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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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接一支的吸著香菸,用同一個姿勢一直座在電腦桌前,好像都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清晨一縷新的陽光照射到我的眼睛裡,終於輕輕的站起身。
我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後悔和這個人聊天,他讓我知道了好多,可這些究竟是不是我想知道的呢?!
人有時可能越多知道一些事情,就反而會對自已越不利。而因為你的“瞭解”而選擇可能只會讓你比不“瞭解”的選擇更加痛苦。
那個網友應該不會騙我,因為他覺得面對的是“晨”,在向她“袒露心扉”。
我高估了晨的智商,低估了鞏的智慧,沒有想到他會想出這種招數,這可能也是他說的沒有完全達到的那個目的。
還好晨沒有暈到底,否定了他這個決定。如果真的按鞏說的那樣做。。。。。
那可能真是對我們整個家庭都是天大的嘲諷。
我想我接下來要和晨談的就是關於那一紙協議的問題了。我撥打了她的手機,是關機的。
座了一會兒,又撥打了大焦的電話。
“賀總”
“怎麼樣?”
“按您說的那樣辦的。”
“嗯,給我下手再重一點,二個小時打一頓”
“行,不過,這小子現在也被打的夠嗆了。”
“。。算了,先別打他了,讓他也歇會吧。”
上午九點鐘,我迷迷糊糊的走進公司,木納的回應著員工們的問侯。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雖然我此時無心再去處理工作上的事情,但這是由不得我個人的意願的,這麼多天,已經積壓了許多不得不去處理的事物。
不知不覺得天就已經黑了。我本已習慣了這種節奏的生活,可是我覺得這一天,過得好慢,接下來不知如何去渡過這可怕的夜晚。
我想了想,撥通了喬治的電話
三十九
在北京三里屯的某個酒吧,凌散的座落著幾桌各式各樣的人。
他們有的孤身一人,手握著酒杯若有所思,有的和幾個朋友開杯暢飲,侃侃而談,低沉的薩克斯曲,深藍色的燈光,讓這種優雅的氣氛中充斥著一些神秘色彩。
我一個人座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邊吸菸邊整理著自已混亂的頭腦。
這時,一個高挑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沒有和我打招呼,直接就座在我對面。我抬頭看了看,是一個衣著性感,濃妝豔抹的女人,雖然穿著打扮成熟,但看年齡也就二十剛出頭的樣子。
她毫無顧及的伸手就拿過我面著的玉溪,抽出一支點燃又將煙盒扔在了桌上。
我知道她是幹什麼的,皺了一下眉頭,沒有說話。
“一個人待什麼勁兒,陪你聊會兒吧。”
我看了她一眼,“我不是一個人,在等一個朋友。”
“是嗎?還沒來吧。能不能先請我喝一杯?我先陪你聊聊。看你的樣子好像挺寂寞的。”
我叫來一個服務生,“想喝什麼,請便”
她要了一杯愛爾蘭威士忌,然後看我。
我擺了擺手,指著遠端的一個空位對服務生說:“把這位小姐的酒放在那裡,酒單記我的。”
她聽完不屑的衝我一笑,從手包裡掏出一張名片扔在我面前,“哪天需要給我打電話吧。”
我點了一下頭,“至少今天是不需要,小姐請便,別耽誤了生意。”
她笑了笑,站起身, “不和我交換一下片子?”
我搖了搖頭,“鄙人身份低微,還不具備印片子的資質。”
她轉身剛要走,又突然回過頭,仔細的打量了我一下,“承蒙你今天款待,你以後若是有機會光臨,我可以考慮給你免單一次。”說完,轉身離開了。
我拿起剛才她扔給我的名片,非常簡單,只有人名和一個手機號。
小薛曾經告訴我,他們內部因為這種職業是否應該存在還進行過討論。存在的利端就是可以很簡單的就滿足人空虛的需求,從而大大降低了強姦犯罪率。弊端就是容易傳播危險疾病,不利於人身健康。
我問他怎麼看待這個問題。
他嘆了一口氣,“唉,說實話,這些丫頭,其實也不容易,說白了,誰不都是為了混口飯吃嗎?這種事,都是自已的東西,一個願意賣,一個願意買,你說你管他幹嘛呀多宣傳一下預防病不就完了。”
我現在想起小薛說過的話,輕輕的嘆了口氣,將手裡的名片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