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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爵幾年下來,伴在義父身邊苦讀,考了功名,加上義父早年在官場的關係,如今年紀輕輕已經是當朝五品大員。他也是前段時間去酒肆時,收到鄭家家奴留在跑堂處的口信,才知自己的身世,回鄉一看,才知生父已歿,只留了個剛剛生下遺腹子的繼母。柳倩娥見這小公子回來,頗為吃驚,可也不得不好生款待,與他分管家業。鄭爵善後家產時,發現生父最為關心的花圃轉給了外人,上了心,覺得有些蹊蹺,再拖官場朋友與義父一打聽,才知是霍懷勳想法弄走,十分氣憤,又知道鄭濟安替自己納過個陰妾,還被繼母送出去。柳倩娥自然不敢流露自己和霍懷勳半點關係,焦婆子也哭著說是霍懷勳威逼利誘,一個婦道人家,又是寡婦實在沒法子,鄭爵越發氣憤這才藉機告上來打擊。
歡娘見鄭爵為人謙和,說話不像如今的男子個個都是大男子主義,對待女子十分溫和有禮,也不介懷自己委身給外人,只是為了報復霍懷勳才將自己弄來,也不知道自己來日日子怎麼樣,便試探:“妾身無奈跟了霍大人,是不潔人,如今鄭少爺府上人也都齊全,妾身難為情再伺候少爺,不如叫妾身在府上為奴為婢,還完了放妾身一條出路。”鄭爵想不到她會想走,倒是奇怪:“平常女子能得個可以倚仗的,留下來都來不及,你反倒要走,你一個女子,走了能去哪兒。”歡娘只要有自由身就好,回鄉去找趙阿九夫婦種田求活路都好,道:“妾身在鄭家和霍家近兩年時光,已經嘗夠寄人籬下的苦楚,就算錦衣玉食也是難過,只要少爺讓妾身恢復了良籍,妾身自有活路。”
鄭爵並沒做聲,叫歡娘先住下,再說。歡娘臨走時,莫名回頭問:“他現在如何?”鄭爵心思細,猜到她說的是誰,道:“你還惦記他?”歡娘搖頭:“走得匆忙,總是有些記掛,所以順便問問。”鄭爵一笑:“謀他人田產那一筆,他後面有郡王,我就不提了,仗勢搶別人妾,他逃不了罪責,又是朝廷命官,被施了棍責,本就殘了一隻手,還打了五十大板,如今已經是癱在床上,沒死,但下半身還不知能不能起來,就算好起來,也是半個廢人了,再不可能比得上常人了。”
歡娘也再沒說什麼,對霍懷勳似乎也談不上恨了,反正已經是前程過往,與他的一筆,已經是勾銷了,這輩子再也不會見面了。
在鄭府又過不知不覺過了一月時光,日子平定下來。鄭爵那邊還是沒音訊,也沒說到底放不放她走,歡娘等得心焦,暫時也只以鄭家老家人的身份住在府上。這日在院子閒逛,隔著一扇牆聽見有笑聲傳來。她身份不明,也不好見光,避開身子,卻聽那邊聲音傳來:“鄭兄這一兩月都沒去找蘭萍縣主,她今兒還在我面前氣得不得了,問我鄭兄是不是偷偷安置了妾侍。”鄭爵聲音傳來:“哪來的妾侍,愚兄家中那一筆官司剛了結,事情正多,改兩日便去向縣主請罪。”“蘭萍縣主心眼兒小又愛吃醋,鄭兄保重啊。”眾人笑起來。鄭爵卻是胸有成足:“沒事。”有人十分感嘆:“蘭萍縣主誰都不服,就只有鄭兄能哄好她。鄭兄那些哄女子的手段,我們真是趕不上,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還有什麼,什麼來著?魔術?說是西洋來的。硬是能將女子哄得心花怒放。”
歡娘聽著,默默回屋,找了個下人旁敲側擊,才聽說那名蘭萍縣主是六王爺的姨媽家表妹,也就是太妃家的外甥女,人長得漂亮伶俐,如今住在京城,不知什麼機會與鄭爵碰過一次面,後來與鄭爵關係一直交好,盤算了下,等到下午,去找了鄭爵,一見面就跪倒說明了心意,表示自己身份尷尬,但鄭爵是要娶貴族小姐的,實在不好繼續留著,就算鄭爵不願意還自己良家身份,放自己回肇縣的庵堂去食齋都好。
鄭爵見她也聽說過那蘭萍縣主,道:“就算她未來是鄭家主母,你也不必走,她雖刁蠻了些,但對於夫君三妻四妾,還是開明的,你是我爹給我納的,蘭萍知道我孝順,對你更不會差。”
歡娘記起前世男友劈腿,聽這話仍舊不舒服,脫口而出:“少爺留著一顆心,好生愛護妻子就好,何必又多牽扯個人進去?三人不嫌擠得慌麼?”鄭爵一聽,竟扯住歡娘袖子:“你再說一次?”歡娘奇怪,又重複一次,鄭爵臉色一變,叫下人將歡娘送進了廂房,幾天再沒打照面。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在修實體稿,所以這文更慢了不好意思,這幾天會盡快,文也快完了,放心不會坑的。
第46章
番外
剛入冬時,開礦鍊鐵隊伍就啟程了,然後便是直接北上,迎敵。
像這樣區域性小戰,依照以往情形,不會維持太長,身為都尉職,去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