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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嘴唇,咬牙切齒地說:“我不會認她!”
“為什麼?”
“我恨她!”
“也許——我說也許,也許她當年,是迫不得已的呢?”
“我才不管是什麼原因!總之,我不會原諒她!既然她把我生了下來,她為什麼要拋棄我?都說虎毒不吃兒,我看她的心,要比虎還毒!”
喬老夫人不再說話了,她神色凝重,像在想些什麼,眼睛忽明忽暗。
朱七七伸了個懶腰。
她想了又想,想了又想,終於,大著膽子,吞吞吐吐地說:“夫人,我,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說吧,什麼事?”喬老夫人問。
朱七七猶豫了一下,才說:“我養母去世已有一段日子了,骨灰還存放在火葬場。我,我沒有錢,還沒有找到地方給她下葬。”
“哦,這事。”喬老夫人說:“那是應該的,她把你養這麼大,也不容易。”
喬老夫人又再說:“我想過了,要等你和可風訂婚後,我再叫人找塊好地方,選個黃道吉日,把你養母葬了。”
朱七七說:“夫人,謝謝你了。”
喬老夫人看了她一眼:“客氣什麼?你是喬家的人了,你的事,便是喬家人的事。”
朱七七眨眨眼睛。
喬家人?她算是喬家人?
啊是,她要和喬可風訂婚了,訂了婚,她便是喬可風的未婚妻,自然也算是喬家人了。
喬可風,別血口噴人(1)
朱七七對“喬家人”這三個字,糾結得很。
一方面,她貪圖享受榮華富貴的日子;另一方面,卻討厭喬可風,不想做喬可風的未婚妻。
其實喬可風,是一個超帥的男子,尤其是那雙濃密眉毛,可是當他板起臉孔的時候,就彷彿有殺氣散發。
上天還真的會作弄人,有著尷尬的兩個人就應該變成兩條平行線,沒有交點。
可是,由不得朱七七選擇。
也由不得喬可風作主。
喬老夫人很霸權主義,法西斯得很,在她眼裡,凡事是她說了算,別人沒有反抗她意見的權力。
喬可風對朱七七很冷漠,他把我當了透明人,幾乎沒有正眼看她一眼。
朱七七也沒有正眼看他。
大家彼此彼此的看對方不順眼,誰都沒有吃虧。
但在同一屋簷下,低頭不見抬頭見。
摩擦是免不了——其實,是喬可風先找朱七七“摩擦”,朱七七咽不下這口冤枉氣,便以此之“摩擦”還施彼“摩擦”。
朱七七想,喬可風這小人,估計是故意的,有心要陷害她。
天剛亮,就跑來敲她房間門口。
“怦怦怦!”
“怦怦怦”
十萬火急,日本鬼子要進村之態。
朱七七睡得懵懵懂懂,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比如地震啊火災啊什麼的,穿了吊帶睡衣,赤著雙腳,慌慌張張跑了出來。
誰知喬可風這傢伙一見朱七七,便伸大手掌,陰沉著臉,冷冷地說:“拿來!”
朱七七莫明其妙:“拿什麼來?”
喬可風說:“手錶!”
“手錶?”朱七七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手錶?”
喬可風瞪著她:“裝傻是不是?手錶,就是平日裡我戴的那隻手錶。”
“咦?我幹嘛要你手錶?”朱七七還是懵頭懵腦。
喬可風冷笑:“這要問你了。你倒是識貨,什麼也沒偷,就偷我那塊表。”
“咦?偷?”
喬可風,別血口噴人(2)
“不是偷是什麼?難道我的手錶不是你偷的麼?”
“你憑什麼說我偷?”
“因為你是賊!偷東西是你的本性。”
“喂,喬可風,別血口噴人。捉賊要捉贓,捉姦要捉雙!”
“除了你,還有誰?昨天晚上我放在桌子上,今早就不見了。三樓就住著我和你,不是你拿還有誰?”
朱七七張大嘴巴,嘴巴大得估計可以塞得下一隻雞蛋。
丫的,這是什麼跟什麼?
喬可風這該死的傢伙,他,他,他竟然,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平白無故的就懷疑她偷他的手錶!
朱七七跳了起來,有多高跳多高。
她罵:“媽的個逼的,我什麼時候拿你的手錶?你哪隻狗眼看到我拿你的手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