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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好?
“夏天!我命令你,立刻將昨天失蹤的緣由寫成報告,中午以前交上來!”他氣沖沖的
摔上門,震得玻璃門搖搖晃。
夏天癟起嘴,委屈的掉下淚來。嗚嗚嗚這處處留情的臭傢伙!
她討厭自己,討厭自己為什麼會喜歡這種‘:雙插卡“、這種沒節操的男人!
這可是她的初戀耶!雖然來得很莫名其妙。誰教自己愛上這種花花公子,根本是自找苦
吃。
手機在此刻,很不識相地哈哈叫了起來。
“喂——”她用力得著鼻涕,語帶哭音。
“天天,不好啦!你爸爸血壓標升,醫生已經發出病危通知了。”王太太哭著說。
“什麼?!”夏天瑟瑟地發起抖來,聲音都扭曲了。“我——我馬上過去!”
她慌亂地將桌上的東西,全掃進自己手袋裡,原本想站起來跑出去,可是腿一軟,卻又
滑倒在地。
怎麼辦?爸爸要死了他要死了他要離開地了
夏天捂住臉、嗚咽起來,淚水從指縫中不斷落下。
“夏天,你——”傅永書才剛開啟門,便又見到她那副失控的模樣。“又怎麼了?”
“我爸爸我爸爸”她哭泣不止。“我要去醫院”
“我送你!”才聽前三個字,傅永書便約略猜到發生何事。
他匆匆回辦公室拿鑰匙,回來見夏天還在地上哭,便一把拉起她的手臂。
“別哭了,有事我會幫你,走。”
第七章
看著父親平靜的面容,一下亂了的心才逐漸迴歸原處。夏天紅著眼眶,呆呆坐在床前無
語。
“伯父沒事了吧?”傅永書的聲音由遠漸進的傳過來。
夏天搖搖頭,仍是一臉呆滯。
傅永書注視著床上的老人,再看看床架上的名牌。夏銘?很熟悉的名字,他似乎略有印
象。
才在思索間,床上的老人已經動了起來。
“爸爸,我是天天啊!”夏天驚喜的靠過去,抓住父親乾瘦的手。
“天天,真的是你?爸爸還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夏銘老淚縱橫。
“不要胡思亂想,你會好起來的。”夏天撫摸父親斑白的頭髮。
夏銘伸出無力的手,輕輕拍著夏天的肩膀。一瞥眼,見到病床前有一個高大的身影。
“天天,這位是”
黑暗中的傅永書聽到這句話,趕緊走上前去自我介紹。“伯父,我是夏天的同事——”
話聲未落,夏銘突然雙眼瞠大,呼吸跟著急促起來。
“你你”他不住的喘氣,老臉漲得通紅。
“爸爸,你怎麼了?”察覺出父親的異常,夏天急得連聲呼喚。
傅永書看見夏銘焦急的模樣,心中似乎是明白什麼。他趕緊跪在病床旁,輕聲說:
“夏叔,我是永書,小的那一個,記得嗎?傅千衡的小兒子。”
夏銘還在不住的喘息,但看得出眼中的驚懼之色大減,臉色也逐漸恢復。
“這是怎麼回事?”夏天簡直被眼前的事給弄糊塗了。“你們認識?”
“天天,”夏銘虛弱的呼喚。“你先到外面去好嗎?”
“可是”夏天一向都是聽話的乖女兒,但現在這種情況,她怎能拋下老父呢?
“乖,聽爸爸的話,我會沒事的。”
“這”夏天猶豫的看了他們一眼。
傅永書做了一個要她放心的手勢,夏天這才落寞的出去了。
“永書,你真的是永書?”夏銘的眼中浮起懷念的神色。“有多久沒見面子?我都快認
不出你了。”
“差不多有十多年了。”傅永書輕輕地拍著夏銘的手。“夏叔,終於又再見面了。其實
您沒有必要自責,當年那件事,我爸爸他並不怪你。”
夏銘聽了,驚訝的張大了眼。“你說什麼?千衡兄他他不怪我?”
“嗯!因為錯不在您。”傅永書的聲音非常低沉、具有磁性,彷彿可以催眠所有的生物,
拂去他們的不安。
“他知道您和嬸嬸在巴黎發生意外,立刻就要從美國趕過去,可是當時祖父病危,他必
須留下來”
“我明白。”夏銘點點頭。“繼承權終於還是落在千衡兄手上。在你那些叔伯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