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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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奇怪地問。
“笑我唱得不好啊!”
我明白了,她是要我誇獎了。
我本來要說,唱得非常好,但是又覺得唐突,而且顯得肉麻,所以就說:“唱得不錯。”
“哦。”她淡淡地說。
我才知道,我剛才太吝嗇詞語了。
為了彌補這個過失,我從口袋裡掏出揣了半天的鵝卵石,遞給她:“這是我洗刀的時候發現的,覺得不錯,送給你吧!”
她吃驚地看著我:“送給我?”
“是啊,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你是我的第一個同事,留著紀念吧!”
“好的。”她欣然接受了。
第六十二節天堂河之夜這樣走訪進行了好多天,我們都是搭檔。慢慢就熟悉了一些。
有一天,我們從石頭鋪鄉回來,看看天色尚早,我斗膽說:“能請你吃飯嗎?”
她似乎不大吃驚,眉毛一揚,爽快地說:“好啊!”
我心裡舒坦了一些,到了一中,家還沒有安頓好,東一頓西一頓的,都是一個人吃,索然無味,現在請個MM共進晚餐,也不錯啊。
因為對這裡不熟,我就說:“你找個地方吧!”
“好啊,你打算出多少錢?”她笑道。
“我嘛,”我也笑,“不知道啊,你看著辦吧。”
“我把你這個月的生活費都吃掉。”她笑道。
我發現她和第一天相比,簡直換了一個人,原來也這麼幽默啊。
她把我帶到一條巷子裡,走到一家小餐館裡說:“就這兒吃吧,這兒的啤酒燒鴿子很好吃。”
“就聽你的。”我也爽快地說。
剛坐定,長得和鴿子差不多的老闆就來了:“兩位,點幾隻?”
“你說吧,我不知道。”
“3 只,再炒一盤白菜。”
“你替我節約呀!”我說。
“我才不會呢!”她又揚了揚眉毛,“一次不能宰得太厲害,懂嗎?”
“呵呵,還準備宰呀?我這麼瘦,挨不了幾刀哇!”我還是笑。
“嗯。不樂意呀?”
我笑笑,沒有回答。
吃了燒鴿子,出了小店,我們才發現,天色暗了下來,街上的燈都亮了。這個時候是小城最熱鬧的時候,男人們拖家帶口的,在散步;有的則赤膊上陣,在小餐館前喝酒取樂,大呼大叫的。還有自以為時尚的女孩子,也迤邐而過。夏末初秋,小城也別有風味。
我們站在那裡,不知道下一步做什麼。
“你想喝點什麼?”我忽然感到口渴,由己及人,我知道她應該也口渴。
“喝純淨水吧!”
我酒去對面的商店買了兩瓶。
這個地方,沒有看見茶座什麼的,不然,我會再奢侈一次,請她喝茶。
我們就往前走,都沒有說要回家的話。
出了小巷,前面竟是一條沿河大道,靠河的那邊,裝了許多路燈;大樹下,還設定了一些長椅;椅子後面,是一些草坪。人們三三兩兩的坐在那裡聊天。
“這是什麼河?”我問。
“天堂河。”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天堂河,不管我到哪裡,你都要從我身邊流過嗎?
“你怎麼不說話?”她問;但是她並沒有看我。
“聽你說,我對這裡不熟悉。”
“我對你也不熟悉――――我覺得你很神秘。”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回過頭,盯著我。
“我很神秘?”我尷尬地說,“怎麼神秘呢?”
“你的到來很神秘;你的舉止也神秘。”
“我只不過還沒有和大家混熟罷了!”我說,“其實,我也喜歡交朋友。”不過,說完後面幾個字,我覺得自己有些唐突。
“啊,是這樣啊!”她淡淡地說。
“哦,你可別誤會。”我又畫蛇添足。
“不會不會。”她還是淡淡地說。
這個人,真是捉摸不透。我對自己說。
我們又不說了,繼續往前走。這時,我看見一座彩虹一樣得大橋橫跨在天堂河上。這是一座斜拉橋,鋼繩上都點綴著彩燈,燈光倒映在天堂河中,共同構成了一個圓。這個晶瑩剔透的圓門,難道就是天堂之門?圓門之中,銀波閃閃,透露著無窮的誘惑,彷彿是神在召喚;透過圓門,可以隱隱約約望見遠處山的模糊的影子。難道,那裡就是天堂?我忽然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