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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毆打事件又爆發了!上級領導責問群眾:‘保樹的是你們,上訪的是你們,這次選舉又是你們’。村民依法選舉我那位為村主任,可是他們認定‘選票有誤’為由,至今不承認他這個村主任。”
“上級正在核實,只要你能代表大多數群眾的利益,為群眾辦實事,幹好事,總有一天會得到承認。”美女記者坐在古樹跟上,遞給龐海燕一隻煙,說:“感謝你如實地反映這些情況。沒有必要隱瞞真相,去明哲保身。”
“哈!哈哈!” 龐海燕地大笑起來,說:“青年人,我只是想你必要牽連進來。因為樹的問題,我們在小龍河、在開發區出了壞名,那些撈政績想飛黃騰達的人恨透了。他們不會為保樹的人當幹部。我們不就是依法保護了一棵千年古樹嗎?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
“沒有啊!千年古樹無價!古樹要保護,對這一點沒有什麼可以通融的。幾年中頂著各種不正派的對待終於保護了古樹,甚至主動放棄十幾萬的‘賣樹錢’”美女記者為龐海燕的義舉所感動,看著教學樓和靜默的龍山會,說:“我實在找不出任何理由來反對龍山會等人忠於教育事業的精神。建校是利在當今,功在千秋的大事。我感到你們都是受害者。”
龐海燕站在樹旁,望著校園,望著北嶺,說:“北京為保護被建築周圍的古樹,拆除各類建築物21000平方米,解放被圍困的古樹6000多棵。最典型的事例就是北京西便門二環路上的那株300年樹齡的古槐,為保住它道路硬是北移了6米,不但多花幾百萬元,也使原本筆直的二環路拐了彎,成為一段保護古樹的佳話。到如今,我們為什麼沒有必要將學校遷移北嶺?”
“而遷移一座教學樓也不容易啊?”美女記者說。
“還記者呢,又不是讓樓搬走?可以把教學樓改一下,比如做祭祖尋根廟。在北嶺或在槐樹林另建教學樓。”
“募資、設計、建築,從去年的暑假開始,現在才建好了第一層。姑,你認為另在黑龍嶺建教學樓容易嗎?”
“這麼說,只能把古樹北移了?”
“姑,近幾年的確為保護古樹,既在文明的理念上佔上風,那是當經濟建設與受法律保護的古樹發生矛盾的時候,而在槐樹園,是現代教育與千年古樹的交鋒,也是教育與經濟的衝突。再說,遷移古樹也不是鮮例。雲陽縣老城將2003年三峽大壩一期蓄水時全部掩沒,淹沒線以下有400多株黃角樹、小葉榕、龍眼等古樹,為使這些古樹不毀於水底,一百多個遷建單位認領了古樹,並遷移到新城。而槐樹園小學的槐樹不過向北移30米足了。”
“我也是到報社不久,缺少經驗。”美女記者站起來,要走。
“難道,你也避重就輕,逃避問題?”。
“不是這個意思!已到今天這地步,保樹與建校誰是誰非,很難判定,就讓媒體起作用吧。我打算留出整版,讓讀者討論如何?”
“記者同志,我們希望見到結果。”
“請你們簽名吧。”
龐海燕在美女記者的記錄本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之後,美女記者知道龍山會回家後,連夜感到龍山會家,當見到龍山會又瘦又黑的樣子,龍三嬸幾乎哭昏過去。
因為美女記者的到來,龍山會竭力不去描述在學習班的情景,他告訴美女記者,不想讓母親難過。
經過多方打聽,美女記者找到了龍山會“學習班”的地址。它坐落在小龍河邊偏僻的小龍山郊區的一個村莊,學習班是廢棄的小學建起來的,四周是高高的圍牆,現在已經租給附近的商人了。
“在這個地方,我度過了被隔離的生活,一日三餐幾乎勉強不被餓死,每天每夜只是一盞日光燈陪伴著,我每一天的學習課,不要上訪,要知道國情和法律。我們交了押金。我每一天在這房子裡跑步,度過一小時如一年的時光。”
美女記者看到東邊的牆上刻著一個個“正”字,那曾是龍山會跑步計數刻下的,在另一面牆上有一個個腳印。還了解到,與他相同的遭遇的不止他龍山會一人。他們每天上廁所兩堂,把一個教師和一些少婦們關在一起,那種不能撒尿的痛苦比痛打還受折磨。
美女記者撥通了信訪局的電話,那邊說,起初他們不承認將上訪者關的事情,後來說參加民政局的“學習班”,對龍山會非常好,說收下的物品一樣不少歸還,還問有沒有對龍山會不文明,沒有打他們。
“你們主要辦學習班的目的幹什麼?”美女記者繼續問。
“主要是給上訪者講信訪條例,每天兩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