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磋商,我們達成協議,我在操場上連喊三聲:“三胖沒有長一根歪**!”
我當然認真地履行了這個協議。我們便又成了好朋友。
二十年後,我終於明白,三胖是否長了一根歪**,完全是一個偽問題,且不說哪位老兄敢聲稱自己長了一根和筷子一樣直的**,單是三胖的兩個壯得像小牛犢一樣的小子,就證明了三胖的**絕對是一挺有戰鬥力的機槍。當然,我們不能進一步中傷三胖,說那兩個小子不是他的,這個問題,三胖那個四川來的媳婦最有發言權,可惜這個女人已經投奔開採石場的福建老闆了,我也不好意思去確認。如果那位讀者有興趣的話,可以掏腰包給三胖的兩個兒子做親子鑑定。
其實三胖並不想娶這個四川妹子,大家都知道,三胖心儀的是紅霞。可惜紅霞18歲那年,嫁給了開理髮店的王細牛的大小子,到鎮上發展去了。這一年,我考取了大學,自動退出了競爭,所以三胖沒有娶上紅霞,和我沒有半點關係。紅霞嫁到鎮上以後,也學會了理髮,現在是搞美容美髮那一套;至於是否有更出格的事,我的看法是沒有,因為鎮上的人根本消費不起。
不管怎麼說,在某一方面,三胖仍然是一個勝利者——我過年回家,路過他家門口的時候,他正蹲在門口曬太陽,他的兩個小子扯他的耳朵玩。他的表情是相當受用的。我正要安慰他,說大丈夫何患無妻,女人跑了,可以再找一個嘛!他卻先站起來,安慰我了:“怎麼,媳婦真的跑了?跟了一個闊佬?”
我一面被他的先天下之憂而憂的精神所感動,一面想,到底是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什麼事都替別人著想。為了不辜負他的好意,我裝出沉痛的樣子,點了點頭。
“怎麼搞的嗎?大學都考上了,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他像一個長者,嚴肅地批評我。
我只好慚愧地笑笑,飛也似地逃進了自家的院子。
不過今年暑假回家,我總算明白了什麼叫做揚眉吐氣,因為我身後跟著如花似玉的朝煙。
我們在鎮上的車站下了車,沿著窄窄的街道往前走,很快就到了“紅霞”美髮店“,其時紅霞正與幾個穿背心鞈拖鞋的婦女在打麻將。她們圍坐在紅霞家的遮陽棚下,鬥得正歡。紅霞兩眼盯著牌,樣子很專注。我正思考著要不要跟她打招呼,卻見她猛一推牌:”七對!和了!“
其他幾個女人只得罵罵咧咧地洗牌。
紅霞大概是想與人分享成功得喜悅,得意地回頭看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