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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飄飄對著餘弦福了一福:“見過四公子,四公子難得回來一趟,多和將軍聊聊才是,為何站在這書房門口不進去呢?”
餘年看到黃飄飄來了,不由自主的將剛才的怒氣壓抑下去,故意伸手將黃飄飄攬在懷裡,輕輕的捏著她的臉蛋:“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是不是因為昨夜我沒去你房間裡?”
黃飄飄見餘年一反常態的當著眾人的面和自己這麼親暱,面上閃過一絲驚訝,旋兒恢復了臉色,微笑著拿手指在餘年的胸口畫著圈圈:“將軍這是拿我開玩笑呢,對了將軍,我準備了早餐,您過去嚐嚐。”
“難得飄飄有這份心思,我怎好辜負?”餘年攬著黃飄飄的腰,甩給玉瑟一個刺眼背影,“老四,你也一起來!”
餘年根本不放心餘弦和玉瑟的單獨相處。
玉瑟看著餘弦即便是和餘年爭吵,但是餘年一聲令下,還是乖乖的跟著走了,嘴角勾起一絲察覺不到的冷笑。
在石頭上休息了一會,玉瑟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剛調好薄荷水,玉瑟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臨時又皇上了檀香水。玉瑟拎出一方帕子,趴在地上細細的擦拭著,忽然眼前被一雙靴子擋住了視線,這個時候有誰來呢?
玉瑟順著靴子往上看靴子的主人,一身白袍,不是餘年還是誰?他剛才不是甜蜜蜜的摟著黃飄飄去共享早餐的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玉瑟欲撿起地上的帕子,給餘年行禮,可是發現帕子被餘年一腳踩住了,玉瑟往外抽了抽帕子,可是餘年的腳沒有鬆開的意思。
他是故意的,玉瑟皺了皺眉頭,這個小氣的男人,不對,貌似該生氣的是自己吧。
玉瑟也不再和那塊帕子計較了,放棄了那塊帕子,站起來府餘年福了福身:“奴婢見過將軍?將軍這麼快就吃完了?”
餘年沒有說話,一把拽住玉瑟的衣襟,將她拎到自己的面前來和自己對視。
那麼近,幾乎鼻尖要對著鼻尖了,餘年噴出的熾熱的呼吸對著玉瑟撥出的冰涼的氣息,交織在一起,讓兩人不知不覺中迷失了原本的意圖。
“本將軍沒有吃早餐!”餘年閉上眼睛不去看玉瑟的桃花容顏,強行調整調整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那將軍”玉瑟這下不知道怎麼去接餘年的話,事實上,是餘年用行動阻止了玉瑟所有的話語。
熾熱的呼吸,熾熱的唇,掃蕩了一切的冰涼。
她是那麼鮮嫩,她正好那麼微涼,她的香味讓他墮入慾望,他微微的在玉瑟的耳畔喘息著:“我要吃你!”
“不要——”玉瑟拼命的推著他,可是他的雙手那麼有力,僅用一隻手就禁錮住了玉瑟的雙手。
“為什麼不要?”餘年的吻順著玉瑟因為掙扎昂起的脖子一路往下,“你不是也沒有吃早餐麼?跪了一晚上,一定很餓了”
餘年的一隻手按上玉瑟的膝蓋:“還疼不疼?”
“不,不疼了~”玉瑟慌張的掙扎著回答,今天早上餘年對餘弦的那些話,讓玉瑟心裡忽然有很多不祥的預感,這個人不僅喜怒無常而且心機太深。
餘年的手順著膝蓋往上,最後停留在一處:“那這裡呢?還疼麼?”
莫做有情痴 13
餘年的手順著膝蓋往上,最後停留在一處:“那這裡呢?還疼麼?”
“不,不”玉瑟渾身開始顫抖。
“既然不疼了那麼我們”餘年不懷好意的在玉瑟的耳邊低語,像是一個誘惑人做壞事的惡魔。
書桌上的書、筆再一次被掃落,大理石桌面的順著玉瑟的背上的肌膚,蔓延到全身,讓她僵硬的無法動彈。
“怎麼了?”餘年輕笑著將她裹入自己的衣服裡,“才多久,就僵硬成這樣了?不舒服麼?”
玉瑟沒有說話,此時的她要說什麼才好呢?凌亂的書桌,破碎的衣服,都顯示著自己的不堪和餘年的殘忍,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還是連侍妾的資格都沒有的私寵?自己是見不得光的老鼠麼?
“不要去勾引老四。”餘年捏了捏玉瑟臉,俯身在玉瑟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這脖子上的疼痛終於讓玉瑟有了一絲的清明,“不,不要,將軍,要是被人家看見了!”
“呵?不要麼?”餘年繼續的羞辱玉瑟,“剛才也是誰說不要的,可是要起來比什麼都兇——”
“不要說了!”玉瑟渾身的氣力似乎都被抽走了,她覺得自己還沒有替姐姐報仇,就已經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