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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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定會跟他回國。可是現在他竟然一副你可以去也可以不去的態度,我沈非璃是瘋了才陪你去!
宮存熙眉毛一挑,無奈的聳聳肩:“那算了提前祝你生日快樂!”
提前祝我生日快樂?
不知道現在是怎樣的心情,比凍成的冰還要冷,竟然又是血淋淋的痛。他竟然可以,這樣無所謂的說提前生日快樂?
如果他解釋一下,我甚至可以陪他回國可他,只是無所謂的這樣說?
“好好,我也提前祝你一路順風!”忍住奪眶而出的眼淚,捏緊拳頭隱忍著。
不顧宮存熙的驚訝,摔門而出!
這是他到法國以來,我們第一次分開睡,也是第一次,我對他如此失望!
到底是什麼,竟然讓他突然變成了這樣?
心中那一份恐懼越來越深,擴張的越來越大,宮存熙你絕對不是什麼都反應不過來的笨蛋,那你現在這麼做這麼說,是故意的嗎?是想跟我攤牌嗎?那你幾個月對我爸媽的好算什麼,你到底想怎樣?
十八歲的煙火
秋天,快要過去了。
我漫無目的的走在花園中,有的葉已經落了,有的葉仍舊青著;有的花落了,有的花卻含苞待放。誰說秋天是落葉的季節,秋天也有青翠欲滴的樹;誰說冬天就一定白雪皚皚一片死寂,至少在我的記憶中,我家的花園四季有花,四季有葉。
樹木有這麼多的變化,何況是人
宮存熙離開有兩個多星期了,我的生日也隨著秋天的離開慢慢來了。
我和非聖,出生在冬的第一天。
他們走的那一天,我沒有去送。雖然感覺很抱歉,可是卻沒有本事笑著說再見。宮存熙,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我一直在等你的解釋,可是電話卻遲遲沒有動靜。每過一天,我的心就冷一天,我不知道當踏進冬的那一天,我是不是已經成了一個絕望的木偶,拖著疼痛的心。
聖佑哥也不知道哪去了,只是偶爾的電話來問候,應該是很忙吧。直到現在,‘逸若’公司已經完全離開了法國,他仍舊沒有說出那個地方,我惶恐不安,是不是真的要揹著我離開了?
這一刻,我就像被遺棄的琉璃娃娃,沒人撿沒人擦。
爸爸給我取名非璃,就是不希望我如同琉璃一樣脆弱;給非聖取名,是因為不希望他做所謂的君子,畢竟在一個商人的眼中,那太傻。
宮存熙,還有一天就是進入冬天了,只要一個電話也好只需要你的一個電話啊。
“小姐,老爺讓你到客廳去。”一個女傭過來說。
我點點頭,努力的深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將腦中的思緒都擠出來。宮存熙,若是過了明天,我們就真的沒有任何後路了。
“爸,你叫我?”這些天老爸老媽不知道搗鼓著什麼,總覺得有點可疑,整天拿著本子勾勾畫畫,若不是公司一時半會走不開,我都要懷疑他們要度蜜月了!
“非璃啊,你生日要到了,有什麼計劃嗎?”老爸摸摸我的頭笑著問道。
以往的每年,我都會和非聖安排慶祝的方式,而聖佑哥即使再忙,也會趕回來送上生日禮物,即使只能呆上一個小時就要立馬飛到工作地。
可今年聖佑哥沒有動靜,非聖也沒有提前找我慶祝,似乎都因為好忙好忙,而遺忘了這個日子。我都要懷疑,我的18歲會成為我最平凡的一次生日,隨著第一場雪就這樣過去。
“沒有”我搖搖頭,卻下意識的抓緊手機。
“非聖準備坐船從斯湖洲一路遊玩,我已經讓人幫你們把常用品準備好了。”老媽難得熱情的對我說,好像自從那人來了以後,老媽就對我明面上的關心多了不少。
以往老爸老媽平日雖然各寵各的,但只要出了什麼事,就會抱成一團寵著。可現在,老媽不在暗地裡關心了,明面上態度也好了不少,我還得感謝那個人?
我深呼吸一口氣,不讓突然臨來的不舒服破壞了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情,只得點頭道:“還是和以前一樣,派一兩個人就好了。”
就算現在心情很糟,糟糕的一點也不想去玩,可是不能壞了非聖的心情啊。何況,每年過生我們都在一起,若是突然不一起過生了,我還不自在呢。
一路上,非聖的心情很興奮很興奮,我坐在甲板上很鬱悶很鬱悶!
你能忍受一個船唰成粉紅色嗎,特別還是一個男人的主意;你能忍受一個船到處都是綵帶嗎,特別還是一個男人的主意;你能忍受一個船上還堆滿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