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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蚊蟲煩擾,可到底又癢又疼,叫人睡也睡不著。傷口遍佈前胸後背,伏杜趴著也不是,躺著也不是,只得起身坐在石凳上。
一束月光恰好從頭頂的洞中射入,他能看清自己身處的這個地方了。四面石壁,沒有任何可以插火把或者蠟燭的地方。所有的傢什不過一張石床,一個石桌與一個石凳。可就石凳被磨損的光滑程度來看,這石室不是為他修造的,它之前一定也囚禁過什麼人。
那會是個什麼人呢?如果關他的人都不考慮給他燈燭的話,說不定那是個瞎子吧。那人在這兒生活了多久,他有什麼本事,要被囚禁在這裡?伏杜突生好奇,站起身來,想看看這石室四周有沒有前一個人留下的什麼痕跡。
反正他一個人也無聊。從前總是用練習內功來打發時間,現在卻是不能了。似乎內功久練而不用的結果並不比光吸氣不呼氣好多少,他的氣海時不時有要炸開的痛苦感受——但要是用內力去打什麼的話,又有什麼好打的?這石室裡誰都沒有,拍牆的響動也太大了,十有八九會把上頭的守衛招來。而沒有十足的把握逃走的話,還是不要冒險讓自己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