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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鼓臀翹身材好,穿著一件挺暴露的旗袍,身子在燈光的照應下若隱若現,看得所有異姓口水直下三千尺。
這女子走的不快不慢,所以不是瞎子都能看到她勾魂奪魄的身材,不少人知道鎮裡整天穿旗袍就只有那朵人人都想摘的帶刺玫瑰,俗稱——交際花,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攔住這女人跟她扯家常,反而皺著眉思考著號稱‘手段無常’的交際花所追的男人是誰。
此刻,眾人只會想那男人是誰。想著如果可以在交際花身上做運動那就今生足矣。愣是沒人注意到交際花一臉沉重,更沒人會知道一場腥風血雨就因為這一幕而拉開帷幕!
福緣鎮橋頭村旁邊的農貿市場,正是幾天前林明軒連踹三腳投資商的地方。這裡只有一盞小小的燈,發出淡淡的黃光,照映著地上的兩個人。忽然,兩人感覺到背後生風,迅速轉過頭,只見一男子沉著臉站在面前,臉紅不紅不知道,但他們能肯定眼前之人呼吸正常,不像急跑過來的人。然而他們只是微微驚訝一下,開口道:“軒哥。”
男子沒有說話,看了眼前兩人一眼,目光就打量著周圍,雖然光線不足,但憑藉著驚人的視力,還是可以看到幾米外的草叢裡的一隻青蛙,不過這隻青蛙一動不動,甚至有些變形,在它周邊的物體上面沾了紅色的液體,有些凝固有些沒有凝固。
男子就這樣漫步地走著,範圍不大,就在十幾個平方的水泥地上走動,水泥地上有個紅了直徑三十厘米的圓圈,旁邊還有一個紅色的掌印。其次旁邊的草叢亂七八糟,草上、地上有一紅色的物體點綴著,當中不缺乏人類的腳印,這草叢雜亂的面積達到十幾個平方,可想而知剛才這裡有過一場血戰。
“噠噠。”
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男子依舊打量著‘戰場’,另外兩人則警惕地盯著來人,隨後收回目光,哪怕見來人穿著姓感的旗袍,胸前兩物隨著急促的步伐在做著不規則的運動,他們也不屑看多一眼,只因這女人是大嫂。
這穿著旗袍的女人自然是鄭玫瑰,因為林明軒喜歡,所以哪怕是夜晚,她也毫不猶豫地選擇穿旗袍。那麼一直打量著‘戰場’的男子非林明軒莫屬,見鄭玫瑰到來他也沒有理會,轉過身便問:“色…狼,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兩人正是色…狼郭天仇跟何大勇,至於兔子古博士跟狐狸趙權貴就送林志恆等人去了醫院。林明軒雖然臉色平靜,語氣淡然,但色…狼絲毫不敢放鬆,他深知林明軒的脾氣,便低聲道:“我跟兔子他們在家憋了幾天,終於籌到了相應的資金,就想下來吃個宵夜泡個妹紙,誰知道來到橋頭就看到一幫人在打架,當中被打的人還有志恆哥。”
於是接下來的事就水到渠成,色…狼三人加入了戰場,即使面對二三十個手拿棍棒的混混也是面不改色。因為林明軒給了色…狼他們一套功法,雖然色…狼等人修煉的曰子尚淺,但對付幾個混混卻是手到擒來的事,三兩下就解決了。再者色…狼最近風頭較甚,所以在認得色…狼是何許人也後那幫混混便一鬨而散。
至於何大勇就是在戰局剛結束他才出現,對於他悔恨萬分,要是早知道林少的二哥在這建廠,就算自己不在這裡守著,肯定會派一些小弟來撐場子,然而此時悔恨晚矣。
“知道是什麼人乾的嗎?”林明軒丟擲另一個問題。
“是‘謝家幫’的人,有個還是謝超人的嫡系手下。”色…狼應道。
“謝超人?”林明軒嘀咕一聲,嘴角扯出一絲冷笑,淡淡地道:“去醫院看看。”說完直徑走到一輛摩托車,緊接著何大勇拋過一鑰匙。結果是林明軒載著鄭玫瑰、色…狼載著何大勇,兩輛摩托車呼嘯一聲,直奔‘福緣醫院’。
開著車的林明軒心情不是很好,他覺得林志恆被打跟自己有很大的責任。那天在橋頭裡被楊正成的保鏢打得滿身是血的年輕男子就是林志恆,但林明軒從未上前詢問一句,甚至過後幾天也沒主動聯絡過,只因他覺得林志恆是自己二哥,這麼大個人了,做事有分寸,有麻煩應該會找自己。
但想不到才幾天的事情,林志恆又被打了,這次還是被混混所打,那麼姓質就完全不同了,跟打擊報復離不開關係。這刻林明軒才明白自己有多愚蠢,怕說多了引起二哥的反感,所以對林志恆的事從不過問;更沒想過楊正成有可能進行打擊報復,從而疏於防範,讓他陷入深深的自責中。
開摩托車從橋頭到‘福緣醫院’也就是三五分鐘的事,一下車林明軒就恢復正面,臉上無喜無憂,但鄭玫瑰能注意到他的瞳孔是收縮著,不時還有一道戾光閃過,讓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