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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你幹什麼!”司機一把攔住了正要扔第三箱的陸清婉,顯然被這張牙舞爪的瘋狂妞兒嚇得不輕。
陸清婉卻哪顧得上和他搭訕,一把把紙箱塞進他手裡:“送你,送你,都送你”
司機終於還是不明白淺草人民為何如此熱情,懵懵懂懂地來了一句:“毒、毒品啊?”
呸,你見過包裝成這樣的毒品啊!
陸清婉抬起頭,這才看清司機的臉——眼前這個男孩子還真是很好看啊,身材魁梧,精瘦結實,面色微黑,大眼睛挺直的鼻樑,堅毅的唇形,線條硬朗的臉,一口雪白的牙齒,甚至還有一對漂亮的梨渦。
白色套頭衫男孩!
“是讀物、讀物!”陸清婉對男孩訕笑著,轉身扛起最後一箱扔進了車裡。
“謝謝,我真的不需要”男孩把懷裡的紙箱塞了回來。
“不不不,你需要,你絕對需要”
“客氣客氣,我真不需要”
正在兩人熱絡地推來推去間,卻聽到一個溫柔的嗓音響起:“嘿,我說,你們倆在幹什麼?”
聲音不大,但在陸清婉聽來卻如巨雷一般,機械地回過頭,同志哥正停住腳踏車,手支著下巴,饒有興味地看著兩個人笑。
“嘩啦”一聲,紙箱掉到地上四分五裂,各色的青春文學撒了一地
兩個男孩子頓時羞紅了臉,而可憐的陸清婉則直接石化掉了
神啊,帶我走吧
做客公安局
“姓名。”
“陸清婉。”
“年齡。”
“22。”
“身份證號。”
同志哥認認真真地做著記錄,英氣的眉毛,大而漂亮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直挺挺的鼻樑,剛毅的唇、略尖的下頜和稜角分明的臉,他的面板非常白淨,甚至還透著淡淡的粉
陸清婉悲憤地低著頭,使勁絞著衣角,覺得自己的腦袋簡直就是水泥澆築的,人家問一句她就機械地答一句,也不知道是被嚇壞了,還是沉浸在同志哥剛才明媚的笑容裡緩不過神來。
“住址。”
“草頭街126號9門。”
同志哥抬起頭,看看蔫蔫的陸清婉,貌似【炫】恍【書】然【網】大悟地說道:“你是馬雪琴的女兒吧?”
瞬時陸清婉的頭上冒出黑線,不由得衝同志哥一齜牙:“你連她都知道?”
嗯,馬女士在淺草警界還真是比較出名誒。
同志哥抿嘴一笑,低下頭去,長睫毛忽閃著,接著問道:“單位。”
“淺、淺草學院,那個、那個什麼系來著”陸清婉頓了頓,看看眼前的小警察,扯了扯嘴角嘿嘿乾笑著,最終沒有說出話來。
同志哥停住了筆,略一思索,點點頭:“你還在上學吧?”
“是”
陸清婉啊,你太丟人了,原來丟人比丟錢還要痛苦。
“哦,這樣啊,那你稍等一下”同志哥想了想,起身離開了,只留下陸清婉坐在那裡忐忑不安。
難道是公安局去通知學校要他們來領人?完了,這下連院士學位都保不住了。
進進出出的警察來往不斷,電話鈴聲此起彼伏,窗戶外的波斯菊開得正熱鬧,陸清婉的心卻拔涼拔涼的,渾身上下冷汗直流。
“喲,丫頭,又過來啦?”一個路過的警察叔叔笑著跟她打招呼。
嘿嘿,陸清婉衝他友好地齜齜牙,其實這也不是她第一次來公安局,每次馬女士犯了什麼錯誤被警察叫來談話,都是悲催的陸清婉過來領她回家。
陸清婉在公安局也算是認識人的,只不過這次犯錯誤的是她自己。
旁邊的白色套頭衫男孩對警察卻頗不以為意,仰躺在椅子上,裹在牛仔褲裡修長的腿不安分地抖動著,順手抄起桌子上的檔案看了看,又“啪”地丟了回去,簡直是無組織無紀律之極。
這孩子明顯是小時候沒教育好,這要是馬女士的兒子
陸清婉看看四周,好心地悄聲提醒:“嚴肅點兒,這是公安局。”
男孩一呲牙笑了:“是哦,這裡是公安局,我們還得等著處分呢。”
陸清婉點點頭,以過來人的口吻對他進行開導:“嗯,我們待會求求那個小警察,說不定他一發善心咱就沒事了。”
現在她顯然已經把這男孩當做了志同道合的同志,特意把“咱”這個字咬得很重。
男孩歪著頭看看她,想了想,然後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