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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自然不受她要挾,說自己到底是少爺這邊的人,她卻冷嘲熱諷,反問妾身的夫君何在今兒聽老爺這麼一說,心裡卻是感慨得很,若少爺還在,妾身又哪兒輪得到被她羞辱。”
正罵到鄭濟安心坎瘡痍上,氣得發抖,腳一伸,蹬掉了腳凳上的錦花銅盆:“囚攮的賤婦!一口一個笑話我沒兒子送終!憑什麼由她個下人來給我指手畫腳!這算哪根蔥!”
不消半刻,鄭濟安叫人將尤婆子拎到療養的小院內,親自由妙姐攙著下床,走到天井裡。
這一鬧,驚動得高姨娘喝柳倩娥後腳也趕過來。
尤婆子見高姨娘來了,有了撐腰的,先是矢口否認,打死不認:“奴婢並沒找歡姨娘借錢!”
歡娘拿出蓋了手印的收據,遞到鄭濟安面前。
尤婆子心裡一慌,仍是橫氣十足:“那錢,全因奴婢捏著歡姨娘過失,知道她偷出家門,她為了堵妾身嘴,才送給奴婢!”又大哭著奔到階下,要抱家主腿腳:“老爺啊老爺,奴婢給鄭家做了二三十年,難不成還信不過奴婢德行麼?歡姨娘趁老爺病得不起,擅自出府,被舅老爺接了去香鋪,與良哥一同從後門回來,鬼曉得外面見了什麼賊人,做了什麼醜事!”說著,眼睛直朝柳倩娥那邊眨。
高姨娘弱弱幫腔:“尤媽媽確實一向是個本分人,不然在鄭家也留不住這麼長。”
歡娘轉首,面朝尤婆子:“妾身送錢給你?妾身又不是富婆,連那十貫錢,都只能先給一半,若是有那個閒錢送,何不再多送點兒叫你滿意透!字據上都說得清清楚楚,上面有指印,大可一對,你殺紅了眼找妾身借錢,無非就是賭博輸了棺材本兒,借錢不成,又來詆譭妾身清譽。你自己說過的話可以不認,可你渾身上下的棒打傷怎麼解釋,清白老實、不和外人打交道的婦道人家,怎會無端端遭這毒手?尤媽媽,你一沒夫家兒女,二少親戚六眷,三沒家底財產,妾身瞧著,也不像是有人會覬覦你的美色王法世界,還有什麼緣故,能叫人能蠻不講理海扁你一通,無非就是你欠人款項,遭來的賭坊打手。你講德行?不是可笑。”
作者有話要說: 出去玩啦兩天,所以沒更╮(╯▽╰)╭
謝謝晏三生同學的地雷了。
☆、道觀偷香
高姨娘惱恨自己遲了,被人搶了先機,現在說什麼老爺都只會當是家奴威脅主子不遂,生了報復心,胡亂放出流言,見柳倩娥朝自己神態玩味,已顧不得丟車保帥,棄掉這枚不中用的棋子,退了幾步。
鄭濟安被鬧得心裡亂哄哄,頭痛欲裂。
柳倩娥忙叫妙姐攙好,拂袖催促家丁:“還不把那賤婦關去柴房!”
尤婆子見家主再不信自己半句,高姨娘也不維護,慌了,轉頭朝她奔去:“高姨娘可要幫奴婢!”
高姨娘連忙掙腿:“你拉我幹嘛”
柳倩娥笑:“原來背後有人撐腰,難怪汙水四處亂潑,還敢汙到舅老爺頭上。”
鄭濟安聽柳倩娥這麼說,再見高姨娘白了一張臉,心裡更明白了幾分,只怕又是兩人爭風下的一場鬧劇,擺擺手,煩躁地再不多理會,由妙姐扶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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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婆子當夜被關進柴房。
下半夜,歡娘睡不踏實,突然門外腳步聲咚咚不絕,再隔著窗牖一看,院子外頭火光。
一向睡得死去活來的韓婆子都驚醒了,跑出去打探。
歡娘心裡不安,徘徊下,又聽隱約傳來淒厲聲,挖肉摧骨一般,叫得人慌。
半盞茶的功夫,韓婆子滿頭大汗跑回,驚魂未定,猛灌一口涼水,道:“尤婆子半夜從柴房跑出來,偷捲了家中古玩,從後門跑路時被護院的逮住了,人贓並獲,夫人叫人綁去了前堂南院執家法,棍棍往死裡打奴婢去時,屁股都成了血豆腐”
這麼一鬧,更是坐實了尤婆子賭博欠債,捲了東家財務逃跑不遂的不爭事實。
南院正對著高姨娘的廂房,一聲聲慘叫穿牆過壁,只怕叫她幾日都難得睡個通透覺。
歡娘倒是不信尤婆子有本事從關押的柴房逃出生天,翻牆時還能順便去內室撈一筆,這尼瑪簡直太破人體極限了。
只怕是柳倩娥故意安排的。
保了地位和胞弟,駭住了高姨娘,個下人婆子算什麼。
這一場反客為主下來,歡娘有一種自己出醬油,柳倩娥出螃蟹的感覺。
次日當午,歡娘臨窗摹著香鋪那頭送回的貨單,韓婆子從外頭回來,面色煞白:“尤婆子不行了,抬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