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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映夠快:“你電我?”
展鵬從疑惑中回過神,呵呵的笑得曖昧:“我還能電到你?”
安妮撇撇嘴,聳聳肩:“不好意思,我去做飯。”
她這個樣子,落在他的眼裡,非常可愛,讓他差點看直眼。
“我來做吧,昨天都沒有給你過生日。”
這個傢伙,為什麼總是讓人感動。身心仍痛,她還是努力擠出一抹微笑,溫柔的道:“笨蛋,什麼生日不生日的,我又不在乎,誰用你補償了!”
“可是那是你十八歲的生日啊。”
“又不一定真的是我的生日。”
孤兒院的孩子,若不知道詳細出生日期,就都把他們到孤兒院那天當做生日。所以,真的沒必要在乎生日不生日的。如果有可能,一輩子也不用過。
展鵬還是不肯妥協:“我來做吧。”
“好了,好了,你別囉嗦了。你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休息!”安妮忽然想起什麼,臉上的神色一變,面上焦急和擔憂的道:“對了,你有沒有哪裡特別疼,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下?”
展鵬動了動胳膊和腿,“應該沒關係,都是皮外傷,不用去醫院了。”
就算他這麼說,她還是不放心,“以防萬一,還是去查一下吧。”
“去醫院不就是被人白白剝削?有這錢還不如攢下來,我還要買大房子呢。”
他深情凝視的眸,讓她有些不自在,視線看是無意的瞟向一邊。
這是她第一次躲開他的目光,沉默半晌,“展鵬,你不要總想著我,多想想你自己。”
展鵬呵呵的笑,顯得有點傻有點憨:“我的身體我最瞭解了,絕對沒有一點問題,孤兒院出身的我們,哪裡有那麼嬌氣,是吧?”
見她還是有些不放心,他拍拍肚子:“安妮我確實餓了,你先做飯吧。”
她點點頭,轉身走進廚房。
吃過飯,展鵬堅持要上班,務工一天就少賺不少錢啊。安妮勸了幾勸,最後知道勸不動,只能叮囑他小心身體,送他離開。
她自己送完報紙回來,躺在床上睡了一覺,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
雖然平時還有擺地攤的工作,總是早出晚歸,常常要補中午覺,可也沒有像今天這樣,睡了這麼久。
她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嘆氣,昨夜真的讓人感覺累。
“安妮,你怎麼才來啊!”
安妮把背上的大包放在地攤合夥人李圓圓的身邊,見她滿臉不高興,趕緊道歉:
“不好意思,有事耽擱了。”
李圓圓還是滿臉不快,眼神凌厲的跟剛開刃的刀子差不多:“昨天是看在你生日的份上,才讓你早走的。今天還來這麼晚,自覺點行不行嗎?你都不知道我昨天有多忙,有多累。”
安妮好聲好氣的賠不是:“你別生氣了,昨天賺的錢全歸你好了。”
聞言,李圓圓的臉色更難看了,“看你這話說的,好像是施捨我似的。昨天本來就是我一個人辛辛苦苦在這裡看攤子。”
安妮默不作聲,李圓圓愛貪小便宜的習性,她這個合夥人是最清楚不過的。另外,越和她爭論,她越來勁的脾性,她同樣知道。夜市上很熱鬧,人來人往,二人一般都是瞧見有客人看過來,才主動招呼招呼,若沒有,就東扯西扯的,偶爾閒聊一下。
“圓圓,你聽說過西城區有個什麼‘高書記’這個人嗎?”雖然萬分不願再憶起昨晚的事,可她還是想弄清楚那傢伙是誰,也好知道,展鵬惹的人,潛在的危險性有多大。
“高書記?”李圓圓瞪大眼睛,詫異的問:“你說的,不會是那個政法委書記高原紅吧?”
瞧這圓圓如此驚訝,看來,她是知道了。
“你說說你口中的高原紅是個什麼人。”
安妮這話一出,李圓圓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她,“你不知道高原紅,還在西城區街上混個屁啊?”
她暗暗嘆氣,要是知道,還用問嗎?
“我們堂堂擺地攤的,雖然不是幫會,但總會遇到一些黑社會的,總得聽過高原紅的名號,你竟然沒聽說過。真不知道你到底有心沒心擺地攤,別以為擺地攤就容易啊,就瞧不起啊。”
“好了,好了,你快跟我說說高原紅吧!”
這個李圓圓,怎麼這麼愛訓人,總是找到機會就鄙視她,說得她跟豬一樣蠢。她只是對和自己無關的事,不太關注好不好。
“西城區的黑白兩道。你總有點常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