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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喝醉。
這樣,他就能腆著臉回去,回去抱著他的女人,一起睡。
這樣想後,拿起桌上的酒,喝冤家一般,一杯一杯的灌下去。
“鍾子?怎麼了?還置氣呢?”
他如此反常,讓秦杜兩人十分不解。
使了個眼色給古曉童,古曉童接到暗示,拉著小女朋友,藉口有事,便退出去了。
那倆人前腳剛走,杜越心裡擱不住事,嘴快地問他到底是怎麼了。
就算是今天是特別點的日子,讓他勾起了不太美好的回憶,想起了不該惦記的人。
可過去這三年多里,此類名目的日子多了去了,誰見過沒心沒肺的鐘闖,這副德行?
前幾日,鍾源和梁宓因為一點誤會鬧離婚,他倒是摻和了一回。
可是,還沒等上場,鍾源就把梁宓給藏起來了。
他家老爺子也因此差點打斷他一條腿,哥幾個陪他練了一架,不是都說好了,以後安分過日子。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又轉不過這個彎了?
“轉不過來,怕是這輩子,要死在這個彎裡了。”
自嘲地笑笑,搖了搖頭。
“鍾子,今兒這兒也沒外人,到是說說,哪又轉不過來了。”
其實這幾個人全算起來,也沒把他們親哥倆和梁宓這點事擺弄清楚。
一是這情啊愛啊的事兒啊,說不清道不明;二來一下子牽扯出個鐘源,兄弟倆因為一個女人反目,他們不好插嘴。
所以,一直以來,就知道鍾闖想著梁宓,還沒想到手,就被鍾源佔了先。
至於這個中的詳情,沒人知道。
好奇殺得死貓,也折磨得死人啊。
今兒,他們非弄清楚,這裡面,到底有些個什麼緣由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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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鍾闖也覺得不把這些心裡話往外倒倒,心裡實在是憋悶的難受。
說破無毒,說吧。
“我認識梁宓的時候,我們倆三歲。”
“哥,這些我們都知道,您能說點我們不知道的麼?”
“就是就是。”
見他成心是想把人急死,秦丹和杜越都不幹了。
“想聽,我就得從頭說。”
“成成成,從頭說,從頭說吧。”
“您接著說吧。”
白了兩個討人厭的傢伙一眼,才又再繼續。
“她和院兒裡別的女孩兒都不一樣。她不像卓七那麼嬌慣,也不像齊凡那麼跋扈,也不像靈靈那樣粘人。”
“她就那樣淡淡地,做她自己。”
“不,不懂。”
聽他這麼一講,秦杜二人更暈了,這什麼道理啊,最沒有特點的,反而成了最吸引人的了?
“拿花來做比喻,卓七是蘭花,好看可難養;齊凡是玫瑰,好看但有刺;靈靈是芍藥,是情花,一旦碰上,難以自拔。”
“而梁宓,是蓮花,是濯清漣而不妖,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極品。”
“我就是喜歡她這樣,安寧,祥和的感覺。”
“你是鍾闖麼?小奇哥附身了吧?”
秦丹在鍾闖臉上扭捏了一陣,這貨絕對不是那個吹噓自己閱女無數卻連女人邊兒都沒沾過的鐘闖。
能把女人分析的這麼透的,除了小奇哥,絕無第二人選。
“別鬧,不想聽算了。”
鍾闖一把甩開他,拿起桌上的酒,繼續自斟自飲。
這樣正好,反正他已經後悔把自己的心事講給這兩個好事的傢伙聽了。
“別呀,哪有說到一半停下的,還讓人睡覺不啊!”
“鍾子,繼續。”
“不想說了。”
真的不想說了,不想說那樣的梁宓讓他有想疼愛的衝動;不想說他總想盡辦法,只為換她一個笑容;不想說他小心翼翼守護她,是怕她被別人搶走。
不想說在他最失意的時候,是她的笑容鼓勵了他;不想說在那個全世界都遺忘他的夜晚,是她,讓他知道,他還被人需要。
而他更不想說的是,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什麼原因,她和他漸行漸遠;是什麼時候,她早已和自己的哥哥,暗度陳倉。
他覺得老天和自己開了個大大的玩笑,讓他自己都不確定,那晚發生的一切,到底是真的,還是,只不過,是夢境一場。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有人問我打算寫多少字。嗯,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