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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年看了一眼柳江南,冷冷的道:“給我來一間最好的上間,有什麼特色菜統統給我上,價格不是問題!”
玉瑟順著餘年的目光看向柳江南,柳江南依舊搖著扇子,臉上罩著個半面具,看不見具體的表情,只聽他淡淡的開口:“餘將軍儘管點,柳某今日是有備而來的。”
柳江南一句不鹹不淡的話堵得餘年不知道怎麼繼續往下說。只是拿眼睛瞪著柳江南。
玉瑟見罷,只好替餘年拉開一把椅子示意餘年坐下來,給他倒了一杯熱茶。
“碧君公子倒是很有些偏心呢。只給他倒茶,不給我這個東家倒水?”柳江南示意那門外的小二將門微微的掩了,伸手將自己的面具拿了下來,擱在桌子上。
玉瑟聽了柳江南這話,馬上準備給他添水,她的手握著的茶壺微微額髮抖,她不害怕知道自己底細的步殺和墨非,因為她知道這兩人不會隨便出賣自己,但是這個柳江南就不同了,他什麼來歷,有何居心,和餘年又是有什麼過節,自己都不清楚,要是露餡瞭如何是好?玉瑟現在真是後悔為什麼要跟著餘年出將軍府,為什麼要為那個簪子駐足。
“碧君公子似乎很害怕江南?”柳江南收了扇子,和剛才自己脫下來的面具放在一處。
“柳公子說笑了。”玉瑟揹著餘年對著柳江南狠狠的眨了眨眼睛,“我這是第一次遇見柳公子,柳公子就出手相助,我感謝您都來不及呢,哪裡還會害怕?”
柳江南見玉瑟這邊,心裡也料到了幾分,她為何要掩飾自己的身份,又為何出現在餘年的身邊,這對他來說沒什麼關係,於是做個順水人情:“碧公子雖然年輕,也看上去氣格清致,不知為何要依附於餘將軍呢?你不知道餘將軍可是前錦繡王朝的戰神?嘖嘖,殺起人來,可是眼睛都不會眨一眨的。”
玉瑟自然是沒見過餘年殺人,但是他常年征戰在外,那戰神的名頭也不是憑空得來的,手上多少條人命自然是不在話下。
餘年冷哼一聲:“那西突國的戰聖呢?柳江南?你不要說你手上都是乾淨的!也不要忘記你當年是怎麼敗在女皇手上的!”
餘年口中的女皇不是別人——正是玉瑟的姐姐金瑟,原來當日自己的猜測並沒有錯,這個男人和自己的姐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可是聽餘年的口氣,這柳江南似乎是姐姐的對手,可是那日在地道里看到那些熟悉的裝飾,她不得不懷疑他對姐姐的心意,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緣由?
莫做有情痴 22
玉瑟豎著耳朵將兩人的話係數的收入心底,不知道這兩個天神一般的人物和自己的姐姐到底有怎樣的糾葛,想到這裡忽然想起之前聽說了關於,柳江南、餘年和姐姐的一些傳聞,莫非那些傳聞並非空穴來風。
要是金瑟真的想架空餘年,將大權轉移到柳江南的身上,作為柳江南故主的西突國王為什麼還會幫助餘年呢?
這怎麼說都有些有些說不過去。
玉瑟沒有插嘴,雖然她很想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但是她知道現在自己什麼都不能說什麼都不能做。
柳江南並沒有介意餘年的冷嘲熱諷,只是把玩著手裡瓷杯子,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準備稱帝了?”
餘年聽到柳江南問到此處,眉頭微微一皺,不經意的抬眼看了玉瑟一眼,玉瑟知道他的示意,雖然自己是想呆在這裡聽兩人的進步一交談,但是自己沒有留下來的藉口,還不如順其自然,想到此處,玉瑟對餘年道:“公子,那菜還沒有上來,容我去催一催。”
餘年點點頭,玉瑟於是就掩了門出去了。
玉瑟當然沒有像剛才自己所說去廚房催菜,只是走到香滿園外面隨意的溜達溜達,就在這個時侯,由遠到近傳來幾聲銅鑼聲,接著是衙役的吆喝聲,原本喧鬧的街市一下子安靜了不少。
“這麼大的架勢,估計是要處置極犯呢!”
“聽說還是個出嫁不久的大家閨秀,嘖嘖。”
三三兩兩的看客在衙役的“讓開”聲中閃出一條道來,走在最前面的是拿著“迴避”的衙差,接著三四個騎著高頭大馬的押運官,扛著刑斧的儈子手,一個拉著囚犯的刑車,即便是那個女子被折磨的灰頭土臉,身上被人扔滿了菜葉雞蛋,玉瑟仍舊一眼看清了那個女囚,不是別人正是分別了不到兩年的古小小,即便以前的她瘦小但是性格卻是那麼堅強,可如今她臉上再也找不到一絲當初的神采,這是怎麼回事?古小小不是家庭富足嗎?為何會被處於極刑呢?
因為上次的她求助自己的事情不了了之,玉瑟心裡對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