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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就是林明軒帶著狐狸、兔子來到了‘血之花酒吧’,現場已經打掃完畢,門口還站著一個英姿颯颯的女警——柳茜茜,看她身上的警服沾了一些血跡,應該是打掃戰場的時候沾到的。
“你怎麼不進去坐坐?”林明軒看著柳茜茜不解道,不想一開口就見到柳茜茜露出尷尬的表情,疑惑的他沒等到答案便已經進了酒吧大門,這讓柳茜茜不自覺鬆了口氣,林明軒哪裡知道剛才柳茜茜受過什麼待遇。
‘血之花酒吧’的構造跟普通酒吧非一般,一進門是條過道,右邊是樓梯,左邊要下了階梯才能到偌大的舞池。左邊是吧檯,右邊是座位,中間的小舞臺不大,也就五六平方,但水平位置比舞池高出一米多,坐在下面的人很自然的看到舞臺上美人兒的內內啊什麼之類的。
此刻自然沒有美人兒在上面跳舞,不過有兩個大男人相背而坐,林明軒幾人眼不瞎,故而一入舞池就看到這幕,除此之外,舞池右邊的休息區裡坐著幾人,當中就有何大勇跟色狼,兩人見到林明軒後是低著頭不敢見人。對此,林明軒也沒在意,他的目光打量著坐在正中央的女子,即使她戴著面紗,林明軒也能一口斷定此人是個絕色美女,比他所認識的女人還要漂亮。
忽然,林明軒蹙著眉頭,這女人戴地面紗是白色、薄薄的,但憑著他能看到幾百米外事物的視力,如今竟然看不穿這薄薄的一層布,讓他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心隨意動,他右手手指畫了幾個動作,酒吧裡忽然吹起一陣狂風,但針對的物件僅僅是戴著面紗的女子。當然,還有像木頭一樣站在她身邊的男人,怕這人就是‘江家幫’臺前老大陳子嘟。
結果讓林明軒大失所望,那女子紋絲不動,真的,他一直注視著女子的一切,一陣狂風起愣是沒讓她的衣襟動一絲分毫,更別說要吹起她的面紗,若不是像木棍的男人被這陣狂風吹倒了好幾步,林明軒還以為自己沒發功呢。
此時此刻,林明軒算是真正瞭解‘意外果真無處不在’,前幾久還斷言小小的福緣鎮不會出現那麼多高手,不想沒過幾分鐘就見到了一位高人,讓人形殘自愧的是這高人竟是個女人,一個沒看不到容貌就能讓人知道她是絕色美人的女人,這要置天下男姓同胞於何地?老天怎麼可以這麼偏心,本身美貌與智慧並重的人,你還要給予她超脫普通人的能力,這還讓樣貌普普通通或生活著一直被人唾罵的人活嗎?
“敢問閣下就是血無痕了吧?‘江家幫’的真正幫主!”林明軒一邊說一邊朝女子走去,很慢,一步一步,每走一步都能聽到迴音,讓在場人的心跳不知不覺跟著其腳步而走,最後神經不自覺繃緊。
“想不到林秘書還聽過小女子的名號,不知這是一種榮幸還是恥辱。”面紗女人輕聲道,算是預設了她就是血無痕。只是她說話的語氣卻讓知情人愣住了,沒看到兔子、色狼幾人都驚訝地張大口嗎?
不止是何大勇幾人驚訝,就是一直跟著血無痕的陳子嘟亦為之動容,自與血無痕相遇至今,哪一天血無痕說話不冷、不冷入心扉?即使自己與她交談,也只是不太冷,不對,覺得不太冷仰或是自己已經麻木了。如今她對上第一次碰面的人竟然‘和顏悅色’,這人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說不得陳子嘟的目光便落在林明軒身上,不知怎麼的,他猛然想起剛才的一陣狂風,莫非是這人搞的鬼?
在陳子嘟的觀念裡,只要感受不到雪無痕話中的一絲冷意,就是和顏悅色,至少他跟了雪無痕六七年了,也沒見雪無痕對誰這麼‘客氣’。作為當事人的林明軒,不但不知道血無痕已經很給面子他,反而覺得這女人有點擺架子,不過他沒有理會,直接坐在血無痕對面:“這自然是褒義,要知道一個人能闖出一個外號,還讓人記住,並不是人人都可以的。”
“是嗎?我可聽說過‘聯安五虎將’如何如何了得,這麼說來你才是了不起的人,一早就揚名立萬。”血無痕回應道,依舊是千年古井般的語氣,彷彿沒吃過人間煙火似的,她說話感受不到一絲感情。
林明軒的目光從未離開過血無痕,但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不是一面鏡子,不然為什麼這麼久了對方都能夠不動一絲一毫?說話看似生硬卻無比順暢,恐怖的是她的臉部並未因為說話而有任何變化,這到底是人還是妖啊,是人的話臉部怎麼會不跟著說話時而動?
“你是江姓人?新圍村的?”林明軒心中對雪無痕的興趣越來越大,知道‘五虎將’名號的人肯定在福緣鎮打滾了很多年,問題是他們五個人在福緣鎮一帶也算熟透了,卻從來不記得江姓人中有這麼一奇女子,這美貌與智慧並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