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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是他的自由,我不過問,他也不會來支會我一聲。
禁足確實讓我覺得十分無聊,於是一整日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勸慰失戀的珠兒,我頂著公主府財政赤字的危險,答應每天給她加餐加頓,還保證下回看到蘇思毓一定狠狠地教訓他一頓。
珠兒的心緒慢慢平復下來,“唉”了一聲,託著腮幫坐在門檻上,幽幽地說:“公主啊,你說蘇大人心中的人,會是誰呢?”
我不答話。她又碎碎地自言自語道:“身份尊貴,高高在上,每天總要看上幾眼。這會是誰呢?”
她說著,抬頭有意無意地瞟了我幾眼,我被她瞟得有些心虛,連忙將目光移向別方。
未料,珠兒忽然一拍手,恍然道:“我知道是誰了!”
我忍不住問:“是誰?”
珠兒雙眼睜得老大:“可不就是沂州王上嘛!”
“”
我沉默地看著珠兒拍了拍大腿道:“難怪他說只要默默看著就好,說出來了怕他會疏遠!”她越說越興奮,捉著我的手道,“公主,你說我分析得對不對?”
我聽到自己乾乾地道:“沒、沒錯。蘇思毓他就是個斷袖。”
珠兒鬆開了我的手,嘴巴一扁,委屈地道:“我怎麼這麼命苦,偏偏喜歡上個斷袖呢”
我撫了撫額。
本公主不也很命苦
…
轉眼入夜。
晚膳為了安慰珠兒,我吩咐廚房多作了幾道菜。管賬的李三愁眉苦臉地對我說:“公主,您要是再不節省著點,咱們差不多就該把公主府拆去賣了。”
我仔細地思慮了一番。覺得拆了公主府也不是什麼大事,頂多我們一府的人再搬回鳳儀宮,於是拍了拍李三的肩膀道:“你放心大膽地去拆罷!”
李三的嘴角抽了抽,沒再理我,面色發青地走了。
一直到用完了晚膳,我夜裡回房看到空空的床鋪,才想起來,蓮真還未回府。
支來一個侍女,侍女道沂州王自下午出府後便不曾回來過。我估摸著過了亥時還不歸來,興許是不會回來了,便吩咐侍女不必等了。
漸漸夜闌人靜,我和衣睡下。床榻上少了一個人,足夠我仰面朝天,四肢展開。
但我實在是低估了老天爺折騰人的本事。雙眼剛剛合上,還沒醞釀出睡意,便聽耳畔有個聲音悠然地道:“挪過去些,我沒地方睡了。”
我猛然睜開雙眼,蓮真只著了一件單衣坐在床邊,正在解腰間的玉帶。
照前幾日的經驗,我已懶得同他多費口舌,收了手腳,往一旁挪了挪。
蓮真自顧自地和衣躺下,他一頭墨似的烏髮蜿蜒在床榻上,安逸精緻的側臉,微微閉著雙眼,纖長的睫毛低垂著。
我忍不住問了一聲:“一日不見,你去了哪裡?”
蓮真半睜開雙眼,不答話。
我自討個沒趣,有些著惱地把頭側過來。卻聽他幽幽地開口:“答應我兩件事好不好?”
我好奇地偏過頭來看他,他也微微側目,長長的睫毛低垂著,冷然道:“第一,不要讓你皇兄娶儀巽翁主,第二,不要嫁給蘇卿史。”
我怒從心來,白了他一眼道:“憑什麼?”
他涼涼地看了我一眼:“第一,三殿下娶了儀巽翁主,得了景州王的勢力對你不利。”
我不屑地哼了一聲:“那第二呢?”
“第二?”他眸光裡閃過一絲冷冽的光芒,悄然消失在眼尾,聲音冷冷,“因為,我不願。”
我冷笑了一聲:“你這也是在為我著想?”
蓮真闔了闔眼簾,從容道:“是。”
我磨著牙,在心裡啐了他一口,面上訕笑道:“我若是不應你呢?”
蓮真睜開雙目,平靜地看著我道:“那我便送你個東西。”
我怔了怔,只見他修長潔白的手指中夾著一個小巧的玉瓶,塞進我的手中。我舉起拿到光點處看了看,精緻的玉瓶裡有一點黑色的影子,似是一顆藥丸。
我詫異道:“十全大補丹?”
他面無表情道:“穿腸爛骨散。”
“”
我把玉瓶捏在手裡,忍住湊人的衝動,咬牙切齒地道:“你很想我死?”
“還好”
“”
我翻了個身子,不想再理他。
屋子裡很安靜,安靜地能聽到自己輕聲的鼻息。
脖子處忽然一熱,蓮真俯下身子湊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