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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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這裡幹什麼?”
“讓人家喘口氣,不行嗎?水也不給一口喝,我好歹也是你的組員嘛!”
我只好去倒了一杯水,氣乎乎地擱在她面前:“快喝了,喝了就走!”
“你想燙死我呀?我偏要慢慢喝!”
我知道再不能說了,再說,她就會撒嬌了。
也不知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壞事,竟然和這個女人是同事;和她是同事倒也罷了,為什麼偏偏被她看上了。
她也是怪,家在城裡,老頭子是個局長,大小也是許多人孜孜以求地正縣級的千金,卻偏偏覬覦我這個鄉巴佬;而且,現在還是個二鍋頭鄉巴佬。
“怎麼不說話呀?煩我?我馬上走。喲,這是誰送的,好漂亮的羊毛圍巾?”她拿起了石榴青送的圍巾,研究起來,“嘖嘖,還是純羊毛的,不錯,是誰送的?老實交待!”
“沒有這個必要吧!”我冷冷地說,“你還是回去吧,孤男寡女的,坐在這裡不好!”
“我給組長拜年嘛!瞧,我還提吃的來了。”她不打自招了,什麼拿CD,全是騙人!
我這才發現她提了一隻大書包,鼓鼓囊囊的。
她彎腰開啟書包,從裡面拿出一樣圓柱狀物,原來是一隻保溫桶!
“你還沒有吃飯吧?年夜飯?”她的聲音居然有點溫柔。
天哪,難道我快被她的糖衣炮彈擊中了?不能,不能,堅決不能哪!
“吃了。”我說。
“吃了?吃了我也知道是泡麵。”她說地挺自信。看來她對我地瞭解超過了我地預計。
她邊說邊往外掏東西:上面是兩層小碗,裡面盛的是我愛吃的木耳炒瘦肉、煎豆腐和滷雞爪子,;中間的碗裡是香噴噴的香米飯;下面是大半桶湯,也是我愛喝的墨魚肚片湯,還冒著熱氣呢!
我不由得嚥了咽分泌旺盛的口水,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像哈姆雷特那樣:吃,還是不吃?
她並不說話,而是笑眯眯的用她的佳餚引誘我,甚至拿湯勺在桶裡攪了幾下,那味道更濃郁了。
我屈服了,面對這美味,我投降了。這並不是我意志不堅定,我有好幾頓沒有吃過米飯了,都是吃南街村的泡麵。雖然我多多少少也買了一下肉啊蛋的,但我根本不願動手做。現在,見了這些飯菜,一切都崩潰了。
她看見我的樣子,知道我舉白旗了,也就沒有擴大戰果,而是去廚房裡拿些碗盤碟子什麼的,將這些美味盛起來,擺在餐桌上,像模像樣的。看著她的樣子,我想,誰娶了她,應該是有福氣的;除了有點胖和八卦之外,她是個不錯的女人啊!而且,她還是個正兒八經的大學生呢!
當然,我這樣想,並不等於我很想成為那個人。對一個人的看法,是頑固的。
“請吃啊!”她居然用了“請”字,這很讓吃驚;更讓我吃驚的是,她擺了兩雙筷子。
看著我睜大的眼睛,她坦然道:“獨食樂,與人食樂,孰樂?”
不等我回答,她自答道:“不若與人也。”
我暈了!
“吃啊,我也沒有吃啊!只許你吃,不許我吃嗎?我怕菜冷了,自己沒有吃就趕過來了。”她夾了一塊肉放進了口裡。
我還有什麼話說呢,坐下來一起吃唄。
但我沒有什麼胃口,覺得很難受,像死囚吃最後的一頓飯。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
吃了一會兒,她說:“哎喲,我有點熱。”就脫下了大衣,露出讓緊身羊毛衫勾勒得很挺的胸部。
我身體突然有些顫抖。我知道她沒有無聊到這個地步,但她的樣子確實對我有些觸動。這半年來,我沒有碰過女人,有幾次三狗約我去“放鬆放鬆”,都被我拒絕了。這段時間,三狗的老婆給他生了條“小龍”(三狗大名叫“龍飆”,三狗是我專門用的),對房事沒有一點兒興趣,三狗也憋得難受。也難怪,他老婆3 個月後,就不許三狗碰她,三狗每碗都唉聲嘆氣的。這是他自己對我和老劉說的。
我沒有陪他去“放鬆”,被他罵了好幾回,說我是“ED”,是不是“ED”,我自己最清楚了,經常半夜起來換短褲,早晨被子還頂得老高,這是不是“ED”,不是很清楚嗎?但我的確討厭嫖娼。雖然教師也是人,別的教師嫖娼,我表示理解,但我決不,這不是潔身自好的問題,而完全是心理問題;我從不和別人睡覺,即使是三狗和老劉,在我們家鬥地主鬥晚了,不回去,睡在我家,我會睡在沙發上,讓他們兩個睡大床。而且,第二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