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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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白酒,你是知道的。”
“沒有關係,我陪你喝。”她大大方方地說。
天哪,她在D 大是怎麼生活的呀?我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第二天上午11點,兩人才睜開眼睛。
摸摸被窩裡彼此赤裸的身體,兩人同時嘆道:“真累!”
我輕輕捏著她的乳頭,說:“我覺得,我們完全可以去做壯陽藥的廣告。”
她的一句話更讓我差點兒從床上蹦下來:“我覺得,我可以去當妓女。”
嗚呼,這是人話嗎?
“你怎麼這樣想?”我氣得稍稍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頭。
“痛啊,你這個蠢貨!快給我舔舔。”
我趁機伸出舌頭,舔了起來。還沒有舔三下,她就“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癢,癢死了。”邊說邊伸手抓我赤裸的下身。我忙按住她的手,哀求道:“讓它休息一下吧,再弄,我就要死了。”
“我也不能再來了,”她輕輕說,“我只想看看,它怎麼樣了。”接著,她用手託著我的××,像哄寵物那樣:“寶貝,你昨晚辛苦了。”
“你知道就好。—我們昨晚戰鬥了幾個小時呀?”我嬉皮笑臉地問。
朝煙打了我一下:“討厭!”
不過她心裡應該佩服我,昨天下午接連進行了3 次,晚上從火鍋店回來後,又應她的邀請,“磋商”了不下四個小時,連她自己都疲憊至極。
我翻了一下身,感到渾身的骨頭都被抽走了,只剩下一身肉。
“唉,我要死了,起不來。”我誇張地說。
“是嗎?都怪我,”朝煙假惺惺地檢討,“怪我太貪了,不過,我是被迫這樣做的啊!”
“誰逼了你呀?我憤憤地問。
“她呀!”她盯著他。
“到底是誰?”我百思不得其解。
“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她似笑非笑。
“是真的不知道啊!你不要吊胃口好不好?”我又躺了下去。
“石榴青哪!”她哈哈哈笑起來。
“你別糟蹋人家行不行?”我真的生氣了,“怎麼老是把人家拿出來呀?”
“瞧,心疼了,是不是?我不把你弄成軟蛋,沒有力氣對付她,我哪裡有心思去上學?”她翻過身來,掐住我的脖子,“你再護著她,我就掐死你!”她邊說還邊加大了力度。
我忙撥開她的手,使自己不至於窒息而亡。
她卻“嗚嗚”地哭起來,準確地說,應該是嚎,因為她是假哭,沒有淚水。邊哭邊從捂著眼睛的手指縫裡覷他。
我閉上眼睛假寐,不理她,心裡卻想,石榴青恐怕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和現任教師上床。不過我又被自己這個卑鄙的想法駭呆了,怎麼能躺在這個甘願以生命相托的女孩身邊,想另外一個女孩呢?即使沒有骯髒的念頭,也不應該呀!算了,休息吧。
誰知過了一會兒,我明顯感到那聲音潮溼起來,有很多的淚水成分。我嚇了一跳,忙坐起來,抱住她:“怎麼了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呀?”
“不要碰我!”她假裝要掙脫,當然僅是假裝而已。
其實我也大概知道她發脾氣的原因——又要分開兩個星期了,她得找理由發洩一下。
“不要這樣,過兩個星期又回來嘛!”我邊說邊揩她的淚水。冷不防,她抓住我的手,咬了一口。我慘叫一聲:“唉——呀!你想吃也咬等烤熟了哇!”
“我就喜歡生吃!”她又破涕為笑了,抓過我的手舔起來,併發出一種很誇張的聲音。
這令我想起小時候家裡母豬吃食的聲音,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又笑什麼?”她抬頭看著他,淚痕依舊。
打死我我也不敢說實話,只好說:“你哭的樣子好可愛。”
“討厭!”
“你怎麼喜歡一個討厭的人哪?”我笑道。
“我就喜歡你!你說我們昨晚誰更厲害?”她扯到這件事上了。
“當然是你厲害了,你厲害。”我忙陪笑。
“唉,我也太不自信了,難道我還怕那個石榴青嗎?為了餵飽你,不對她有野心,我快把命豁出去了,這是何苦呢?”她自言自語。
我苦笑道:“你就別胡思亂想了,像我們這樣的師生,這B 市一中恐怕找不出第二對了;即使教師有這個色心,學生也不敢哪!”
“你是說你對石榴青有色心?”她眼露兇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