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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眨眼:“這麼早啊,宇文哥哥。”
宇文成睿見他出來,鬆了口氣:“你還在啊?”望望蕭拾身後:“他沒來?”
“誰啊?”蕭拾一愣,這才想起來,道:“哦,你說石之軒啊!昨天你們走的時候他早就在百里之外了,怎麼我沒說嗎?”
宇文成睿一臉控訴的望著他。
蕭拾頓時有點心虛了,昨晚似乎感應到百里以內沒有石之軒的蹤跡,鬆了口氣後就覺得渾身髒兮兮難受,然後將他們攆了出去
不由乾笑道:“好像真的沒說哈!啊,你不會一晚上守在這裡吧?”
宇文成睿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分明在說:你說呢?
白熬一個晚上對他們武林中人來說實在不算個什麼,可是要是緊張兮兮的,每一刻都警惕著有強敵來襲,還心亂如麻、患得患失的熬上一整晚,就不那麼好受了。
蕭拾也是一臉無辜,道:“其實這不能怪我啊,大家都猜出來的事,我怎麼知道你不知道?”
“什麼大家都猜出來?”
蕭拾無語:“既然石之軒百里內都能感應到我,那我自然也可以感應到他了!那種情形下我還說要洗澡療傷,自然是石之軒不在百里內嘛!你沒看他們兩個跑的多快。”
宇文成睿目瞪口呆,不滿的嚷嚷:“什麼話不能直接說嗎?誰能猜的出來?”
蕭拾翻了翻白眼,宇文成睿想起除了自己都猜出來了,頓時漲紅了臉:“你自己去吃飯,我要去補眠。”宇文成睿轉身大步就走,聽到身後傳來的悶笑聲,腳步都快要飛起來了。
既然石之軒已經離開,算上來去的路程,怎麼也得半個月才能回來,若是衣冠冢能多騙他一陣的話,說不得就可以拖到魯妙子回來了。
那麼現在唯一可以做的,還真是練好輕功,等石之軒到附近的時候好快點兒跑路,怎麼也有一百里的緩衝,說不定就給甩脫了。
蕭拾完全沒有現在就離開宇文家的打算,否則石之軒發現上當回來,誰知道那個瘋子會做出什麼事?他可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時間在忐忑中似乎過得更慢一些,每日只在練習輕功內功,當然還有魯妙子留下的奪魂大法中度過。眨眼便過去二十多天,似乎石之軒真的被衣冠冢騙倒,蕭拾卻不敢掉以輕心,石之軒曾說過若他兒子死了,也要讓自己下到地底去陪的話,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想起來要實現諾言呢?
蕭拾正一面在樹枝間穿行一面分心控制奪魂鈴時,宇文成睿臉色凝重的大步行來。
蕭拾伸手勾一下枝條,借力輕飄飄的落在宇文成睿面前:“出什麼事了嗎?魯妙子有訊息了?”
宇文成睿搖頭。
蕭拾臉色一變:“那是仲哥陵哥出事了嗎?”
“沒有。”
蕭拾鬆了口氣,笑嘻嘻道:“你爹圖謀不軌被皇帝知道了?”
宇文成睿怒道:“你胡說什麼啊!”
“石之軒也沒有找來啊!”蕭拾糊塗了:“那你擺出那副要死人的模樣幹什麼?嚇死我了!”
宇文成睿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蕭拾不耐煩了:“你不說我走了啊!我現在時間很緊迫的!大男人婆婆媽媽的!”
宇文成睿臉漲的通紅,沒好氣道:“貞嫂來了,你要不要去見見?”
“貞嫂來了?”蕭拾大喜過望:“她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你專門替我將她找來的嗎?謝謝你。”
宇文成睿乾咳一聲,道:“其實是爹救她回來的。”
“救?”蕭拾為他的用詞皺起眉頭:“那惡婦又欺負她了嗎?哼,上天定是不公的,像貞嫂那般好心的人竟會給臭老馮做妾,還要給那惡婦打罵。不過宇文伯伯怎麼知道貞嫂的存在呢?”
宇文成睿索性豁出去了,道:“我剛出門,看見菜市口在殺人,聽路人說起才知道斬首的是御膳房一干人,其中就有你說起的賣包子的老馮一家,我買通了監斬官將他們放到最後,找了爹去救,但是隻救下貞嫂一個。”
蕭拾聽的臉色發白,無論老馮怎樣的粗魯吝嗇,馮家大婦如何惡毒善妒,卻都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人,他們能犯下什麼罪要滿門抄斬?
聽到五年來日日可見的熟人就這樣死了,即使是印象不怎麼好的人,蕭拾也覺得心情沉重,幸好、幸好貞嫂被救了出來,否則
蕭拾想起一事:“法場救人,對宇文伯伯有沒有妨礙?”
宇文成睿搖頭道:“三百多人,救一個家眷並不怎麼礙眼。父親託言看上了她,監斬官很痛快就放人