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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小聲嘀咕呀。
阿牛在一旁對阿星說道:“這小子是不是考試時踩狗屎了。”
“豈止呀,他是踩完了狗屎自己又吃了然後拉出來,然後又踩了一遍。”
“我辛辛苦苦學了一學期,還不如這臭小子一個星期的突擊呢,真是慚愧呀。”
“也沒什麼慚愧的,他除了線性代數這一科其餘都掛了。”
“對呀!得這點獎學金還不夠拿補考金的呢?”
“是呀!這回可有他受的了。”
沒有辦法,人都是有嫉妒心的嘛,拿自己的獎學金讓別人說去吧。
掛多少科都沒關係,至少有一科過了,而且還拿到了獎學金。
而且還能讓小玲對我另眼相對,美哉、美哉!
在此刻用心花怒放這個詞來形容我的心情一點也不為過,畢竟這是我十年寒窗以來的第一次嘛!
我想單項獎學金最起碼也相當於《音樂盛典》裡的最佳新人獎吧。
而且它要比最佳新人獎來得更實惠。
因為導員今天當場就發給了我100元錢,我接過這帶著導員體溫的100元錢,想起了初中學過的一篇課文《一面》。
突然我發現我班導員特別像魯迅先生,和他一樣的不修邊幅。
而魯迅先生不修邊幅的原因是因為和此書的作者一樣,忙於創作。
而您呢?我親愛的導員同志。
和《音樂盛典》中獲獎的明星一樣,我也上臺說了自己的獲獎感言。
“首先,我要感謝我的父母,是他們一直默默地支援我。
還有我的經濟人和唱片公司,啊!不對!是我的老師和學校。
還要感謝我的同學們,我愛你們!”
全班狂倒!
這一點點的鼓勵對於像我這樣一個退步又進步的學生來說,其重要性是常人無法想象的,心中的成就感和信心也就油然而生了。
我剛接過這筆“巨資”時還在暗自盤算著它的用途,但不一會兒我就發現這純屬多餘。
阿星壞笑著走了過來,問道:“山峰,你準備怎麼花這比巨資呀?”
“我想請小玲去一趟KFC。”我說道。
“你和小玲去KFC?她一定不會去的。還是請兄弟們到仙鶴樓撮一頓吧!”
我還沒來的及推脫,就被阿牛和阿星給架走了。
到了仙鶴樓,阿星專挑貴的菜點,這令我很氣憤。
等下一次阿星拿獎學金時,我一定比他還過分。
不過,我想我是不會有這種機會了。
哥幾個推杯換盞間;好不熱鬧,而王佔山卻滴酒未進。
阿星衝我使了一個眼色,我心有靈犀地坐到了王佔山的旁邊,說道:“來,佔山哥,咱倆乾一杯。”
王佔山推脫道:“山峰,不行;我真的不會喝。”
“對呀!你既然管我叫山峰,就更得和我乾這一杯。
我叫山峰,你叫佔山,你都站我身上了,小弟我怎麼也得和你喝一杯呀!”
“要不明天,你就叫佔山,我叫山峰。求求你就別為難我了。”
我心想,劉佔山!不行,不行,這名真難聽。
“不管誰佔誰的山,是不是都帶個山字。這說明什麼,你知道嗎?
說明我們有緣,為了慶祝我們能夠成為室友,而且名字都那麼山。
幹了,是爺們幹了。”
王佔山的口才實在無法與我相提並論,最後他還是痛苦地一飲而進了。
勸他喝下這杯酒可真不容易,不過也特有成就感。
要知道我高中時可是我們學校的最佳辯手呀,為此我也落下了一個綽號??大辯!
吃飯時,別提這麼噁心的話題。
今天是我們放寒假的日子,本應高興的我,此時卻漫上一絲的傷感。
放假對我來說,意味著三十五天都看不見小玲了。
按度日如年這句話來計算,我將忍受三十五年的相思之苦。
於是我決定再最後看小玲一眼,當然我的意思是本學期的最後一眼。
我來到了計算機二班,走了進去。
我去!去!屋裡這叫一個亂。
有打撲克的、有嗑瓜子的、有嘮家常的,還有搞物件的。
看來真的是要放假了,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呀!
小玲屬於嘮家常這一夥的,為了掩飾,我向小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