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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嘉這個未來兒媳婦還真難有什麼好感。
現在總算同意結婚了,怎麼居然不跟他們住在一起?
黎爸望黎媽——分嗎?
黎媽媽——不想分,能不分嗎?
黎爸爸為難地搖頭——不能,兒子會找他們拼命。
黎媽媽嘆氣——那就是分吧。
☆、婚禮
林嘉嘉是個自認很有文藝範的女青年,除了學術上的認真研究外,她對咱老百姓的“紅塵俗事”向來不屑一顧。顧然,婚是她自願結的,她掏心挖肺的向黎子息表白懺悔也是真的,但你要她對自己的婚事熱烈些,她的回答就是——沒門。
除了打結婚證是必須本人親自到外,其它一切都是黎子息在忙,大到房子小到茶杯碗筷,那都是黎子息搞定。新房林嘉嘉也只臨結婚前一天去被拖去認了個門,拍的那個結婚照更是黎子息千求萬求才求出的一天時間。
你們是不是要問林嘉嘉在忙什麼?沒上班的前幾天,她在家認真思考自己結婚這事,怎麼就結了呢?那天在醫院裡環境、氛圍、輿論,讓自認為很有道德良心的她衝動許下誓言,現在冷靜下來她想反悔行嗎?不行!
那結嗎?結吧,黎子息這人除了不上進外好像也沒什麼太大的缺點,大不了自己以後多督促他些,這世界上肯有一個人愛自己愛到不顧生命,她還有什麼可猶豫的,難道那人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可林嘉嘉還是覺得心裡膈應,怎麼這事怎麼都透著股怪異呢?
百思也不得其解,自命清高的林嘉嘉注意要掉進黎狐狸親手壘起的圍牆裡。
林嘉嘉身上穿著薇薇王的婚紗,全套的卡地亞頭面,站在本市最豪華的七星級酒店禮臺上,她還是得做著跟別的新娘一樣的事情。
各種儀式進行完,林嘉嘉已經快笑不下去了,司儀卻不肯放過他們。
穿著紅色中山裝的司儀笑容可掬地對著臺下問:“下面就到新郎新娘結吻了,臺下的親朋友好友們,你們的掌聲不停,新人就得一直親下去,所以,你們要怎麼樣?”
“一直鼓掌!”林鑫帶領的一群狐朋狗友回應得最熱烈。
黎子息嘴咧得都快要把臉裂開了,司儀話才問完他就一把摟住了林嘉嘉,仿著魂斷藍橋海報上的畫面,另一隻手托住她的後腦,彎身湊了下去。
林嘉嘉還沒消化仔細司儀的話就被黎子息突然襲來的吻驚呆,身子就像被點了穴般,任他所為,只有眼睛瞪得大大,吃驚地望著自己上方的那張俊臉。
不要看黎子息動作那麼狂放,其實他也緊張得狠,那番動作下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兩個就保持著男上女下,嘴貼嘴,眼對眼,卡住了。
臺下掌聲很熱烈,一波接一波,十幾秒鐘了,還沒有停下的趨勢,臺上膠著的兩人,其中一個突然開竅。
黎子息動了——舌頭。
這是男人身體的本能,在同林嘉唇對唇十幾秒後,他想要更多,舌頭主動出擊抵上林嘉嘉的牙關,擠啊,頂啊,林嘉嘉杏目瞪得更大,臉上也開始緋紅,被點了穴的身子有些發麻,她快堅持不住了。
牙關被竊開,長舌直驅而入,狂掃一通,纏上她的軟舌,吮、吸,貪婪地汲取她嘴裡的每一絲甜蜜。林嘉嘉已經被親得七葷八素,大腦缺氧,全靠黎子息大手託著,而黎子息更是忘忽所以到要現在就把她一口吃進肚子裡。
不知過了多久,林嘉嘉感覺再親下去自己就要斷才了,嬌喘噓噓地推開黎子息,迷茫的兩人站穩身子突然發覺不對勁,少了點什麼,四處一看,兩人完全懵了——全場一片寂靜,臺下親朋臺上司儀,邊上的服務員,無數雙眼睛齊齊瞪大,吃驚、豔羨的看著她跟黎子息。
掌聲已經停了快一分鐘,臺上兩人還在忘我熱吻,臺上從喧鬧到悉悉索索到寂靜無聲,到良久的此時他們才結束,這也太投入了吧。
要不是黎子息厚臉皮的挽著林嘉嘉胳膊,她真要奪路而去,現在站在臺上接受眾人異樣的注視,有生以來只得表揚的林嘉嘉從沒出過這麼大的糗。她俏臉是半邊紅羞半邊紅惱,心裡恨得黎子息啊,那是要把他碎屍才消得下的火。
司儀估計是逗這兩對逗上勁了,熱吻完還不放人下臺,又出主意讓新郎透過聲音猜新娘,猜對了就能揹走新娘。
林嘉嘉恨恨地瞪了黎子息一眼——你找的這是什麼鬼司儀,要玩死我們嗎?
黎子息無奈地眨眨眼——司儀是林鑫鑫找來的。
林嘉嘉深噓口氣——明白。
黎子息聚眉——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