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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可南放鬆了身軀,頭抵著玻璃窗,嘴角含笑,目光熒熒。他這模樣透過映照,傳進陸洐之眼裡,男人心神一動,忽道:要看嗎?
喬可南:呃?
陸洐之:海。
夜晚的海,說實話就是黑漆漆一片,只是靠近鬧市,周遭的霓虹點亮了一片墨黑的水,波光粼粼,遠方的天空隱隱發灰,幾艘船的燈光在黑暗裡閃爍,即便如此,喬可南仍充滿興致,像個出遊的孩子:好!
陸洐之停了車,他急匆匆要下去看,手腕卻被抓住。喬可南:?
天冷,遮一遮。
一條圍巾,被繞在他的脖頸上。
喬可南萬萬沒料到陸洐之會來這招,他略顯尷尬地道:就說了,我不是女人
陸洐之瞪他一眼,真想拿手上圍巾勒死他算了。難道只有女人會感冒?
喬可南摸摸鼻子,嘿嘿一笑,最終沒推拒。
這帶經過規劃,有一片專供遊客看海的堤防,大抵天氣冷,又是平日的深夜,四周並無其他旅客。
喬可南靠著磚牆,撐住下巴,海風吹得他臉面有絲髮涼,脖頸處卻很暖,於是心裡某些不那麼平定的東西,在海潮搔拂底下,又隱隱騷動起來。
轉頭一睞,陸洐之正在車旁抽菸,一點兒熒亮的火光,襯得他淡薄的嘴唇很有魅力,喬可南看著看著,就走了上前。
他一把奪過陸洐之指上的煙。
陸洐之:?
就著男人含過的地方,青年抿進嘴裡,深吸一口。
苦辣的菸味嗆得他整個喉嚨都發癢,喬可南咳了幾聲,緩過去之後便覺腦子裡有些酩酊,高中時曾因同儕鼓吹,抽過幾根,之後不了了之,這傷身的東西,他總不懂有人為何能每天一根接一根,無法間斷。
現在,卻好像有了理解。
他把煙熄了,挑起陸洐之的下巴,在那人尚未反應之際,嘴唇疊了上去。
兩人嘴裡都是菸味,漸漸地交融在一起,喬可南扯著那人衣領,將男人按倒在車頭蓋上,舌頭攪動的力道絲毫不輸給男人平時用的那幾招。
遠方一臺車一閃而過,卻無法破壞這一刻的綺情。
陸洐之難得地沒反守為攻,他任喬可南很侵略地吻,隨他發洩,直到嘴裡的唾沫咽不下了,兩人才稍事歇息。
喬可南從臉紅到了耳根子,好在先前早被榨乾,否則肯定要出醜。
剛才那吻,最開始是被引誘,再後來是不甘。喬可南以為自己防守得很好,但到頭來,只要男人一點不經意的撩撥,就能令他土崩瓦解,一塌糊塗。
就跟抽菸一樣,一開始,你不在意它,到頭來卻被它控制,一天沒抽,渾身都不對勁。
他揪著陸洐之的領口,在黑暗裡,迎視那人沉沉的眼。
他開口:陸洐之。
嗯?
我不管你將來想做什麼,你要給我個明白。喬可南一字一句,極其認真地說。
蘇沛那樣的事,他不想、也不能再歷經一遍。
陸洐之沉滯了會。好。
得了答覆,喬可南像是安心了。
他頭靠著男人的肩,蹭了蹭,這臣服的姿態令陸洐之心房一震,他手腳略顯僵硬,隨即本能似地,抬手撫上了喬可南的後腦杓。
那黰黑如墨的發,感觸如他這人一般,很細緻、很柔軟。
於是他又說了一次:好。
陸洐之開車送他回家,喬可南家住鬧區,車子不方便開進去,便要陸洐之停在大路上。這兒就行了。
嗯。陸洐之停車。
喬可南解開安全帶,朝陸洐之笑了笑。謝了,明天不,今早見啊。
他下車,走了一段才轉身朝陸洐之車頭方向揮了揮手,接著再沒回頭。倒是陸洐之下了車,倚著車門,點燃了一根菸,隱隱嘆息:分明說好只是床伴,卻讓他的心思越來越重,棘手的是兩人還有白天的關係,剪不斷、理還亂。
或者,根本也是不想剪斷。
陸洐之眸眼一沉,他不是個遲鈍的人,這些日子喬可南在自己心裡的比重逐步增加,他不是沒知覺,只是有意無意地放任了那樣的狀態而已。
他一直有自己的理想跟目標,為此拚盡了一切,然而在實現以前,獨自一人,煢煢獨立,難免空虛,所以之前才會渴望找人擁抱,讓自己過得有溫度一些。
喬可南的存在,很好地填補了他各方面的需求。
他明理、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