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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什麼意義,或許他只是不忍,不忍親口告訴自己,只能以這種方式傳達他內心的真實想法,罷了罷了,管他怎樣,偷得今日歡,何需餘生度,這樣很好,真的很好。
起身將籃子拿到小溪邊再次清洗一番,雲盡笑盈盈地回到他身邊,調皮地將櫻桃死了命往他嘴裡塞,他亦不甘示弱也抓了櫻桃塞回去,二人打鬧一陣又開心地偎在了一起,雲盡指著櫻桃道:“這時節櫻桃不是已經過季了麼,你是在何處尋到的?”
“你若想吃,我自會幫你尋來,去年有故人送了些稀有的紫櫻種子給我娘,一忙起來倒是忘記種了,前些日子尋得閒時便種在凝華園了,你嫁來蒼月教也不愁沒有櫻桃吃。”
“紫櫻是什麼樣的?我都沒見過,有這個好吃嗎?”雲盡嘴上與他搭話,腦子裡卻在努力想像他種櫻桃的樣子,然後一滴豆大的冷汗悄悄從臉龐滑過。
“紫櫻的果實自然是紫色的,果肉比這種要鮮美豐厚得多。”
聽他這樣一說,雲盡又開始眼冒精光,突然覺得嫁去蒼月教也不是什麼壞事,有畫卷看,有櫻桃吃,平心而論還是很不錯的。
天色漸暗,擾人的蚊蟲開始在兩人周圍飛來飛去,林沉淵自懷中掏出兩個瓷瓶,將一個的塞子拔下,沾了藥液後抹在雲盡耳後,藥液抹上後本來圍著兩人的蚊蟲都紛紛飛走了,她輕輕一笑,把頭埋在他懷裡蹭了蹭。
“在天水門時七師弟也常給我抹驅蚊藥的。”
提到七師弟,雲盡心情又變得低落起來,也不知七師弟是不是真如大師兄所言先行返回天水門了,若是未迴天水門可實在讓人憂心,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嘆了口氣。
林沉淵搭在她胳膊上的手卻漸漸收緊,攥得她臂上一陣疼痛,抬頭看他,卻見他黑眸中帶著薄薄的怒意,瞪她一眼後才伸手捋起她寬大的衣袖,將另一隻瓷瓶上的塞子拔下,細緻地把裡面的液體塗在她胳膊落下疤痕的地方。
液體接觸肌膚時,一陣清涼泌入心底,雲盡見他表情極為認真地注視著自己的手臂,淡淡月光映照下那張不是很真切的臉竟讓她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臉上一紅嬌羞地垂下頭去。
就在這時林沉淵突然開口道:“以後不許再做這種傻事了。”
雲盡一愣,更加窘迫起來,難道他竟然知道自己心中所想,窘了片刻才意識到他指的是為他擋劍的事,她也不答話只是把頭垂得更低。
從懷中掏出一些柔軟的布條,他幫雲盡把胳膊包纏好,“這藥是向我娘討的,女孩子身上落了疤總是不太美觀。”
他嘆了口氣,隨後又語意不善地接道:“以後你若再敢摸別的男人,我就把你的手跺下來餵狗。”
雲盡急忙抬頭看他,委屈地道:“我哪有機會摸別的男人,一直都是摸你或被你摸。”
他哼了一聲,生硬的語氣中帶著些妒意,“前些日子也不知是誰摸蕭月明摸得那樣歡暢。”
頓了頓他又咬牙切齒地道:“還有那個付冰語,天水門的男人統統都該殺。”
蘇雲盡嘴角一抽,氣哼哼道:“我和他們就是同門之情,朋友之義。”
“同門之情?朋友之義?你不是想要自由戀愛麼,那日對蕭月明那般著緊,我還以為他是你的心上人呢。”黑眸一沉,他臉上神色越發難看。
“你,你,不可理喻。”雲盡抖手指著他的鼻尖,大聲喊道:“就算他是我的心上人關你什麼事,關你什麼事?”
林沉淵一聲冷笑,“關我什麼事,我的女人心裡裝著別的男人,你說關我什麼事,總有一日我會殺了他。”
月光下,他面上的表情陰戾而邪惡,雲盡被他看得一陣慌亂,害怕之意溢於言表,條件反射般向後退去,她的舉動讓他本就幽暗的瞳孔變得更加深黑,傷痛在眸子裡清晰劃過,她心中一酸立時停住身形,垂下頭又慢慢挪回他身邊。
過了良久他突然將她摟進懷中,“蘇雲盡你心裡沒我。”
埋首在他胸前,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他語氣中隱隱的傷痛,心不自覺地痙攣起來,她反手摟緊他,喃喃道:“不,不,我心裡有你,你說你不會喜歡蘇雲盡,你說你心裡沒有我的位置,可是我心裡一直有你。”
滿足的喟嘆從頭頂傳來,二人相擁良久,林沉淵才悠悠說道:“雲盡,你那輕功可是該多加練習,以後若是遇上什麼兇險也可自保。”
自他懷中抬起頭來,雲盡擺出一副不甚在意的表情,“我對那種東西不感興趣。”
“不感興趣也要練,以後,算了,等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