皇兄,皇兄,想來皇上定是賞了王爺大人不少嬌妻美妾,從西番國回來直接回你的王府算了,還找我做什麼。”
聽她話中滿是醋意,林沉淵抿唇淺笑,目光悠悠地盯著她,一雙手掌又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嗯,這位姑娘,在下對你一見動心,再見傾心,敢問姑娘芳名為何?可曾婚配?若蒙不棄,願與姑娘共結連理永世為伴,只是不知姑娘可否中意在下?”
他嘴上耍貧,雲盡被他一番話弄的好氣又好笑,穩定了下心情,她故意氣哼哼地道:“這位公子,抱歉得很,小女子早已嫁與他人,夫家姓裘。”
手正滑到她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