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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得呲著牙,不說話。
我們就這般對持了片刻,直到他眸中冷冽的寒光褪去,神色一點點恢復恬淡,深深地將我望了望,便側過了身子。
警惕著他還有進一步動作的我怔了怔,忍不住抬頭看了看,他已安然地閉上雙眼,呼吸均勻,容顏安謐。
瞧這情形,應該是睡了。
睡了,睡了
我愣了片刻,回想著剛才的一幕,恍然頓悟。
他剛才是在玩我。
擺明了是在玩我。
你爺爺的混賬蓮真!
、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某宇在衝新晉榜,各位大大請不要吝嗇地收藏一個吧!!!!星星眼*_*
☆、疑心
原本以為那是我最後一晚與蓮真同塌而眠。
翌日宗正府便差人來,說是沂州王上的行宮已經修繕完畢,一切準備妥當,恭迎王上入住行宮。
我很不厚道地在聽到使者的話後大笑不已,悠然地坐下來喝著茶,命人把蓮真叫來。
蓮真仍著月白色的雪緞,墨似的及膝長髮散散地綰起,懶懶地聽著使者畢恭畢敬地把話交代清楚,負著手長身玉立地道:“我若不去,如何?”
一旁的我聽了這句猛言,沒忍住,一口茶水噴出來,噴了那使者一臉。
使者被茶水濡溼的面色青了青,很是為難地看了看蓮真,又看了看我。
我清咳了兩聲道:“恐怕不和規矩,王上還是不要難為宗正府的那些個大人了。”
蓮真似笑非笑:“我擇床,怕是搬了公主府便不習慣了。”
我手裡緊緊地攥住茶杯,拼命忍住才沒一個順手砸到他臉上。
那使者聞言,竟也沒看懂我的臉色,只傻傻地對蓮真道:“不知王上在公主府上睡得是哪張床,要不然屬下派人給您搬到行宮去?”
蓮真抬眸將我深深地望了望,那眼神擺明是在威脅。
我沒忍住磕碰了手中的茶杯,咬牙切齒地看著蓮真,他歪著腦袋,抬起嘴角莞然一笑。
我終於妥協,捏著拳頭道:“既然王上在我府中住慣了,突然搬去行宮怕是一時住不習慣,就暫且仍住在我府上罷。”
使者張了張嘴,訥訥地將我望著。我火氣正熾,怒目瞪了他一眼,他被我嚇住,低下頭戰戰兢兢地道:“既、既然公主殿下這麼說了,屬、屬下便回去和蘇大人覆命了。”
說完一溜煙地走了。
蓮真也淺笑地望了我一眼,轉身離開。
獨留本公主一人在原地捶胸頓足,以頭搶地。
…
明日便是沂州王繼任大典。蘇思毓在宗正府忙得抽不開身,我因禁足關在公主府,無聊得很,同蓮真在涼亭中對弈。
天氣漸熱,清池裡白蓮盛放,氤氳的水汽中,蓮真修長的雙指中夾著一枚黑子,他的手指白淨,在光影環繞下白得有些透明,顯得那枚黑子十分突兀。
習習的涼風中,他執子落盤,我看著已經被逼死的白棋,抓了抓頭,使盡渾身解數仍是無力迴天,最終氣餒地將白子扔回棋盒,極不情願地道:“我認輸了。”
蓮真手中還夾著一枚黑子,聽我認輸,莞爾一笑,將棋子扔回棋盒裡,道:“還要再下麼?”
“不!”我憤憤道,站起身子。
“我讓你三子?”他屈肘支著下巴,慵懶地看著我道。
“不要!”我著惱地道,推開棋盤揮手叫來侍女收拾棋子。
侍女收了棋子,抱著棋盤離去。涼亭中便只剩下了我和蓮真二人,我遙望著偌大的公主府,頓時覺得十分無聊。
偷偷瞥了一眼蓮真,他託著腮,正無聊地看著蓮花發呆。
我不動聲色地轉過身,輕手輕腳地準備走下涼亭。
“你想溜出去?”背後冷不防傳來他的聲音。
我回過頭狠狠地瞪著他,他卻緩緩地直起身子走到我身旁,伸出手到我腦後,拔下了我髮髻中的金釵,淡淡道:“換個裝扮,我帶你出去。”
我訥訥道:“換什麼裝扮?”
蓮真道:“我的婢女。”
“”
我磨著牙想了想道:“可以,不過你要帶我去個地方。”
蓮真稍一沉吟,點頭道:“好。”便邁開了腳步,走到了我面前去。
我在他身後又想了想,急忙道:“啊,還有那個!”
他回過頭來望著我。我摸了摸鼻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