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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掏出一張錢票子給了明兒,輕聲道:“一是謝謝你告訴我春錦的事,二也是買你閉嘴的,明白麼?不要和任何人說我來過,尤其是當年的舊人。”
明兒看了他一眼,狠狠點了點頭,道:“明白的。伏公子,您現在走麼?”
伏杜點點頭,起身,朝樓下走去。他步伐雖安穩,心中卻頗不平靜。所幸附近並沒有太多舊人,不大可能認得出他來。然而,在到達大堂時,他還是遇到了飛眉。
飛眉目不轉睛盯著他,蹙起眉,像是在回憶什麼。伏杜忙向袖子裡取一張三兩的錢票塞進飛眉手中:“媽媽,我剛剛要了明兒姑娘,銀錢三兩可夠?”
贖身銀子是二十兩的姑娘,單一次風月,不用酒宴的花銷其實才一兩銀子。伏杜給飛眉三兩銀子,也是想趁她慶幸碰上個冤大頭時好脫身。果然,飛眉立刻笑如春花:“公子爺說笑呢,三兩銀子綽綽有餘,明兒好運,碰上您這麼大方的恩客,賞錢可也給了不少吧?”
“緊著銀子給您,哪兒有什麼賞錢啊。”伏杜打著哈哈出了大門,自有迎門的小廝將馬牽來伺候他上馬。
此時距他出客棧,約莫是兩個時辰稍過一會兒。而當他跨入客棧大門時,某個在支起的窗邊獨自飲酒的女孩子正驚慌地站起來,卻又一屁股坐下,一看就知道是腿軟了。
“你一個人喝酒?”伏杜擰起了眉毛,坐在她對面:“告訴你不能喝,你非要不聽話是不是?”
青女費力地笑了笑:“啊,我,又沒有喝墜。不,不要緊嘛。”
“說話舌頭都大了還不要緊?”伏杜笑罵,他冒著烈日從宿月樓回來,也實在有些口渴,便拿了青女的碗,倒了碗酒自己喝。可酒一入口,他就覺得有什麼味道不太正常。
好酒壞酒,他都喝過,可這酒入口極甘冽香醇,可回味總有些怪異。他皺了皺眉,伸手攜住青女的手:“走,回去吧。你都臉紅了,回去休息休息。”
青女卻在他觸到自己手指的時候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她突然很想靠在他懷裡,想親吻他,想與他無限地親近。心意一起,臉上自然帶了幾分媚色。
伏杜卻沒有察覺到青女細微的變化。他拉著青女走上樓梯,卻覺得手猛地一沉,一回頭,見青女跌倒了。
“走路也摔還要喝酒。”他伸手去拉她,可微一用力,青女就整個撲進了他懷中。原本看熱鬧的客人統統睜大了眼,伏杜立刻臉紅,但想把青女從他身上“剝”下來,卻已經很難了——青女的手緊緊箍著他的腰,滾燙的臉頰埋進他懷裡,這狀態簡直太失態了!
至此,伏杜猶以為青女是醉了。他還招呼了小二一聲,要他拿冰湃梅子湯去他們房間,好讓青女喝了醒醒酒。然後他將青女打橫抱起,回了房間。
然而,他剛剛把青女放在床上,正要幫她脫去衣衫鞋襪,青女就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她從來沒有這樣過,伏杜心頭突然一凜,聯想到那奇怪的酒味,急忙推開青女,看她的臉。青女的面板依然吹彈得破的白皙晶瑩,可下頭卻似乎籠罩著一層妖異的紅。
酒中有問題。他咬緊下唇,心裡一片冰冷。恰逢此時,小二敲敲門進來:“公子,您要的梅湯”
伏杜低聲向青女喝道:“不要動,不要出聲!”青女果然不動不語,看起來還有些神智。他這才轉過隔開外間與內室的屏風,面色陰沉:“你們店裡的酒中有什麼?”
小二打了個哆嗦,卻道:“小店經營百年,哪能往酒裡放東西的?”
“當真?”
“千真萬確啊。”小二指著樓下道:“公子您自己看,小店的酒都是放到客人桌上才拍開封泥的,哪兒能往酒裡摻私活?”
“那媚藥是我下的。”卻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房門外傳來。他也不待人請,便自己走了進來,臉上帶著讓人一眼也不想多看的怪笑:“好漢做事好漢當,我看這小娘子嬌美得很,想一親芳澤,又怕她拒絕,只好下點兒藥。請問這位公子,她是你的娘子還是妹子?”
“和你有什麼關係?”伏杜大怒:“好生無恥不要臉,是欠揍麼?”
“呵?”那男人滿臉橫肉,笑起來格外難看:“我可是為了她好。這藥性子挺烈,喝下去三個時辰內須和男子交好三次才成,否則今後日日到此時都身如火焚,不到一年必亡於縱慾——這小公子,她就算是你娘子,你也架不住三趟吧?我可以幫你,倒不需要你謝謝。”
伏杜怒極,他雖不欲多惹事端,但人家欺負到頭上來卻不能就這麼認了。他冷聲道:“我架不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