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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甚至會讓醫生給你們治療，直到你們不得不把我們想要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告訴我們。當然在那之後事情就會變得非常好了。我們會放了你們，會給你們一定的補償，讓你們該做官的做官，該當教師的當教師，去當編輯也中。”
這當然是謊言。只要說出皮箱的下落，不論他們將來是否還在一起，極少有能夠被釋放的。眼下的問題是他在注意到在喋喋不休之下那耿鳳凰根本沒有什麼反應，龐順行意識到她只是狡猾地利用這個機會休息。
耿鳳凰回到了詢問室，當時的龍山會也在。龐順行又勸說了她一陣。她還很年青，耿鳳凰眯縫著她的細眼睛很蔑視地看著他。
“我知道龍山會和耿鳳凰老師每一次苟合是多麼得不易！要選擇最恰當的時間，還要挑選最隱蔽又最方面苟合的場所。每一次急不可耐，又每一次提心吊膽。今天，我要成全你們縣一中的一對好學生。”龐順行高傲地笑著，從門後取來一個尿罐子放在他們的身邊，又說：“我知道你們要在這裡度過三天三夜，在沒有交代之前是不能出去的。所以，特意給你們準備了尿罐子。你們可以在一個尿罐子上撒尿、大便。”
“我們一男一女關在一起這個很不方便。”龍山會說。
“你說的不錯，不過你們單獨一個房間的時候還不到。我想審訊之前讓你們在一起。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們完全可以裝著對方不在，該拉的拉，該尿的尿。如果你們覺得不好意思脫褲子解了，就拉尿在褲子裡吧。”
龐順行走後，龍山會和耿鳳凰經受了一場大小便的考驗。窗外的陽光通亮，他們都有方便的意思，但屋子裡沒有半點的遮攔，總不能當著異性的面脫下褲子吧。他們只好再去忍耐，充盈的膀胱把龍山會憋得滿額大汗，反覆蠕動急於排洩出去的玉臀折磨得耿鳳凰圍著尿罐子轉圈。龍山會知道她的意思，背過身子。耿鳳凰走近罐子拽開褲腰帶剛要蹲上去，突然覺得自己這樣面對著一個男人太不尊重自己和他人，於是又轉過，剛露出半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