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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仗著現在嚴爺寵信你,這話都不客氣了。”
衛篪見福林毫不在意身上的臭味,想想自己倒也是矯情了,搖頭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勸你別進去冒險,嚴爺心正煩著。”
福林蹙眉,好奇地問道:“怎麼了,又打敗仗了?”
只見衛篪抿緊嘴唇,顯得很是無奈。
按理說多羅的軍隊就算再精銳,那也是騎兵的勝算,可是在川北一帶,多少地方可以埋伏,多少地方可以藏兵,沒人能熟過嚴愷之。可是穆倉卻好似長了天眼,竟然把他每一步都猜到,連著幾次下來,嚴愷之都懷疑是否有奸細。
可是除了張齊、英九、衛篪,其他人都不可能知道他的打算,而這三個人卻是他最為心腹的。英九自然不必說,衛篪的為人也是一清二楚,張齊的妻兒老小都在都督府裡,若連他們都不相信,這個都督府也就無人可信。偏偏越是這樣,結果才越令嚴愷之感到憤怒,他不是沒打過敗仗,而是從沒這麼狼狽地被人在家門口很刷。
這幾天下來,死傷計程車兵要比這些年嚴愷之以往打仗死過計程車兵人數加起來都多,有些人甚至都已經喪失了信心,以為穆倉大軍是要攻破川北了。
然而,令嚴愷之感到奇怪的是,穆倉從來沒有乘勝追擊的概念,反而是打贏了就退回去。自從他回川北坐鎮以來,駐兵就從沒挪動過,他曾想若是穆倉敢破釜沉舟地殺過來,恐怕川北真的不好說。偏穆倉猶如貓捉老鼠一樣,把他玩弄得暈頭轉向,這才讓嚴愷之咽不下這口氣。
福林雖不懂行兵打仗,但也知道打仗難免輸贏生死,拍拍衛篪的肩膀,笑了笑就往屋裡走。
“勝敗乃兵家常事,放心,讓我給他帶個好訊息,他自然心情就好了。”
結果他一隻腳剛踏進去,嚴愷之抬起頭,皺眉看向他:“你掉茅坑了?”
“我說嚴爺,您和衛三是對過詞的啊?還一字不差!”福林驚得誇張大叫,心裡有些不悅,故意說道:“是啊,我就掉茅坑了,特意爬起來噁心你們。”
雖然嫌棄福林身上的臭味,但嚴愷之也沒說什麼,反而讓其他人都退下,留著福林和衛篪在屋裡。
最近屢屢敗仗打得他心煩,希望從福林這裡得到一些安慰:“說吧,你把他們折騰出什麼來了。”
福林也不敢再開玩笑,開門見山:“他們中的是花開半世最新章節三代蠱。”瞥見兩人都一臉迷茫,便解釋:“簡單來說,有個母蠱生了子蠱,子蠱又生了屍傀。但是母蠱只能操縱子蠱,而屍傀只聽命於子蠱。”
嚴愷之一聽到蠱,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做出一副認真傾聽的模樣“再詳細一點。”
福林想了一下,用了一個通俗的例子介紹:“打個比方吧,假如我在自己身上種了蠱,這就是母蠱。然後會把母蠱產出的子蠱種到衛三身上,他就必須聽命於我,如果不然,他會死得很慘。但是衛三〖體〗內的子蠱還能再產出一種叫屍傀,可以去操縱其他人,不過屍傀沒法再生產,而且和子蠱之間的關係也不如子母蠱之間聯絡緊密。”
蠱之所以令人聞之生畏,是因為因為養蠱的人通常能利用蠱蟲去操控中蠱者。有些邪惡的蠱可以讓人致殘致病致死,甚至控制思維,被迫做自身意願以外的事。極少數蠱是好的,雖然也有治病救人,但因為其培養方式太過神秘,而且總讓人聯想到不好的東西,所以除了巫族本身和極少數絕症無藥可醫,否則一般人不會想到這個。
福林認真地解釋:“對了,之所以叫屍傀,是因為中了這種蠱,他們就跟屍體傀儡一樣,暫時失去自我意識,所以才會出現衛三說得那種情況。”
不知為何,一聽到巫蠱,嚴愷之立刻想到一個人。
“不過三者之間的區別還是不同的。母蠱的能力越強,對子蠱的操控力也越強,但是子蠱對屍傀的操控確實取決於中了屍傀的人本身的意志。那些士兵人數不多,可是個個都是特別訓練過的,心志堅定,所以他們只要拉個肚子,子蠱對他們就沒操控能力了。”
“那他們怎麼會中蠱的?”衛篪也覺得好奇,在此之前,他從未聽說過任何關於蠱有關的事。
福林是個喜歡研究疑難雜症的怪醫,所以任何中原大夫不恥的,他都願意去知道,也正是如此,當初先帝的奇毒才叫福林去。可惜得知中毒的過程後,福林也只能遺憾無力迴天,能拖一天算一天。
“對蠱蟲來說,最好的媒介就是血,但是屍傀只是迷人心智,操控力是最弱,但方法是最神秘的,除了施蠱的人,恐怕也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