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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才貌出眾的美男子,平常除非是鳥族的那兩個貌美兄弟駕到,一般仙子仙娥哪個不把螭吻君多瞧上幾眼?上古之神的後裔,如今天帝眼中再熱乎不過的紅人,如何不算作是良婿?
也就難怪才剛一立下功來便得了天帝的賞識,便宜女婿做得要多快有多快,瞧瞧,良辰吉日也不挑了,屁顛屁顛地就將潯鬱仙子嫁了過去。
潯鬱心裡自然明白這樁婚事的作用,不過是為了拉攏螭吻君的勢力罷了,不然為何不見王母將自己親生女兒獻出來?倒反而叫她一個小小私生女佔了這大好便宜?
“螭吻君,我潯鬱的母親雖不是天帝的妃,卻也畢竟血出天帝,你如此兵馬相逼,可是捨不得父君對你的那番器重?真真是再忠心不過的犬類而已!”潯鬱輕蔑地說著,眼睛偷偷瞄了瞄高崖之下的萬丈深淵。
“我不懂得器重如何,骨血如何,只知既然你我二人皆是領了天帝的諭旨便是要顧及天庭的顏面,成這個親的!”螭吻君鎮定上前一步,潯鬱仙子風評一向軟弱無能,絕無可能做出寧可跳崖也要逃婚之事。大婚當日新郎便百里追妻,不知此事若是傳揚出去,東南西北四海那幾個老頭又是要怎樣嘲諷。
潯鬱猶豫再三,崖是無論如何不敢跳的,正義凜然的姿態卻還是要做一做,於是她挺了挺胸脯,理直氣壯地說道:“若是要成婚便也可以,你,你可不許碰我!我們和平共處。。。”話未說完,就見螭吻君面色沉了一沉,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她喏喏頓了話頭,雙腿微微一顫,幾塊碎石頭落下崖去,她腿不由顫得更厲害了。
“你別亂動,此處乃是天河河畔,若是摔落下去,即便是我,也救你不能。”螭吻君蹙眉走上前來,想要一把將潯鬱拉向自己。
潯鬱卻立時慌了手腳,左搖右晃喊著:“你別過來!別過來!”
腳下一步踏空便毫無疑問地摔下萬丈深淵,螭吻君幾步上前卻終究只來得及扯下潯鬱的大紅袖口,面前女子瞪大了眼睛,漸漸在視線中消失。
“仙君,潯鬱仙子墜崖而死,我等立刻回去覆命。”隨螭吻君而來的幾個天兵行了一個禮,雙手抱拳道。
“如此,我便不用娶她了,她也不必嫁給我。”將披風向後一甩,螭吻君轉身而走,一塊紅布被隨手扔在風裡,向著潯鬱落下的方向而去。
潯鬱醒過來時覺得自己定然是睡在軟榻之上,唔,怎地還如此溫暖,手一摸,溼溼的手感,定睛一看立刻跳了起來。
“血!我流血了!”潯鬱顫抖著手,對自己施展恢復咒語。流這麼多血,怎地身上不覺著疼呢?
“咳,你醒了?”一道陌生的嗓音響起,潯鬱猛然回頭看向自己方才躺過的地方,一渾身是血面色蒼白的男子躺在地上。
“咳,你倒是好睡,從高崖上落下來不死便也罷了,竟是睡得這般熟,叫都叫不醒。你且放心,你身上的,是我的血。”男子扯出一抹笑意,勾人的眼睛不懷好意地眨了一眨。
自己竟未摔死?即使是落在這“肉墊”之上也絕無可能生還,倒是要搭上“肉墊”一條性命才是!潯鬱狐疑地打量了地上男子半天,才支支吾吾道:“那你就不知將我推上一推?”
“咳咳,”男子似是聽見什麼樂事,笑得又嗆了咳,“我倒是想,只是你瞧我這般模樣,除了腦袋還有哪一處可以動彈?”
他傷得很重,潯鬱發現他元神都被震裂了,四肢皆是摔斷,一動都不能動。如此苦痛竟還能此般談笑自若?潯鬱皺著眉頭踹了踹他,“你是誰?仙府何處?”
他笑得更加燦爛,嘴角勾得極是動人道:“你若是將我傷治好,我自然會告訴你。”
潯鬱搖了搖頭:“且不說元神已碎,即使是治得好你,我又曉得你是哪個了?搞不好是前些天無聊來尋螭吻君比試的那個魔人,若是治好了少不得殺人滅口的。”
見她說得一本正經,那男子笑得合不攏嘴,也學著她的樣子點點頭道:“嗯,我就是那個魔人,你倒是趕緊將我殺了,為民除害。”
潯鬱啐他一口道:“你倒是賴利頭上身不要麵皮得很,瞧瞧你這落魄樣子哪有那魔人的瀟灑身姿?莫不是哪個不開眼的小仙,不小心跌落下來吧?”
男子挑了挑眉,笑得很是開心的樣子:“仙姑可是瞧見了那個魔人?心中甚是歡喜?”
潯鬱白眼翻了一翻,說:“倒是未有瞧個真切,只是遠遠望著猿臂蜂腰,想必姿容亦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吧!”
“哦?若是不嫌棄,仙姑大可坐在旁邊向在下好好描述一番。在下也對當日一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