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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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奇怪,她怎麼這麼快就睡著了?就走過去,俯下身子看她,臉快挨著她的臉了。她卻“咯咯”地笑起來,並伸開雙臂,將我的脖子抱住了,順勢一拉,我就壓了下去,壓在她身上。
“放開我放開我,”我忙喊,“把你壓壞了。”
“壓不壞,我喜歡。”
暈!
我們臉湊著臉。她又笑,肚子一起一伏的,我像在遊船上,好舒服!
“哎,你說說,你這床上睡過幾個女人?”她睜大眼睛問。
上帝呀,救救這個女孩吧!我心裡說。
“一個啊!不許你問這個問題!”
“偏要問。你和她離婚後,找過別的女人嗎?”
這是一個剛剛畢業的高中生嗎?我問我自己。
“沒有啊!你別問這個問題——咱們看魚去!”
“對對,看魚去!”我好不容易從她肚皮上爬了起來,正要往廚房去,她吼道:“等等我!”
我的天,好像我們要去很遠的地方。
我們攜手進了廚房,她看見這些魚,終於露出了孩子的本性,拍手叫道:“好大耶,我喜歡,我要吃,要吃!”
“我們中午吃酸菜魚吧!”我建議。
“你會弄嗎?”她懷疑地問。
“你就等著瞧!”我信心十足。
“我給你當下手。”
“好啊,你也可以學習學習嘛!”
“我才不學呢?”
“為什麼不學?”我好奇地問。
“我學會了,你以後會總讓我做給你吃!”
唉,她想得可真遠哪!
酸菜魚,是我的拿手好菜。我係好圍裙,戴好袖套,全副武裝起來,然後神氣活現的對她說:“你看好啊!看我做菜,是一種審美過程。”
“吹牛。”她撇了撇嘴。
事實勝於雄辯,我對自己說。
我揮動菜刀,飛快地給魚去磷,只見雪化霏霏,她看呆了,眼裡不自覺地露出豔羨的神色,我可裝著沒有看見,又迅速地剖開魚腹,去掉內臟;將魚頭魚身和魚尾分開,又將魚身削成薄薄的細片,將魚頭剁開,將魚尾中有用的部分剔下來。所有這些,一氣呵成。當最後一道工序完成的時候,我頗有庖丁解牛之後“提刀而立,為之四顧”的成就感。
“嘖嘖,還真不錯。”她終於折服了。
“那你也為這道菜做點什麼。”我大度地說。自古以來,勝利者總是寬宏大量的。
“我來剁生薑。”她終於找到了用武之地。
不過我又差點笑了起來——她是個左撇子。我說看她做事怎麼這樣彆扭!
“你笑什麼?”她還是發現了我的表情不正常。其實我也不完全笑她,我想起了惡貫滿盈的東條英機。
大家都知道,這個傢伙雙手沾滿主觀人民和亞洲人民的鮮血,後來盟軍佔領了日本,要逮捕他這個大戰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