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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言則聽到熟悉的聲音,一陣錯愕,尚未回過神,又脹又痛的頭被靠枕這麼狠狠地一砸,整個人差點失去平衡跌下床。
當聽到她的聲音,他以為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幻覺了,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努力地看著爬上來的女人,真的是袁潤之。
他無力地嘆了口氣,這個白痴樣的女人,被人灌醉了莫名其妙跑到他的床上不自知,還敢囂張地用靠枕砸她!
他伸手抓起床上的靠枕,毫不客氣地砸向她晃來晃去的腦袋:“喂,誰在跟你玩?對門是客房,滾那邊去睡。”
“啊——”袁潤之的頭被這麼重重一砸,更加昏沉,尖叫著向他撲了過來,“你這個死變態,都叫你滾出我的夢,你還敢這樣對我?平日欺負我就算了,就連在夢裡,你還敢這麼囂張的欺負我?”
紀言則渾身無力,被袁潤之很輕易地撲倒在床。那毫無預示的重量就這樣壓在他的身上,讓他不由地悶哼一聲。
“你這嘴巴又臭又壞的傢伙,憑什麼那樣對我?我說了我不要開槍,你幹什麼要逼我?非得要看我哭你才高興嗎?要我開槍是嗎?我現在就戳死你!”袁潤之騎在他的身上,伸出食指,用力地戳在他的胸膛上,一下又一下,“戳死你!戳死你!戳死你這個可惡的臭男人!”
他被她連戳了幾下,胸口疼痛難忍,驟然抓住她的手指,羞怒地低吼:“小姐,三更半夜的你不睡覺,發什麼酒瘋?你要是不過去睡,我過去,這床我讓你行不行?”
“睡什麼睡?我現在就是在睡覺,不過是在做夢,但倒黴的夢到你這個變態。”她抽回自己的手指又用力地在他有胸膛上左戳右戳。
這個豬頭女人,連喝醉酒了都還這麼豬頭。
發酒瘋就發酒瘋,什麼在做夢?
頭,撕裂般的昏沉疼痛,就像是被車子輾過一般。
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不堪欺辱地吼道:“你才變態。我警告你別再戳了!你再戳我,我不客氣了。你會戳,我也會戳!”
目光不經意地瞄過她的胸前,如果真的戳下去,那就真的是悲劇了。
“啊,你這個色鬼,眼睛往哪裡看?我就戳你!”她用力地又戳他幾下。
“是你逼我的。”他真的襲胸了。
“啊,你這個變態、色狼!”她壓著他,伸手猛捶了他幾下,“你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喜歡我?什麼3C?語帶嘲諷,你當我聽不出來你在諷刺我?誰跟你講我c eap了?我有房有車有存款,養你這個小白臉是完全沒問題的。我就知道你對我不安好心,在夢裡就可以這麼囂張,這麼為所欲為了嗎?你別忘了現在你是在我夢裡,是在我的地盤,我想怎麼樣你就怎麼樣你!你這個壞傢伙,總是在我夢裡騷擾我,一次騷擾我就算了,還三天兩頭騷擾我,還敢對我襲胸?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對著他又是一陣暴打。
她剛才說什麼?
三天兩頭在夢裡騷擾她?
他屏住了呼吸,直愣愣地看著坐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的女人,心臟猛然間漏跳了一拍。
若真的是酒後吐真言,那麼,她的話是不是意味著,她經常在夢裡夢到他。
“你都夢到我什麼了?!”他的雙手難以抑制地扶住她東搖西晃亂折騰的身體。
“夢到你什麼?當然是夢到揍你!現在我就在揍你。哼哼,現在從哪邊開始?對了,你這張嘴巴最壞,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收拾它。”說著,她伸出手就要打向他的嘴唇。
他眼明手快地攔住她的手。
她舉手另一隻手,又被抓住。她憤怒地叫道:“你以為你抓住我雙手,就沒有辦法治你的壞嘴了嗎?我咬死你,咬死它!”
伴隨著她的一聲怒吼,一道陰影速度而猛烈地向他壓來,緊接著嘴唇上傳來難以抑制的疼痛。
“你——唔”他痛得直皺起眉頭,悶哼著。
隨即,血腥之味在口中蔓延開來。
這個女人,真是瘋了。
也只有她,才能讓他忍受這種放肆。
她也同樣嚐到了血腥之味,終於鬆開咬住他嘴唇的牙齒,將嘴唇輕輕地落在他的嘴唇上,然後用力地吸吮著那源源不斷冒出來的血。
他的喉嚨驀然一緊,難以呼吸,腦子缺氧,更加混沌了。
實在是難以相信,白天才吵過架,就在他悲傷地想要放棄等待的時候,會和她如此貼近。
他閉起雙眼,任由她粗蠻地吸吮,雙手卻抑制不住緊緊地抱住她亂動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