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頁)
一半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越快的做到,受到折磨的時間就越短。
但是這對於人來說,真的是太難太難了,為什麼只有靠時間的消磨才是唯一治療的方法呢
但是我此時面對著鞏,可就不會是那樣了。
憑良心說,這麼多年我覺得沒有任何對不起他的。他的所作所為,已經讓我痛恨到了極點。
我在上中學的時侯,也因為打架被請過家長,被學校通報批評,父母登門向被打孩子的家長陪禮道歉。
我曾經也認為暴力是解決問題的最好的方法,雖然父母都是有修養的人,平時也經常會教育我。
但人都有年輕氣盛的那個階段,隨著這些年閱歷的增長,我才慢慢覺得,使用暴力是最原始,最無知的手段。憑著頭腦,讓你覺得痛恨的人遭到比身休的摧殘更嚴重的打擊,那才算是真正的強者。
可是此時面對眼前的鞏,我似乎也忘記了自已的觀念。
任何人的忍耐也都是有限度的,再軟弱再老實的人,你也切記不要把他逼急。人性最原始的一面似乎這時在我身上爆發了,我覺得那樣做能讓我先釋放一下這麼多天憋在心中的苦悶。
我向前走了幾步,儘量掩示內心的憤怒,我微笑著伸左手抓住了他的衣領。
“你在笑什麼?嗯?”
他緩緩的搖了搖頭,依然是什麼也沒說。
我突然掄起空閒著的右手,照著他的面部打了一拳,他叫了一聲,再次用手捂住了臉。我拽下了他的手,他的左眼被打紫了。
“說呀,我問你笑什麼?”
“”
我順手抄起放在旁邊床上的一根橡膠警棍,對著他的身上狠狠的抽去。但是,他依然是痛苦的叫兩聲之後,就繼續保持沉默。
不明白他的搖頭是“不說”,還是其它心理。但他此時的態度,對於我來說就好像是火上澆油。
我衝他點了點,“行,不說是吧?!那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藤條燉肉,償償熟了是什麼滋味!”
我的聲音不大,語氣中充滿了陰森的味道。我不是黑社會,更不是亡命徙,但此時是他逼我要這樣做,而且說實話,讓他的皮肉先吃上一定的苦頭,是我來之前就想好了的。
如果說他一點都不怕,那不現實。我感覺他的身體也微微的顫抖起來。
我開啟房門,衝外面喊了一聲“大焦!”
三十四
不知道讓一個人受皮肉之苦竟究對摧垮他的意志能夠起多大的作用。但是讓一個人說出你想知道的事情,好像人類自古至今在絕大多數時侯還都是採用這種方法。
不否認有一些意志極其堅強的人,不會被這種方法整倒,例如我們歷史上那麼多的抗日英雄,面對敵人的嚴刑拷打,甚至殘忍變態的手段,仍然面無懼色。
我覺得他們是超人,在精神,意志,人品等方面都是常人所無法啟及的,所以他們的作風能流傳千古,永遠的讓我們崇拜,敬仰。
我曾經也多次將自已設身於他們的處境,實話實說,如果換成是我,真的無法忍受那種折磨。可能大多數的普通人也是同樣的。
有一次,去公安局找小薛,他們幾個人當時正在審訓一個犯罪嫌疑人,那個人被打的鼻青臉腫。
我問小薛,“不是現在禁止刑訊逼供嗎? ”
小薛不屑的說“不打他?不打他他 丫 說嗎?就像這種東西,你甭根他玩什麼攻心,沒用!誰有那精力跟他這耗,一打狗X 的,他就什麼都知道了。”
不知道鞏是不是一個普通人。
我交待了大焦幾句,就轉身走出來。
鞏現在的態度,真已經讓我極度氣憤,在我面前好像裝出了一副大義凜然,視死如歸的氣勢。
既然此時你還好意思將自已當成一個“英雄”,那我就可以成全你,讓你感受一下做英雄的代價。
我站在院中,點燃了一支香菸,環顧了一下四周,大門緊鎖,院落裡現有隻有我一個人。
門口兩邊個鐵籠裡的兩隻藏獒犬安靜的凝視著我,它們是我託朋友花了很高的價錢買來的。剛來的時侯還很小,現在已經長得威風凜凜了,專門負責看家護院。雖然有半年的時間未見了,但它們對我沒有絲毫的陌生感。
後來,在這裡工作的吳師傅告訴我,鞏第一次見到它們時,嚇了他一跳。隨口就罵了一句,沒想到從那次以後,它們每次見到鞏來時,都狂吠不止,狠不得撲上去將他大卸八塊。
難道它們真的能夠識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