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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冷峻的嚴酷,“那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兇什麼兇呀?”繼續哈欠哈欠,“誰知道你半夜為什麼突然到人家這裡,又是撒酒瘋,又是胡鬧,還折騰了人家大半夜。。。”
胡鬧?折騰?這兩個曖昧的詞直直砸向顧臣遠,自己昨天喝酒是沒錯,可怎麼不記得跑到這傢伙家裡?
“我昨天有沒有對你做些什麼”疑問不確定的語句,若有若無保持鎮定的目光看向郭明亮。
昨天郭明亮一個激靈,是哦,昨晚拍了顧地主的豔照,那些姿勢讓郭明亮心情大悅,但眼下又不能在顧地主面前表現出來,只好強忍笑意繃著臉,嗆聲,“你昨天做了什麼難道你自己都不知道嗎?”
顧地主看到郭明亮支支吾吾遮遮掩掩又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心中大駭,難道自己昨天真的對她。。。他打量起郭明亮,視線從郭明亮的臉上略略往下一瞥,這一看,彷彿當頭棒喝。
曖昧的紅色痕跡在她脖口肌膚顯露出來,一條一條,縱橫交錯,有的甚至已經青紫,它們從脖頸到鎖骨,還有一直往下延伸的趨勢
顧臣遠震驚,忍住差點沒把她揪過來翻衣領解衣釦看一番的衝動,深呼吸一口,伸手指她的脖頸處,又指了指自己,詢問性的眼光看向她,好像在確認這些痕跡到底是不是自己製造的。
郭明亮順著顧地主疑惑兼詢問的目光,看了一眼胸口上的痕跡,臉立刻垮掉,“為什麼經歷了一個晚上以後,它們還是沒有消失啊啊!”這些刮痧的痕跡還真不是一般的頑固呀!
“你都不知道,當時弄上去的時候有多痛,在脖子上這樣又那樣,還要多暴力有多暴力。。。”
“夠了!!”顧地主聽不下去了。她把來龍去脈解釋得詳細又清楚,皺著眉頭好像多麼不情願似的,被他親有那麼糟糕嘛?她手指指著佈滿胸前的曖昧痕跡,在上邊劃來劃去,啐,他好歹是清晨剛剛甦醒的男人。。。
而且,這些痕跡大大咧咧地出現在他眼前,似乎在叫囂著他昨晚醉酒後事多麼的無情殘酷殘忍,動作兇暴行為不檢地對一個女孩做出了這樣又那樣的事情,好像在痛陳他顧臣遠其實也不過是個酒後亂性絲毫沒有自制的禽獸。他昨天到底是幹了有多□的事情啊,想到郭明亮身上的吻痕都是自己製造的,他閉了閉眼雙手握成拳,深呼吸來平息自己是個衣冠禽獸的事實。
但腦海裡忍不住自動浮現出自己昨晚剝她衣服殘暴對她的景象:他自己邊走邊獰笑著,朝她靠近。郭明亮捂著睡衣驚恐後退,“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然後自己眼一眯,反手脫掉身上殘留的襯衫,扔在地上,身子壓上了她,嘴唇在她的肌膚上流連,從臉頰到唇,從脖頸到胸前。。。
當他艱難地抬起眼時,郭明亮早就已經走向衛生間了。吊帶睡衣下讓她肩胛骨以上的部位暴露在他眼前,顧臣遠不禁額上青筋一跳,連背部都有?
他見鬼的用的是什麼體位吖?竟然色。。。情到這個地步?!
當郭明亮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顧地主早已不見人影,桌上留著一張紙條,字型剛勁卻很凌亂:放你三天假。PS:不許出現在我面前,否則假期無效。
O(╯□╰)o郭明亮拎著字條仔細看了三遍才確定自己沒看錯,心中很疑惑,顧地主怎麼突然這麼慷慨了?
18、第十七回 街吻
接下來的一星期,顧地主好似憑空消失,連個腳趾頭都沒讓郭明亮見著,早晨也不催她晨跑,晚上應酬到很晚才回來,好像刻意在躲避她。
顧地主是在為那天醉酒難為情嗎?醉酒有什麼好丟臉的,說他面子薄?她就從來沒發現過顧地主皮薄的一次!他就是個二皮臉。
二皮臉地主是多苛刻一人,沒有直面她不意味著放鬆了對她的管教。他是不明白顧地主為什麼莫名其妙放她三天假,還是帶薪的,不過著實令她爽歪歪了一陣。可接下來的日子,顧地主不露面,卻簡訊轟炸耳提面命郭明亮乖乖做家務不要偷懶不許亂跑,否則重罰。
郭明亮把該乾的家務做完後,才不管顧地主說什麼,決定給自己Relax一下,到賓莎去逛逛。現在沒錢買那些奢侈品,看著解渴也行啊。
打點好一切,郭明亮步行到了賓莎。看著17層的高樓大廈,她感慨頗多,半個月之前她是這裡的常客,踩著Fendi綁帶高跟鞋,頤指氣使的,信用卡一揮,想要什麼買什麼,不計後果不管價值,只求喜歡地統統收歸囊中,多意氣風發,多瀟灑大氣啊。
可是現在呢,買菜做飯一分一毫都得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