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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哪兒找不到個”
話沒說完,霍懷勳急了:“說來你不信!這一年,爺還真是沒怎麼碰女人!可憐見的!”又箍實了,摸了摸乳~兒,又俯頭要去再啄她唇瓣,倒還真像個憋久了的母豬賽貂蟬的鄉巴佬。
信了才有鬼,他能做一年的和尚?那可是京城,又不是山裡。歡娘懶得跟他多講,只生怕被花圃的人撞著,避開臉,掄拳又捶。
敲在身上,宛如雞子啄米,不疼反倒爽得很,他愈發生驕:“好了好了,別鬧了,爺這就將你要過去,蛤!?”
蛤你妹。
歡娘原先尚抱著念想,這次曉得再難打發了,吞口唾:“要是民婦不能跟大人呢?”
霍懷勳眉毛豎了豎,十分篤定:“爺得不到的,一般都毀了。”
歡娘失色:“大人不是喜歡民婦嗎”
霍懷勳嘆氣:“越是喜歡,才越得毀啊,不然看著又拿不到,多鬧心啊!對了,你捨得叫爺鬧心麼,嬌嬌?”
這世上有兩種邏輯,正常人的邏輯和霍懷勳的邏輯歡娘噤聲了。
霍懷勳倒猜不透這小嬌娘心思,只覺軟兮兮的一團兒抱在懷裡,輕微的掙扎就像捶骨,通體舒泰得很,管他孃老子的多抱一會兒是一會兒,哪裡管得上有沒人看見。
他幾日前就抵了肇縣,差人打聽,得知大半年之間,鄭濟安那老小子如今已是油盡燈枯的將死人,家中都由柳倩娥料,正給這老相好遞了個拜帖,準備擇日上門,又聽鄭家人傳信兒,說是舅老爺柳嵩要帶歡娘下鄉去,門也不上了,轉了方向,攜著部將就快馬先趕來,藉著訪客身份住進了鄭家花圃,就等著兔子落網。
花圃內一年四季時有買家親自上門,有時為了觀察花卉品種相貌,連住上三兩日都有,後院安排了一列廂,供買賣人居住。
故此,這回東家派人來,花圃主事人也並沒特別打招呼說有客入住。
霍懷勳午後得知歡娘進了女廂,尾隨過來,臨到半刻前,見她站在冰胚泥地裡賞景,穿著一身素白銀氅,遠看似仙,近看似妖,再有些忍不住。
年事高的人長一歲兩歲看不出變化,小嬌嬌一年不見,卻明顯是變了許多,媚容豔質顯出了八、九,露出一小截兒頸子,凍膩瑩白不輸雪,襯得頭頂烏絲如雲。
就是個頭兒嬌嬌小小,總是長不高似的,看得叫人心裡發急,恨不得給她朝上揠一把得好。
臉蛋兒稍一轉,綠鬢斜插芙蓉釵,一張嫣紅小嘴兒還嘀嘀咕咕,不知在唸叨什麼,看得霍懷勳老馬失蹄,這冷天裡頭,若將這嬌肉肉圍在被子裡取暖,勝過火爐千倍,想得出神,誤踩著腳下枯枝,腦子裡晃過記得最牢的那首酒樓豔曲兒,十里荷花九里紅,中間一段白松松,白蓮剛好摸藕吃,紅藕則好結蓮蓬
那小人兒倒是長了只狐狸耳朵,一聽聲響,馬上循聲望過來,這一望,滿幅春景展露在霍懷勳眼中,桃萼玉腮,秋波杏眼,春黛眉山,輪廓都生出來了,下巴一點尖俏,除去粉頰上兩坨嬰兒贅肥猶沒褪乾淨,其餘處處都有了婦人姿態,可一邊跺腳取暖,一邊搓手呵氣的模樣兒,又還是略帶奶氣。
熟了鍋的包子該出籠了。
再說歡娘只顧著把霍懷勳推開,嫌惡地搓搓沾了口水的臉:“校尉大人勞煩鬆鬆手,不是說好了再不撩民婦了嗎,這光天化日的,還在鄭家地皮,被人看見”
霍懷勳見她完全沒有一丁點喜相逢的熱乎勁兒,失望透頂,牙齒磨了一把,發了無賴:“爺如今可是都尉了,身負皇命,來瀚川府督促軍政,被人看見?看見又怎樣!爺為百姓嘔心瀝血,累死累活,連摸都摸不得了!日!”
這是哪兒跟哪兒!歡娘無語了。
瞧這滿口汙言詬語的地痞性子這人到底是怎麼當的官兒?說不是拿錢買的,絕對不信為官的不該都是謹小慎微,亦步亦趨,頭頂個大缸地端著過活兒嗎?這樣癲縱,還當他遲早跌得慘,怎麼這官階還越爬越高了?
歡娘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再不相信什麼善惡有報,因果迴圈了。
霍懷勳升官的事,倒也沒欺哄歡娘。
去年回京,又衍生一筆傳奇,只是沒還沒傳到京外罷了。
一抵京,他去吏部那群老頭子和嶽河郡王那邊,呈過情,走了幾趟過場,撇了罪名,卻百般不順氣,想著怎麼報復廖宗望。
輪武力值,人家是中央保鏢等級的,硬拼?划不來。
輪智慧度,他有信心比那個牛腦子傻大個兒高几個等級,架不住廖宗望壓根不睬自己,作風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