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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得這樣氣我是不是?”
“我又沒讓你來找我?”她又憤憤地別開臉,不肯看他。
她不說還好,一提他的火氣也被勾上來了,惱道:“來這種地方很光榮是不是?歐陽暮雪,你自甘墮落還要臉嗎。”
“我不要臉,你又好哪兒去。”
“我是不好,至少我沒到這種地方來。”
“這種地方怎麼了。”
傅承睿警告自己冷靜,不和她一般見識。想起剛才在她身邊幾乎是要貼上她的那個男的,心口那口氣蠢蠢欲動。他幾乎不假思索,低頭就含住她的唇。
她也許是想不到他會這樣,一時間也愣住了,傻呆呆地不知所措,任他為所欲為。他的本意只為懲罰,不想體內的火苗越燒越旺,幾乎破體而出。從未嘗過的實體觸控,在他手中。那些夢中的情節,清晰地烙在眼前,刻在心上。他想要她,感官刺激來得強烈。要不是零碎的腳步聲,他想,他就犯錯了。
最後他放開了她,昏暗的光線,也能看得出她通紅的臉。他幫她理了理亂了的頭髮,拉著她就走。
一路上,誰也不說話。他是不知道說什麼,而她只是望著車窗發呆。唇還有些紅腫,神情呆呆的。
回到家,她也不理他,徑直回房。歐陽叔叔出差在外,所以,家裡也就他們兩人。他想出聲喊她,卻只是愣愣地望著她的背影,直至消失。
他氣惱,想不明白當時的自己中了什麼邪,居然對她起了反應。她才多大?十四歲,十四歲啊。他也安慰自己,誰讓她去迪廳招搖了,他只是給她個教訓。
照顧他們的保姆上來問是不是要做夜宵,他想了想,親自去廚房做了一碗她喜歡吃的面。給她送去,她已經把自己洗乾淨了,裹著一件浴袍搗鼓那臺電腦。聽到他進來,也沒抬頭,應該還在生氣。
他把面放桌上,拉來椅子坐她對面,直直地盯著她看。
許是被看的不耐煩,她猛地抬頭,惱惱地瞪了他一眼,憤憤地說:“你出去。”
“還真生氣了。”他自言自語。
“傅承睿,你下次敢親我,我”我了半天也我不出所以然,看來真被氣得不輕。
看她煩惱,他心情好了許多,笑問:“你怎麼,要親回來麼,我沒意見。”
她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惱惱地警告他:“我警告你,別亂來。”
“那你就讓他們隨隨便便地碰你?”想起迪廳那一幕,他窩火。
暮雪臉一陣紅一陣白,覺得他不可理喻,可也不想他用這種眼神和口氣,於是很不耐煩地解釋:“他們都是我同學和朋友,他們才不像你,餓狼。”
聽她解釋,傅承睿稍微舒服了一點。那時他根本就不去深究他對暮雪懷抱著怎樣一種感情,所以才會有了後來的錯過。
“她不是我女朋友。”他莫名其妙的解釋。
暮雪愣了一下,立即明白他所指何事。撇嘴:“是不是關我什麼事。”
傅承睿把面推她跟前,“吃吧,瘦的跟竹竿似的。”
這句話,暮雪又炸毛了。她氣呼呼瞪著自己,爪子也跟著揮來,他躲閃及時才倖免。
她氣急了:“你滾出去。”
傅承睿知道她這回真生氣了,不再招惹她:“先吃麵吧,回頭還不解氣來我房間找。”
“誰要去你房間了。”
他笑:“說不定,總有一天。”
她氣極,隨手砸過一本書,罵道:“你滾,我死也不會。”
暮雪自然不會去找他,現在躲他都來不及。這一晚,他也思考良多,是不是自己做的過分了?這樣輕薄她,她會作何感想?
隱隱中有些後悔,所以,第二天他早早起床去公司,直到很晚才回來。不想她居然乖乖呆在家裡,見他回來,也不出聲,起身上樓。
他吃過飯,去敲她臥室門。
她開啟門,堵在門口問:“有事?”
“我們談一談。”來找她時,沒想要談,這會兒看她沒打算請自己進屋,他隨口扯謊。
“談什麼,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哥哥。”
那是她第一次喊他哥哥,沒有嘲諷,很冷靜。他只覺不舒服,具體彆扭什麼,他理不清。總之他不喜歡她這個稱呼。他糾正:“我不是你哥。”
“沒辦法,誰讓你得了老頭的心,不做我哥還能有別的選擇?說吧,找我什麼事,沒事趕緊走,我很忙。”
她趕自己,傅承睿窩火。他都不明白,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