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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風亂起身,目光落到玉瑟光著的雪白透明的腳趾頭上,每個透明的指甲蓋上都呈現著瑩瑩的粉色。
“只是因為我不是他吧!”紫風亂將玉瑟打橫的抱起來,附身狠狠的看著玉瑟的眼睛。
玉瑟冷笑道:“果真天下所有的人只要提起我就會想到他,真的是很好笑是麼?一個情竇初開的公主死纏爛打的追著一個年少成名的將軍,可是她卻不知道哪個將軍已經是父皇安排好了的姐夫,你說我有什麼錯?我有什麼錯?”
紫風亂揹著光,面目很模糊,玉瑟的眼淚就那麼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總覺得經歷了這麼多,淚早就流乾了,為什麼想到他時,依舊會心疼依舊會落淚?
“我逃離了故土,大家都以為是一時的倔強,可是有誰明白我的怯懦和無奈?他們都嘲笑我”玉瑟的聲音越來越小,沒有意識到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了,琢顏端著一盆水呆呆的站在門口,琢顏身後卻赫然站著一身白衣的年坤。
玉瑟掙扎著從紫風亂的懷裡下地,紫風亂看見他人在場,也不好勉強,扶著她坐在床沿上,自己拿起床邊的紫色繡花鞋往她腳上套。
給讀者的話:
年坤: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
落花人獨立 02
玉瑟尷尬的看著年坤,臉上早已經緋紅了。
按照常理,年坤應該回避才是,可是他似乎是一根木頭一般杵在了原地,一動也不動,只是拿眼睛盯著紫風亂握著的玉瑟的小腳。
“年先生、年先生,你怎麼在這裡?”紫月似乎是追著年坤過來的,站到門口正好看見紫風亂給玉瑟穿鞋子的香麗畫面。
(美女加氣質男,鼻血啊!)紫月
紫風亂直接忽視了這些圍觀的人,幫玉瑟穿好鞋子後,沒什麼了不起似的站在了房子門口對著年坤和紫月訓話道:“紫月,你怎麼和年先生大清早到女眷的房間門口來了?”
紫風亂明著是在訓紫月,話的語氣卻是衝著年坤而去的。
“這、這”紫月看著養父從來沒有過的嚴厲,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年坤面無表情的轉身就走。
紫月一跺腳要去追年坤,卻被紫風亂一把拽住了手肘,紫月有些氣結的道:“爹爹,年先生是無意中走過來的,你!”
紫風亂冷笑一聲:“無意?紫月,你對他的意思別以為我看不出來,我是為你好才勸你,別打他的主意!”
紫月小女兒心思被父親點破,小臉漲的通紅,手肘在紫風亂的鐵手下掙扎,嘴上卻不依不饒:“爹爹,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對他如何了?”
紫風亂鬆手點頭道:“如你所說,那便甚好!”
紫月鬆了禁錮,準頭就跑,紫風亂低沉的聲音送了過來:“他城府之深,不是你愛得起的。”
紫月跑出去了幾步,卻還是聽到了紫風亂的話,腳步頓了一頓,回頭道:“爹爹,我將這句話也轉送給你!”
玉瑟出來的時候,並不知道紫風亂和紫月的對話,只是看到紫風亂蒼白的臉。
臨近靠岸的這幾天,船上的情景可以用“風平浪靜”四個字來形容,原本以為紫月會鬧彆扭,結果沒有,以為紫風亂會對年坤做些手腳,結果依舊是沒有,步殺帶回來的訊息——那年坤的身世也是一片空白。
“這倒是有些奇怪!”玉瑟用手指頭輪番的敲著桌面,另一隻手撐著斜歪著的腦袋,長長的流蘇垂到了桌面上。
步殺彙報道:“這幾天我一直試著恢復聯絡金風公主在沿海設的暗所。”
聽到姐姐的名諱,原本斜斜歪在椅子邊的玉瑟一掃剛才的慵懶,一下子端坐起來,傾身向前:“有沒有訊息?”
步殺搖搖頭:“因為害怕紫風亂髮現,我必須當天去當天回來,但是我聯絡到了在碼頭經常活動的乞丐頭目,他們經常在這一帶活動,訊息會比較靈敏。”
玉瑟長長的嘆了口氣有恢復了剛才的懶散:“你辦事我放心,找到姐姐以前的隱藏勢力,把他們組織起來,是我們要做的第一步。”
步殺點點頭:“小姐,按照船行的速度,我估計明天后天船就會靠岸,我們得想個辦法留在路上,要是紫風亂把你留在船上,那與我們尋找金風公主的真相,毫無幫助。”
玉瑟點點頭,攏了攏衣襟:“這個我自然是省的,但是,紫風亂的態度,你也看見了。”
步殺聽到紫風亂的名字,眉頭忽然皺了起來:“小姐,要是紫風亂真的對你好,你可以留在船上,大公主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