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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聲嘆氣,雙目無神,最重要的是,你的眼神一落到顧地主的照片上,就發亮誒!”傅川隨郭明亮一起稱顧臣遠為顧地主。
“我哪有?!你要是再胡說,就給我乖乖滾回去寫作業,這兒不招待了!”
傅川也住在海瀾。現在放暑假,高二的暑假大多數人在奔波,但傅川不需要。他憑藉自己以前畫的一幅畫獲得了權威美術作品比賽一等獎,懷裡已經揣著國內兩所美術高校的通知書,這個暑假他過得悠閒又無趣,所以就頻頻地來打趣郭明亮找樂子。
恰好郭明亮也缺個可以說話的人,倆人一拍即合,狼狽為奸起來。顧地主不讓她和傅川打球,她就趁顧地主不在家把傅川帶回家,有時候傅川也會幫點忙,乾點家務,前提是郭明亮必須負責他的晚餐。兩人打打鬧鬧,日子倒也過得快。
“誒,我說,你和我這麼每天揹著顧地主見面,像不像白毛女和大春?”
這叫什麼比喻?他最討厭別人把他比作大春。這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嘛!傅川給了郭明亮一個白眼,轉身接電話去了。
回來的時候,傅川居高臨下地衝他抬了抬下巴,“郭明亮,幫我個忙。”
郭明亮一個墊子就飛過去,“請人幫忙有那麼拽的嗎?還有,叫姐姐!”郭明亮大傅川5歲,可他就是不願意開口叫她。
見郭明亮拿喬端著,他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幫我,我就替你畫畫,你一直想要的那種風格。如何?”
這個條件令郭明亮心花怒放。在她得知傅川擅長畫畫以來,她一直渴望他能替她畫一張自畫像。不是街頭畫家那種素描寫真的,要美化版。開玩笑,未來大師的作品耶,還是隻屬於她一個人的自畫像,無論是珍藏還是出賣都很值錢很有價好不好?
就這麼個簡單的條件,郭明亮當下就痛快答應了。
晚上的時候,她按紙條上的地址找到了傅川口中需要幫忙的地方。
到的時候,一位女生已經等在門口。
烏黑的長直髮披在身後,身材高挑,氣質很好,手裡拎著小提琴的盒子。
女生也看到郭明亮了,朝她一笑,走了過來。
“你就是明亮姐?”
秀麗的鵝蛋臉,清麗動人,一笑醉春風,標準的美人坯子。
郭明亮有些疑惑,不是傅川讓她過來幫忙的嗎?這個美人是怎麼回事?
美人修養好,見她疑惑,沒有不耐煩,略帶著歉意說,“傅川應該都跟你說了。今晚我得趕個商務酒會的場子,這邊請不了假,麻煩你幫我頂一下,我跟領班說好了。”
原來是頂班呀。
“好,好。”郭明亮傻呵呵地應著。她還以為傅川要她去代陪酒公主什麼的職位,現在看到要代工的是眼前一個這麼氣質出眾的女孩子,她頓時放心不少。
這樣的女孩子,做的工作應該不會低俗下三濫到哪裡去吧?帶著這樣的猜想郭明亮踏入,順便打量起這會所的環境來。
會所名叫。Cheese &Chess。
藍色和綠色的冷色調,燈光神秘地從坡形天花板的縫隙角落流出,有時虛弱得彷彿是一種光的暗示,它投射出的字母在牆壁、隔斷間與地面上漂浮、遊移。天花板上對映著奇形怪狀的圖形,這些圖形中甚至還有骷髏頭狀之類的玩笑之物,青綠和橘黃,令人徒生神秘之意。
空氣中還浮泛著某種味道。像開蓋的象牙瓶和五彩的琉璃瓶裡冒出來的神秘香料,油膏、敷粉或者植物汁液,它們帶著足以令人違亂神智的香氣侵入你的感官,
氛圍很特別,帶著某種迷離。怎麼說呢,典型的後期象徵主義建築風格。
領班得到通知,默默打量了她一眼,然後領著她到了更衣室,給了她一套工作服。
布料摸在手裡,感覺手感蠻好的,郭明亮展開一看,囧了,這是什麼工作服?
面對郭明亮明顯的驚詫和難以置信,板著臉的領班臉稍稍鬆了下來,粗略解釋了一下,“我們不是變態服務中心,但是,這裡是私人會所,訂下包廂的人有權利要求服務員的著裝,而我們也要盡力滿足他們的要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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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Wasted Land的房間。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圍坐談笑著,昏昧燈光,酒紅色靠被沙發,將房間內的氛圍渲染得晦媚起來。
這就是他們比較固定的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