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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她剛到北港那一晚看到他倆在月下散步,果果有了個很壞的猜測。
怪不得他看我不順眼,怪不得他不喜歡我跟張大山說話,原來他真的可是他已經有傅醫生了啊。
果果坐在外間的長椅上,腦子裡起碼轉過十七八個念頭,而當她無意中看到傅桐辦公桌角落裡的一本書,臉上的驚訝之情漸漸漾開。
Aleister Crowle,傅桐居然看這個人寫的書,果果愕然不已,這人可是上個世紀英國有名的撒旦教領袖,篤信黑彌撒的異教徒,創造了無數駭人聽聞的黑暗邪惡儀式,他的著作被他狂熱的信徒們視作黑暗聖經。
想了想,果果悄悄地把書放了回去。
陸誠睿和傅桐從裡間出來,看到果果像個乖寶寶一樣坐在那裡,好奇的問:“你怎麼來了?”果果沒立刻回答,有點擔憂的看他褲子,卻沒有發現什麼異狀。
“我這兩天有點耳鳴,找傅醫生檢查一下。”果果把自己的病歷拿起來晃了晃。陸誠睿沒再說什麼,離開了辦公室。
傅桐坐到自己的辦公桌旁,叫果果:“你坐過來,我替你檢查一下。”果果乖乖的坐過去,趁他替自己檢查的時候,習慣性的觀察他。
和陸誠睿那樣古銅色的面板不同,傅桐的膚色比一般男人要白一點,可又不是蒼白,是很健康的白,而且他的嘴角始終帶著種奇怪的笑意,讓他看起來頗有幾分高深莫測。
英俊中帶著儒雅,舉手投足間又不乏瀟灑,傅桐的這種長相,女人喜歡,喜歡男人的男人肯定也喜歡,果果還特別留意了他的手,他的手指看起來修長有力,真不愧是外科醫生的手,這樣的手拿著手術刀替人做手術,一定很帥。
“你聽交響樂嗎?”果果忽然問。
“聽。”傅桐答道。
果果眼珠轉轉,“我猜你喜歡貝多芬和巴赫。”
“你怎麼知道?”傅桐笑了笑,對她的問題很感興趣,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女孩子說的很準。
“相比勃拉姆斯和瓦格納的情緒化,貝多芬是冷靜的,羅曼羅蘭在《約翰克里斯多夫》裡說,貝多芬的音樂像阿爾卑斯山的清新空氣,而喜歡巴赫的人,多半擁有很高的智商,你是醫生,最忌諱的就是情緒化。”果果凝視著傅桐,觀察他表情上的變化。
哪知道,傅桐仍是一抹淺淺的笑意掛在嘴角,“是嗎,接下來你該不會說,在很多懸疑推理電影和書籍裡,那些著名的變態都熱愛巴赫,而變態跟變態又不一樣,我跟小誠就是兩種不同的變態,是嗎?”
“他都告訴你了?”果果笑呵呵的問。
“一點點。”傅桐託著果果的臉,觀察她耳朵。
到底關係不一樣啊,自己不過說他一句變態,就這麼急著告訴傅醫生,只是不知道他倆兩個帥哥,好萌好萌果果越想越邪惡。
“傅醫生,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你能告訴我嗎?”果果一邊看著傅桐在病歷上寫字,一邊發問。
“什麼事兒?”
“你為什麼不留在北京的大醫院啊,要到北港來?”直覺告訴果果,傅桐這樣的公子哥兒放棄條件優越的大城市,到北港基地這種荒僻之地,肯定不會是簡單的原因。
傅桐笑了笑,用清朗的男中音道:“北京有什麼好,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車,去哪兒都不方便,這裡多好,山青水秀,還能呼吸新鮮空氣,沒有霧霾和沙塵暴。”
“你沒說真話。”果果故意道。
“你怎麼知道我說的不是真話呢?”傅桐好笑的看著她。
“我敢跟你打賭,賭一瓶二鍋頭,你到北港來,不是因為這裡的風景,而是因為這裡的人。”果果慧黠的笑,亮眼睛眨巴眨巴。
她雖是猜測,傅桐竟然也沒有否認,“不錯,是為了一個人,想離那個人近一點,可又不想太近。”
哈,他居然承認了,果果在心裡歡呼,為自己發現了這個秘密而興奮,同時又為陸誠睿擔心,傅桐這個人,心很深,似乎還有些特殊癖好。
“你耳鳴有多長時間了?以前有過嗎,通常是在什麼時候?”傅桐摘下額鏡,又檢查了一下果果的外耳。
“以前也有過,通常都是在晚上,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每天晚上都有點耳鳴。”
“看來你這幾天訓練太累了,戴助聽器時間太長沒注意休息,這對耳神經和腦神經都會有影響,以後不要連續戴時間太長。過幾天你到醫院來,我帶你去耳鼻喉科做個詳細檢查,你的左耳尚有部分聽力,說明你的耳神經還能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