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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贇道:“我看,他家應該不會反對,四年都過去了,再固執,對他們的兒子又有什麼好。”
果果這才笑起來,放了點心,幸好郭贇在這裡,能替他倆把考慮不到的事情照顧周全,光憑她和小誠,整天沉浸在愛情裡,哪裡會考慮那麼多。
就在兩天後,指揮部卻傳來了不好的訊息,由於海上風浪過大,派出去搜救的軍艦到達公海的某片海域之後,也和地面失去了聯絡,基地方面正動用衛星、雷達和一切力量搜尋軍艦的下落。
果果從郭贇那裡得到訊息之後,第一時間就跟著他趕往基地通訊控制中心等訊息。看著大螢幕上雷達掃描圖一幀一幀的搜尋和變換區域,卻依然沒有目標軍艦的蹤影,果果的心前所未有的糾結起來。
“因為天氣的原因,不能派飛機出海尋找,只能透過衛星和雷達,那一片海域最深處有四千多米,暗礁遍佈,是艦船最容易遇上危險的地段。”控制中心的指揮人員盡責的把情況向郭主任彙報。
整整三天三夜,果果吃住在通訊中心,餓了就隨便吃點、困了就胡亂睡一會兒,哪怕是在睡夢中,她也不得安寧,老是牽掛著陸誠睿的安危。
七十二個小時過去了,軍艦和漁船依然音訊渺茫,所有人的心都開始緊張不安。果果早已心力交瘁,卻不肯放棄一點希望。
郭贇見她眼圈都黑了,嘴角也因為發燒起了水泡,知道她這是過於疲累,強迫她非休息不可,哪知道,果果睡下以後,很長時間都沒醒。
這下子,郭贇慌了,趕忙找車把果果送到基地醫院。醫生們一番檢查之後,告訴他,果果右耳鼓膜穿孔,連日的疲勞和擔憂,再加上發燒,讓她的耳神經又有了炎症,如果不及時治療,不僅有終生失聰的危險,更有可能危及腦神經。
不敢造次,郭贇打電話回京,覃嘉樹聽說了女兒的情況,趕緊聯絡基地,調了一架直升機,讓郭贇帶果果返京治療。
當天下午,一行人就離開了北港。
直升機上,帶著氧氣呼吸器的果果一直半夢半醒,恍惚間似乎看到了陸誠睿,可是無論她怎麼呼喚,卻是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能和他倆倆相望。
神啊,果果在心裡呼喚,如果能讓他平安回來,哪怕讓我一輩子都聽不到我也願意,我不能沒有他,如果你聽到了我的祈禱,就請把他帶回來。
郭贇一直握著果果的手,感覺到她的手心越來越熱,讓護士給她量體溫,果果的體溫又升高了,這讓郭贇憂心忡忡。
這孩子的命怎麼這麼苦呢,小小年紀便失去了聽力,幾年的戀愛剛剛要開花結果偏又遭遇意外,難道真的是紅顏薄命?郭贇看著果果虛弱卻散發著堅忍的小臉,打消了消極的念頭,拿著毛巾輕輕地替她擦拭額頭的汗。
很多年裡,果果既像他的妹妹,又像他的女兒,他對這個女孩兒始終有種模糊的感情,讓他願意一輩子關注和守護著她,哪怕他已經有了可愛的雙胞胎女兒,果果在他心裡也是個特別的存在。
☆、68
北港基地;通訊中心的衛星終於接收到了失聯軍艦發出的訊號,同時,軍艦的通訊系統通知基地;他們已經在返航途中,兩艘漁船上漁民除一人死亡外,其餘人員都已經平安獲救。
多日的陰霾終於一掃而光;基地總指揮蔡振海和其他領導親自到港口迎接軍艦返航,並且擺下了慶功宴;要犒賞出海執行搜救任務的官兵們。
大禮堂裡擺了一桌桌的筵席,陸誠睿在人群裡尋找果果的身影;始終沒有看到她,找了好幾個人問;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打果果的電話沒打通;陸誠睿沒有心思吃飯,匆匆趕往招待所,問了前臺才知道,郭贇已經帶著果果於前一天辦理退房手續離開了基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陸誠睿心亂如麻,最直接的想法就是,覃家人不同意果果和自己在一起,所以趁著他出海執行任務的時候,把果果帶走了。
怎麼能這樣?陸誠睿又急又怒,想打電話給覃嘉樹問問,卻又忍住了,覺得還是應該先打給郭贇。
哪知道,沒等他打電話,紀康和一個戰士一左一右迎上來要拖他去大禮堂參加慶功宴。
“蔡總說了,缺了誰也不能缺了你,這回你的一等功是跑不了的。”紀康和陸誠睿一樣,剛剛經歷了死裡逃生的幾十個小時,正是興奮的時候。
陸誠睿哪裡拗得過他們,只得暫且放下果果的事,跟他們一起去了。
然而,他無論如何也耐不下性子跟其他人一樣吃吃喝喝、推杯換盞,更別提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