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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還提了兩品,得了個正四品的上輕車都尉的,更被安了觀察使的職位,外放立功。
剛好派來的就是肇縣所在的瀚川府。
如果說上輕車都尉只是個勳官虛位,那觀察使就是個實實在在的職官了,監管當地知府,協理地方軍政民生,下面捧著,上面怕著,若遇著個居心不良的,儼然就是披了官服的惡霸。
得虧歡娘只曉得他升了官,還不曉得他到底升成個什麼德性,現在也不至於緊張,只退後了幾步:“民婦該回去了,下午舅老爺還得找民婦去慰問工人呢,找不到該急了。”
霍懷勳一聽舅老爺三個字,箭在弦上似的:“這一年,那姓柳的小子,在家裡可沒對你怎樣吧!可有照顧你?”
歡娘這才確定,果真是他背後使了些動作,一時也不曉得該說甚,本該感激,可對這人又哪兒感激得起來,好比一個人踹了自己一腳,卻攔著要殺自己的別人叫囂你不能殺她,她只能被我一個人踹死真正是頭痛。
歡娘正想託辭,一眼瞥見他捍帶裡別了把金鞘小刀,注意力又被那溫房吸引過去,心思一動,不知怎的,趁他不備,”咻“一聲,拔出他腰上那刀。
霍懷勳手疾眼快,拽住她腕子,惡狠狠道:“嬌嬌,你可不能做傻事!你要是死了,爺就把你屍首剁爛了餵狗!挫骨揚灰!”
歡娘駭出一身冷汗,又哭笑不得:“沒做傻事,就是借大人的官刀用用。”反正他現在就是不放自己走,乾脆拿他的刀試試,轉了身,重新鑽進那個半邊塌下的溫房裡去,只聽見霍懷勳在外頭跳腳亂喊:“傻乖乖!仔細房子又塌了!怎麼只長了個子沒長腦子”
歡娘見這溫房已經塌了兩次,垮無可垮,反倒是穩當了,也不擔憂。霍懷勳沒想多久,彎身跟進去,個子太高了,不察,額頭門“咚”一下擂了個包。
歡娘回頭,忍不住,噗呲一笑。
霍懷勳心湖一翻,尼瑪這還不喜歡老子?裝模作樣的,小鳳果真是懂女人,婦道人家都是口是心非,就沒一個實誠的貨。
歡娘嘲笑完,拔出匕首,蹲下來,比劃著,在一根柱子上劃了幾下。
一對比,剛剛看到的那幾道割痕,果然就是刀割過的痕跡。
歡娘心中疑竇漸清,外頭傳來花圃老婆子的叫喚,原是到了時辰,柳嵩著人過去女廂那邊喊,誰想沒見著自己,叫人沿路找來了。
歡娘嚇得夠嗆,刀子跌地,連忙將霍懷勳推到裡頭:“你千萬別出去,讓民婦先走!”
霍懷勳自然也是聽見有人喊,這會兒不趁火打劫可不是自己作風,將她腰一勾,環住,低喘:“那再得給我摸摸。”
摸摸摸摸摸摸,這人一雙爪子滿腦子除了摸,還會做什麼啊!歡娘不想哭,只想給他跪了。
才遲疑了一小會兒,他撿起刀,不耐煩了:“操!強扭的瓜不甜,爺走人了!”
歡娘見他就要冒失出去,忙把他狐裘角兒一拉:“那你,快點快點!”
霍懷勳得逞了,回頭將她裹了氅裡,從上面的小衣領口,探下手去,冬天穿得裡三層外三層,不方便,下手重了些,只聽這小人兒急喊:“別扯壞了!”
他也急了:“扯壞了爺給你賠十件!”嘩啦一聲,生生撕爛了胸衣,終是觸碰熱乎乎的隆起峰巒,俏生生的酥~乳,正等了人攀。
絲棉小衣輕薄,根本掩不住疊嶂山形,他酣暢玩弄,夾在指縫兒裡,或擠或摩,運用指頭力氣推出珠蕊兒:“爺給嬌嬌的定情信物,嬌嬌還收著吧。”
歡娘一個沒留神,“啊”了一聲,慢了一拍,他虎了臉,大力蹂躪乳~首,她才回神:“嗚嗚嗚,收著哩!”他方滿意,見她抿嘴蹙眉,臉兒垂得老低,心馳盪漾,得了顏色開染坊,用手指戳戳自己臉龐:“這兒,香一口。”
見她將腦袋轉過去,他一撒手就要走,她連忙又將他拉住,踮腳親了他臉頰一下。
他渾身行氣活血,開懷了。歡娘感覺腿根子處被頂著,低頭一看,他狐毛披風裡的袍子中間支起來半寸,挺得還不矮,就算這冷天穿得厚實,也明顯得很,又惱又臊,避又避不得,縮又難得縮,只好嫌棄地啐:“還、還不收起來!”
他見她一副腮腮都快出血了,將她手一抓,往下頭探:“行,嬌嬌來給爺收刀!”歡娘筍兒尖尖剛剛觸到頂首,剛硬似鐵杵,隱隱跳彈,宛如血口戰龍,嚇得像是指頭要被吞了似的縮回手。
霍懷勳呲牙:“你又不願意給爺配個緊窄些的鞘,怎麼收得住!”
歡娘啞口,這腦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