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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孃!我們離開這裡吧!”慕容麟著急的道。
“哼!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蘇碧茹邊走邊說。
慕容麟迎上前去,擋在了蘇碧茹的面前:“無論因為什麼,你今天都必須與我離開這裡,因為這裡不屬於你,也不屬於像我們這樣的任何人。”
“記住!我是不會輕易的聽從你的話,除非你對我的稱呼像從前一樣,或者說改口!”
“像從前一樣?改口?”慕容麟無地自容的問道。
“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讓開!”蘇碧茹推開慕容麟道。
慕容麟一個趔趄,在這時他的心是痛的,因為他擰結在一起的雙眉暴露了他的弱點,假如單純的就蘇碧茹的本身而言,他是欣賞的,或者說應該是喜歡的,憑她對自己的那一片痴心,自己也是可以完全接受的,但是那樣做的後果將是傷了師父的心。
如果她有一天真的記起當年的一切,那在這種經歷的背後還會隱藏下多少痛苦?
慕容麟在想著這一切,可是眼前的難關又該怎樣度過,總不能任由她走上一條不歸路吧!慕容麟不能,也許真的要做些什麼了,哪怕只是一個權宜之計。
“碧茹!”慕容麟悄聲道。
可是此時的蘇碧茹已經走到了幾十丈外,根本就不可能聽到他那極為小聲的話。
他追了上去,帶著不知是怎樣的心情。
一箭之地他不知是追了多久,當他真正追上的時候,已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孟海公坐在他那高高的交椅之上,像是在享受著眾人崇拜的目光,也像是在平復華山一戰的創傷。
蘇碧茹走了上去,眾人也同樣投來豔羨的目光,可是當注意到她身後的慕容麟時,又換成了另一種眼神。
這些她不在乎,他當然也不在乎。該面對的終究是要面對的吧!
“他怎麼也來了?好像在我的印象中並沒有請他!”孟海公不悅似的對蘇碧茹道。
“啊!我是不請自來,來到這裡的目的是拉走你認定的新娘!”慕容麟道。
孟海公搖頭晃腦的大笑,對著身邊的人說:“你們聽到了嗎!他好像是說要拉走我的新娘,你們信嗎?”
“不信!”眾人七嘴八舌的說。
孟海公停止了笑聲,變得一本正經的樣子:“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慕容麟道。
“你想沒想過你憑的是什麼?”
“憑我的一腔熱血!”
“你的一腔熱血?可是你的一腔熱血究竟能染紅多大的地方?”孟海公不屑的道。
慕容麟有些猶豫,因為對於孟海公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怎麼?怕了!”
“不!你錯了,從進了天下盟的那時起我就已經不知道什麼叫怕。”
孟海公皺起了眉頭,還未等他開口旁邊一人介面道:“盟主!讓我們殺了他,像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條。”說話的人是絕劍弄風沃嬌峰。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惡毒,還夾雜著盛氣凌人的架勢。你想他是什麼人?一個十足的為地位連尊嚴都可以出賣的傢伙,一個猥瑣的人間敗類,一個見風使舵的江湖臭蟲。
他也許是在吃醋也說不一定,因為蘇碧茹的到來或許就會取代他的位置,可是真要是這樣說那麼慕容麟正是在幫助他解決他解決不了的事情,可謂是釜底抽薪,但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添油加醋,把事態擴大,把水攪渾,這樣他也許就能夠渾水摸魚。也好實現稱霸江湖的第一步。
一個放棄一切去追求至高無上的權力的人,需要做的有很多,有正途亦有邪途,他沃嬌峰所走的路是邪途上的邪途。這種路並不是誰都能走,也不是誰都會走的。
聽了沃嬌峰的話,孟海公不陰不陽的道:“你們是什麼關係?不知道我能不能夠知道!”
蘇碧茹看看慕容麟,慕容麟看看蘇碧茹,然而誰都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好一刻慕容麟才道:“他是我的師孃!”
“不,我是他以前的戀人!”
“嗯!”孟海公探了探頭,似是無法相信二人的話,也許他已經被二人這樣的回答弄糊塗了。
也許有些人就是嫌熱鬧不夠亂,或許就是想看一看真正的西洋景,或許是受到了什麼人的挑唆,所以有人高喊:“吉時已到,請二位新人拜堂!”那人的聲調拉得好長,就像是在唱戲一樣,生怕別人無法聽到他的話一樣。
這一聲吆喝襲進了慕容麟及蘇碧茹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