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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心。龍山會幽手幽腳地挪到門口,銳利的目光透過門縫,看見不遠處閃光的水晶鞋,一雙長長的襪,一件太陽裙掛在繩子上。月光像清清的河水靜靜地瀉在院子裡。水池熱氣蒸騰,在月光的照耀下,蒙上一層薄薄的輕紗。空氣裡瀰漫著荷花的馨香,女子揭開胸襟,退去外裙,唯有後背一條繃帶,月光下臂膊肌膚光滑如水,肩頭珠圓玉潤,腰是那麼纖細,脖子是那麼修長。龍山會又想到她胸前的挺拔的山峰,真是又驚又喜,連氣也不敢喘。他苦思冥想,顫抖的雙腳踏進了屋門。
“你也真是,也不看看我啥樣子?”那女子下身貼肉僅穿著一條天藍色短裙,見龍山會進門,羞澀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揹著龍山會說:“請坐啊!”說著轉身回裡間去了。
不多時,女子穿一件紅色的緊身綢衣和一條足以呈現出線條的摺疊裙,慢慢坐在沙發上,悠悠地打量著龍山會。“喝杯咖啡吧。”女子打破了沉默,這種沉默是很難受的。
“來,我來,龐順行不在啊!”龍山會問。
那女子倒滿了杯子,端在龍山會的面前,正好觸著他端詳的目光,“雪蓮姐,你比以前更年輕,更漂亮。”
“這是那給那啊!你的眼睛不會出問題吧?”女子臉一紅,垂下了頭。“別客氣,校長。這裡有什麼不妥之處,望多多包涵。”
龍山會把目光轉移到屋子。牆上是各種各樣的媚態的電影明星、歌星、舞女,美人兒的油畫,有的蹺起一條白腿,有的突出一對乳,有的露出一段白白的肚皮。北面是一張床,床上放著好象未來得及收拾的男女用的東西,散發著一種令人作嘔的魚腥味。靠東牆是一張桌子,桌子上上塞滿了巴黎的香水、香精,馬賽的香珠、香粉,日本的發水、髮蠟,美國的唇膏,英國的粉蜜,瑞典的雪霜,保加利亞的玫瑰油,峨眉的黛筆龐順行該回來了吧!”龍山會問。
“你腦子不會有水了吧?他進城泡二奶去了,在城裡買了別墅。這又不是他的家?你說他該來嗎?”
“既然龐順行不在,我該走了——”
“他不可能回來了!這院子裡的一切都不在屬於他。”
“你今天怎麼啦?神經兮兮的。”那女子將手放在龍山會的額頭,“你不會有精神病吧?”
聽老人們講過,大凡鬼的身體是冷冰冰的。可是放在額上的手熱乎乎的,“雪蓮老師!你還活著?”龍山會緊緊抓住了女子的手,隨著一陣突突的心跳,渾身的熱血燃燒起來,他想起了雪蓮,想起了蘆葦蕩,想起了他們的擁抱和親吻。此時此刻把她緊緊地攬在自己的懷抱裡,她那小饅頭,那錦繡乾坤裡的小丘、草原、小溪再也遙不可及,那渴望已久的、即將來臨的觸控如閃電的感覺激盪著全身的神經蓮,你為什麼這樣折磨我?我想你,愛你!”
“龍山會,你醉了!我是耿鳳凰!”耿鳳凰狠狠地推開了他,“你掙開你的眼!看看我是誰?”
“你是雪蓮!你是漂亮的女鬼。”龍山會靠近女子,將酒氣噴在她的臉上。
“雪蓮姐早去了,如果我是鬼,手應該是冰冷的。”女子將面板細膩、手指纖纖的手遞給他。他一把握住了柔軟如小饅頭的手背,一股暖流迅速透過手湧遍全身,“雪蓮!你沒死,你還活著,你的手溫溫熱熱的。”說著,竟然一把將女子攬到懷裡。
“我是耿鳳凰,看你醉成什麼樣子?”女子想用手推開,但他的手臂像鐵鉤一樣箍住她。
手機的鈴聲讓龍山會鬆開了手臂,只是呆呆地站著。
女子扯到一邊,接電話:“我是耿鳳凰。什麼‘無毒蛇’不來了?她投那麼多資金,不來怎麼成呢?是!當然你可以接受她的委託。翠槐,你是說龍山會啊?他在我這裡,像是喝多了!讓他當教學樓的監理?我不是那意思,龍順路是他姐夫沒什麼。我是擔心他喝酒!”
這時的龍山會算是清醒了,站在面前的的的確確是耿鳳凰,他非常後悔、非常尷尬地說:“我失態了,請原諒我。我該走了!我聽到電話,本來想開會,糊里糊塗地跟著女子來到這裡。沒想到是你。對不起。”
“忘了告訴你,這房子我買下了!以後常來玩,但不能喝醉了。”
“他會缺錢?他賣房子?”龍山會驚訝起來。
“他的小說出版了,需要資金。等書賣完了,他可以再買更高階的。我10萬元買下,先付2萬。”
“這天底下哪有這等便宜的好事,不會另有他圖吧?”
“你不會認為他想買通我吧?龍山會,放心吧。從明天起,認認真真地做你的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