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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明亮莫名,還是展開紙條一看,嗯?D幢19...17?這號碼不是她對面的門牌號麼?難怪看起來眼熟。此刻拿到這樣一個號碼,總讓她有種不好的預感。捏著紙條,她問,“可以做主的人是誰?”
大叔憨憨一笑,手一伸,指向了門口。
“我們上頭的BOSS,江陽房地產的老總。”
郭明亮順著看過去,立馬囧了。不禁寬麵條淚,人生真是寂寞如血啊!
那張8寸海報那麼大的,被人為貼在牆上的人形照,氣宇昂軒,頤指氣使睥睨蒼生又冷淡驕傲的人,赫然就是東岑裡,電梯裡碰到的那個流氓!
晚上,郭明亮理理領口,顫顫巍巍地站在了1917號房門前。
在吃完一包只有6角錢的紅潤排骨麵後,郭明亮咬了咬牙,在保持風度和服軟求情兩者之間掙扎了許久,終於選擇了後者。
只要先免了這半個月的水電費,到時候閨蜜洛杉磯出差回來,向他借了補上,誰還和這個什麼屁總有半分瓜葛呀。她是奸商的女兒,從不吃眼前虧。
她最後深呼了一口氣,堅定地按下了那個暗紅紋斑的門鈴。
“誰呀?”門內傳來應聲。
郭明亮呆住了,怎麼聽聲音是個女的?那一聲回應,好似包含萬種風情,像泡在酸奶裡一樣,優
柔嬌媚。
她是不是敲錯門了?還在疑惑中,門忽然開了,一位著酒紅絲質睡袍的美女,披散著大波卷的頭髮,就這樣站在了她的面前。
美目翹盼,盈盈如水,粉面含春上下地打量著她。
更奪人眼球的是,她胸前的一對兇器,波瀾壯闊,似要從寬鬆V領內掙籠而出。
“你是誰?”
郭明亮縮了縮頭,以為自己走錯了,靈機一動地捧起手裡的食盒晃了一晃,弱弱地說,“送餐的”
“門外是誰?”美女還沒回答,伴隨著略微不耐的男音,一個身形高挑的男人出現在了門邊。
他髮絲凌亂,白色的襯衫釦子被解掉了好幾個,銀灰色領帶斜繫著,有著帶著一股狂野的散漫。露出了的鎖骨彷彿泛著輕煙,若有若無地勾引人的視線往下走,卻在胸膛處因釦子散亂地扣著而被迫停住。
而且,郭明亮都快哭出來了,她沒有走錯地方,男人的臉,和郭明亮在物業中心看到的那個掛人,如出一轍。
他,應該就是那什麼屁總了。
郭明亮此時的感覺就像自己被拋在空中被刀叉被雷劈一樣凌亂。
他們剛剛
郭明亮收回YY的視線,心裡暗想完蛋!看這情形,她鐵定是打擾到人家的好事了!
“她說她是送餐的。”美女衝他風情一笑。
男人在看到郭明亮也是一愣,嘴角緩緩地勾起,復又沉下。隨後他的目光落在她手上的食盒上時,臉上雖然依舊是面無表情,但郭明亮肯定,她看到了某種精光從他的臉上閃了過去。
“那就讓她進來吧。”那什麼屁總側身一讓,和美女一同站在門邊,就這麼等著她進去。
望著那條泛著橘黃色曖昧燈光的走道,淺咖啡色的裝潢調子,郭明亮嚥了咽口水,剎那間腦海飛過一個詞——
請、君、入、甕!!!
9、第八回 甕中捉鱉
團結緊張,嚴肅活潑。
以上八個字就是郭明亮面對的氛圍。
“把東西放那吧。”顧臣遠昂了昂下巴,示意她把東西放在桌上。
此刻他已經坐在了沙發上,左腳疊著右腳,左手悠閒地搭在椅背上,另一隻手悠哉地放在膝蓋上,指節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不疾不徐,一副牢籠萬物於掌中的模樣。他也不急於說話,就這麼閒閒地靠在沙發上,定定注視郭明亮把東西放在桌上,不安地在原地搓了搓手,衝他扯出一個虛弱的微笑。
郭明亮心虛地把食盒往前推了推,“我就住對面,剛搬來,過來串串門,多多關照呀。”
顧臣遠冷眼看她,鼻子裡哼了一聲。嫌他照應得還不夠嗎?現在還來裝不熟拉關係,當他記性那麼差把之前的事都給忘了嗎?
見顧臣遠沒有接話,她一時也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好引出自己的話頭,愣在原地。耳裡的掛鐘指標滴答滴答聲,卻讓她覺得好像錘子一樣敲在心上。
沉重。
見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在一旁的某個重要人物耐不住寂寞想要急急出場了。
這位酒紅色睡袍女人叫裴年年。就職於一家和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