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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儘量忘記她。
“你回來了,怎麼不打電話給我啊?”她似乎有些不滿。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之後“呵呵”了兩下,說:“還不是怕你忙嗎?”
“過幾天,我就去上海了。”她忽然換了個話題。我很高興,因為這樣我可以從困窘中逃出來,不過,我又有一點擔心,就裝作隨便地問:“你和誰去啊?注意安全哪!”
“和容真哪!她在H 大。”
容真?咳,如果朝煙不提起她,我真把她忘了呢,這個間諜,我在4 班的事情,都是她報告給朝煙的―――她們在高中是死黨。這些都是朝煙後來在枕邊告訴我的。把朋友出賣了,她也真不夠義氣。我心裡說。
“和她一起去,我就放心了。去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啊!”咳,我操的是什麼心哪?我忍不住對自己說。
“好的,我會的。你最近在幹什麼?”
“在補課啊!”
“是這樣啊!那我還不容易看見你呀!”她的這句話讓我感到唐突。
“如果,”我說,“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去看你。”我輕輕地說。
“不要不要,”她連忙拒絕了,“還是不要來吧!我們都這樣了,還來看什麼?”
我想也是的,何必增添她的煩惱呢。就說:“我是嚇唬你的。”
她輕輕嘆了口氣,是不經意的,但是,我聽見了。
但我還是去看她了,因為第三天我有事去了武漢,就去看了她。
那天我到武漢聽一次講座,其他人晚上都趕回B 市了,反正很方便,一個小時的車程嘛!我找了個藉口,到D 大去了。
當我從59路公汽上走下來的時候,很悲愴。去年的國慶節,我是帶著喜悅的心情到這兒來接她回去的;今天,還不知道怎麼和她解釋來這兒的理由呢!
我看看錶,到了 5點半。根據她的介紹,她一般要到6 點鐘回來。我向她的宿舍打了電話,響了半天,沒有人接,這說明她還沒有回來。我就坐在59路車站邊的花壇上等她。
儘管放了暑假,但在校的學生還不少,從公汽上上上下下的,很熱鬧,但“熱鬧是他們的,我什麼也沒有。”看著這些洋溢著活力與幸福的年輕人,我感慨萬千,當一個人不再青春的時候,就不要追求青春的浪漫。換句話說,不再年輕的人追求年輕的人,是在破壞生態平衡,是暴殄天物!我甚至認為自己以前是在犯罪。我決心,今天,只以一個前老師的身份來看前學生,堅決不說過分的話!
我還記得一起在一起時,她還開玩笑說我像她爸爸。也許,她是因為爸爸不在身邊,才誤把我當作爸爸了。這種情節,也有代表性啊!自己不是常在網上看見這類文章嗎?
正想著這些,又一輛59路公汽停了下來,車上下來一批人,其中有幾個穿過馬路,向D 打大門走來。我看見了朝煙!我莫明的激動起來!她目不斜視地過了馬路,走到我的身邊,但她沒有看見我。我看見她的臉色非常疲倦。
我默默跟在她後面走著;她還沒有回頭,低著頭向前走。唉,勞累讓她變得如此的遲鈍。她的頭髮都有些枯黃了,臉也變尖了一些,身體也明顯瘦了,小腿也細了好些。我隱隱有些心痛。
我快走兩步,然後猛地回頭:“咳!”
“是你?”她一抬頭,眼睛裡露出一絲的驚喜,不過很快回復了平靜。我很悲哀。
“到武昌有事,順便,來看看你。”我說。
“哦!”她淡淡地說,沒有半點電話裡的激情。
我們都沒有話說,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默默地走著。穿過圖書館面前的小廣場,走到了運動場,我突然想流淚。去年國慶節的晚上,我們靠著運動場的鐵柵欄熱吻,而今天,只像兩個平常的朋友;甚至,還不如。我明白了,她只是需要一個人傾訴,而當我來到她身邊,有可能打亂她的部署的時候,她就不歡迎了;至少,很難為情。
“我們到哪裡去?”我問道。
“到食堂吃飯。”她低聲說。
我們默默走進了去年吃飯的食堂,更巧的是,去年坐過的位置還空著;不過,我們都沒有坐過去,而是換了一個位置。歷史,不能重演啊!
她買來了了兩份飯菜,比去年的更豐盛。我卻吃不下去,看著她吃。她狼吞虎嚥,吃得很多。她能吃的特點,倒是一點沒變。
“我一天,才吃這一頓,外面的,太貴。”快吃飽了,她終於抬頭解釋了一句。
“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