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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抵住伏杜的肩,一遍遍輕聲念他的名字。柔婉的呻吟迴響在帳幔之間,像黎明河上細紗般的薄霧一樣讓人從心底裡軟下來。
伏杜的動作也益發溫情。他親吻她的髮絲,手在她身軀上輕輕撫按,如同撥動一架至名貴的琴。青女披散下來的頭髮如同夜裡的河水,隨著伏杜送腰的動作有節律地搖動著讓人心醉的波光。
久久的歡好終於行將結束。他用盡全力摟緊她的腰肢,將帶著刻骨感情的灼熱液體注入她最深處。而她也正在此時弓起腰肢輕吟出嬌媚到骨髓裡的一聲,然後癱在了他懷裡。
他擁著心愛的女孩兒,緩緩倒在了店夥特別推薦的床上——這是上好的硬木拼接成的雕花拔步床,結實又沉重,剛才那麼激烈的動作都沒有讓它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果然是一張好床
似乎過了很久,伏杜抬起手,輕輕撫摸青女紅潮未退的臉頰。
而他的右手因為長年握劍已經起了厚厚的繭子,摩擦在青女細滑的臉上,讓她有種微痛卻能讓胸口溫暖的感覺。她抬起手,握住伏杜的手腕,而後輕聲呼喚道:“夫君。”
這聲夫君她從前也喊過,但那時更像是在伏杜要求下的一種玩笑,聲音清脆嬌俏。而此時的呼喚,卻帶著沉沉依戀和嫵媚,讓伏杜不禁心頭一動,手臂猛然發力,將青女緊緊束進懷中。
此時不著絲縷的肌膚相觸,給他們帶來的已不是慾望而是溫馨了。青女的面頰一下下輕蹭著伏杜的臉和脖子,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也許這動作就是她想說的一切。
他們靠得那麼近,能從對方的身上聞到自己的氣息。那是方才好合的證據。
至此,除了死亡,再沒有什麼能成為他們彼此歸屬的阻礙。
青女從伏杜的手臂中掙出自己的胳膊,她撫過自己咬出的那道傷口,輕聲問:“疼麼?”
伏杜搖搖頭,笑道:“你疼麼?”
青女臉紅,頷首,許久才道:“疼的,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
“我倒是很有些大不了。”伏杜有些自嘲地笑:“覺得腿軟。”
青女抿嘴,嗔道:“我也累啊。不僅累,還疼”
“骨頭都快沒了。”伏杜把她往懷中再摟一下,輕輕含了含她的耳垂,然後鬆口說道:“睡一會兒好不好?我也累了。”
這一睡,就是第二天早晨。青女睜開眼睛時伏杜正裸著上身靠在床頭上看著她,目光沉沉,盡是柔情。
“這麼早就醒了?”青女對於此時被他這樣看著頗感不自在,臉上悄悄浮起一片紅暈。
“嗯。”伏杜把她攬起來,捏捏她的臉,問道:“你還能騎馬麼?”
“騎馬?”青女想了想:“也許不能,還疼的。”
“那怎麼回去呢?”他眨眨眼:“給你僱一輛大車可好?”
青女揮揮手:“算了吧算了吧,哪兒就有那麼嬌氣了?就騎馬回去也可以。讓我休息休息說不定就好了。”
伏杜笑笑,俯身親吻一下她的額頭,道:“那你先歇著,我去讓店夥送些點心糕餅什麼的上來,你應該也餓了吧?”
青女揉揉癟癟的肚子,點點頭,笑得格外甜。
但伏杜還沒來得及起身,樓下就傳來一陣喧譁。他眉頭一皺,三下兩下穿好衣服,推門看,隨即返回床前,對尚未起身的青女笑道:“冤家找上門來了。”
“什麼?”
“昨兒給你下藥的那隻癩蛤蟆帶著一群螃蟹烏龜什麼的要來砸店來著。”
青女頓時跳起身來,著地時卻不禁“哎呦”一聲:“還是挺疼的不行,姑娘非要教訓他們一下不可!”
“你就別姑娘了,下次自稱姑奶奶吧。”伏杜笑著從拔步床的梳妝檯上取過梳子,將青女有些凌亂的頭髮梳理整齊:“換個什麼髮式好?”
青女急道:“隨便一挽就好。那些人都要來砸店了,咱們難道還在這兒卿卿我我,這也太不負責了吧?”
“知道知道。”他親暱地吻了吻她的頭髮,道:“我現在下去,你穿好衣服的話不妨也下來看個熱鬧。”
青女撲哧一聲笑了:“你一個人打五個沒有問題?”
“和市井流氓打架還有問題的話,我也白練這麼久的武了,對不對?”他拍拍青女:“你要是想找活靶子練歸雲指,可以早些下來。”
青女練武雖然不怎麼積極,但人約莫都是如此——但凡有什麼東西會的,總喜歡在人前炫耀一下。
所以,當伏杜下了樓,和店夥口中的“五個破落戶”中貌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