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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倉促就要結婚。”果果道:“小誠說,不管他家裡同意不同意,他都要跟我結婚的。”
施念晴愣住了,這話多麼耳熟,二十多年前,果果爸也是這麼跟她說的,不管家裡有多少壓力,一定要娶她為妻,可是,娶了她以後呢,她們在婚姻之初並沒有和睦相處,反而鬧到離婚,一分手就快十年。
人生有幾個十年可以蹉跎?要不是為果果戀愛的事她回國來看女兒,也許她和覃嘉樹的一輩子也就那麼錯過了,如今,女兒遇到的情況和他們當年何其相似,難道她要眼睜睜的看著女兒重蹈當年的覆轍?
施念晴思忖片刻才道:“果果,你不該那麼快答應他的,起碼要他跟父母談妥了這件事,你再答應他,你這個孩子,總是感情用事。”
“可我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果果再次表明心跡。
“結婚可不是你倆在一起那麼簡單,好吧,事兒我已經知道了,我要跟你爸爸商量商量,聽聽他的意見。”施念晴看看手錶,丈夫就快回來了,她要跟他好好談談。
☆、66
夜晚;覃嘉樹應妻子的要求,沒有去書房工作;而是早早回臥室陪她說話。施念晴把兒子小樹交給保姆帶著;哄他睡著了才回到房裡。
夫妻倆在床上談起女兒的事;施念晴把果果的話轉告給丈夫,覃嘉樹也是驚愕不已,“這麼說,她又要和小誠結婚了?”
施念晴本是滿心擔憂,聽到丈夫這句可笑的感嘆,忍不住哧的一笑,“什麼話;什麼叫又要跟他結婚?”
覃嘉樹摟著妻子,無奈道:“幾年前她不是鬧著要跟小誠結婚嗎,說非他不嫁,後來兩人鬧僵了,她又說再也不見他,跑去美國不回來,回來以後她又跟傅桐好,說傅桐是她男朋友,怎麼去了一趟北港,又要跟小誠好了?”
施念晴輕拍他一下,嗔道:“你這個當爸爸的,怎麼一點也不懂女兒的心,果果心裡何曾忘記過他,當年不過是賭氣,後來一個忙學業一個忙事業,沒有再聯絡,但是他倆互相都是愛著對方的,這回去北港,自然是故地重逢、舊情復燃了。”
“那不是跟咱倆一樣?”覃嘉樹忍住笑。施念晴又拍他一下,“誰像你呢,一點也沒有心,七八年間,我回國好多次,你一次也沒有去看過我。”
覃嘉樹默不作聲,他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陸家和顧家的婚約作罷了,不代表陸家人就能坦然接受果果,萬一和自己家當年一樣,哪怕是結了婚,陸家人也不接受果果這個兒媳婦怎麼辦,自己能忍心看著女兒去人家受苦?
施念晴見他沉默,以為是自己無心的玩笑話惹他不高興,安撫道:“嘉樹,你怎麼了,生我的氣了?怎麼不說話?”
覃嘉樹道:“我是擔心果果,她現在嫁給陸誠睿並不是時候,陸逸東兩口子能不能接受她還不好說。”
他的話正說到施念晴心坎上,施念晴道:“是啊,我正想說這話,下午我跟果果也是這麼說的,要是陸家人不接受她,那他倆這個婚結得勉強,以後也不會有好日子過,大部分男人耳根子都軟,聽自己父母的。”
覃嘉樹低頭看她,皺眉:“你還真是抓準了一切機會挖苦我。”施念晴搖頭,“我挖苦你幹什麼,就事論事而已,咱倆當年的事就是教訓,難道眼睜睜看著果果重蹈覆轍?”
“我也怕這一點,不知道是不是天意,怎麼會跟咱倆當年的情況一模一樣,照幾年前那情形,陸家人只怕更喜歡顧炎濱的女兒,果果就算嫁到他家,他家也不疼。”覃嘉樹愛女心切,一想到女兒有可能會受委屈,心裡就不好受。
施念晴往丈夫懷裡靠靠,緊緊的依偎著他:“誰說不是呢,之前她跟傅桐好,我還鬆了口氣,以為她終究是想通了,哪知道你又叫她去北港,從實招來,你是不是存心哪?”
對她的疑問,覃嘉樹並沒有隱瞞,同時也說出了自己的顧慮,“要說我沒一點私心,那是騙你,我總覺得傅桐那小子有點讓我不安的地方,心太深了,不像小誠那麼敦厚純良,但果果真要是選了傅桐,他當了我女婿,我也還是喜歡他的。”
“我看你對傅桐,哪怕是喜歡,總歸不甘心,他不是你最看重的。我跟小誠沒有接觸,不知道你到底看重他什麼,首先他是陸逸東的兒子,我就不喜歡。”施念晴對傅桐印象很好,覺得他是學醫的,家庭條件好、長得英俊又斯文得體,對果果來說是個再好不過的歸宿。
覃嘉樹笑一聲:“難道你信不過我的眼光?我觀察小誠也不是一年兩年,各方面對他的評價我都很留意過,除了工作上的表現,還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